老师说她觉得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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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四岁,上小学五年级.虽然是小学生,但也十四岁了,我长得比较高大,嘴唇上已隐献出黑黑的胡须。在放寒假的那天下午，校长交给我一项任务，把季老师送到公社去。
    季老师大约有二十四、五岁，当年刚结婚，她丈夫在外当兵，放了寒假，要去跟丈夫团聚。下午先到公社(现在为乡镇)教育组，住一晚上，第二天坐车去县城，再转车。季老师带着两个大包，两个小包。那时没有什么交通工具，校长有一辆自行车，又载人又载物，带不了，便要我这个全校最高的学生用一辆手推车把季老师的行李送到公社去，在公社教育组住一晚，第二天再回来。
    接到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非常高兴，季老师师范毕业，知识渊博，虽然不直接教我们班，但我对她比较尊敬，还有一点就是她非常漂亮(其实现在想想，漂亮程度也就一般)。去公社的路上，我推着小车，季老师一边跟随，问了我许多学习上和家中的一些问题，我一一恭敬的作了回答。到了公社教育组，已是下午四点多，天已经黑下来了。
    我们师生受到了教育组领导的热情接待。晚饭过后，便安排休息。一位领导说：“接待室只有一间，生好了炉子，这个小同学如到其它房间，可连个炉子也没有，你看。。。。。。”季老师笑着说：“他一个小孩，我们师生一个屋就行。”
    接待室共有四张床，我和老师选了靠近炉子的两张。第一次同老师一个屋睡觉，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教师，我有些紧张，加上屋里有点冷，我衣服也没有脱就钻到被窝里，盖了两床被子，脸朝墙一声不吭。季老师整理了炉子，然后吹灯上床。我明显感觉到季老师也没脱衣服。黑暗中，季老师还是问了我家里和学校的一些事，我一边回答，一边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就要睡着。
    迷糊中我听到季老师几次翻身，然后轻轻问我：“你冷吗？”说实在的，确实有点冷，但我是男子汉，不能被老师小看，便说：“不冷！”过了很长时间，我迷糊中又听到：“害冷吗？”我说：“不冷。”季老师说：“我怎么觉得这么冷！”既然老师都说冷了，我也说道：还就是有点冷。季老师说：“我们俩一个床睡吧，暖和一点。”我本来迷迷糊糊的，只觉脑子“轰”的一声，顿时醒了、傻了。和女教师一个床，哪能呢？老师要干什么呢？我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吭。十四岁的我，已经朝两性方面考虑了，甚至隐隐觉得和季老师一张床不是一件很坏的事，但要真的和女教师一个床实在是太吓人了。
    正在我乱想之际，季老师从她的床上下来，掀开了我的被子，钻了进来，一阵清香的味道沁入了我的心脾。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冷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脊背上直冒汗。季老师从背后抱住了我，轻声问道：“还冷吗？”我小声说：“不冷了。”我一动也不敢动，只希望老师永远这样抱着我，又希望她快点回到她的床上去。
    令我心惊的事终于发生了，季老师的一只手隔着棉裤摸到了我的小鸡鸡上。我只觉全身一热，小鸡鸡鼓了起来。半小时一动不动的我，这时才有了第一个动作，两手一下握住了老师的手，但没有从我的下部拿开。季老师解开我的腰带，手伸了进去。那时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我对性的了解绝不如现在一个五岁的儿童，但我也很清楚老师想要干什么了。我的喉头咕咕两声，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了季老师，把头插在她的怀里。
    虽然抱在一起，但我茫然不知所以，大脑反而清醒了一些。季老师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掀起毛衣两手抓在了她的两乳上。当两个人光溜着身子抱在一起的时候，季老师发出哼哼的声音，直到十年之后我才弄明白这是怎样的声音。在互相的抚摸之下，我终于疯狂了。
    我终生忘不了那个夜晚，忘不了那个激情时刻。但当时的我绝没有生理上的快乐，只是从心理上愿意和季老师那样。直到现在我都搞不清楚的是，那晚我射了没有，她高潮了没有。
    完事过后，我们俩穿好衣服分床睡到天亮。第二天，我有点害怕，怕季老师怪我，可她像没事一样，笑着问我家里和学校的一些问题。
    寒假开学后，我又见到了季老师，我感到很别扭，可季老师跟以前一样，笑着跟我们打招呼，跟我们玩游戏。我的心也稳定了下来，但有时也幻想什么时候再去送季老师。
    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季老师工作调动，到她丈夫那儿去了，之后再也没有见到她。
    后来我也考上了师范学校，毕业后回到家乡当了一名中学老师。从报纸上看到一则有关于教师强奸学生的新闻，我在想：十年前的季老师，算不算强奸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