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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迷途红杏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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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3-5 00:21: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
    我此时的思绪混乱,头脑完全不清楚,问于的这句话就像是随口说出来的。
    “贺总,您先不要太难过,事情需要一步一步处理。”
    “嗯,你说怎样才叫一步一步处理?如果你站在我这个位置你会怎么做?”
    “这,我也不知道。如果在我们老家发生这种事情,男人肯定会拼出个你死我活来。东北人容易冲动,做事也不计后果,有时一点小事都会动刀,更何况发生这种事。”
    “嗯,你的意思是让我废掉巩?”我边抽烟,边有些漫不经地心问。
    “这个,说实话,我觉得他就是应该得到这样的结果。”
    “……嗯,于,感谢你今天给我提供的这些情况,你放心的做你的工作吧,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如果你实在不想在这里做,我也可以安排你去帮我做些别的工作。这些以后再说,你先去干你的事吧。现在客人应该不少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好吧,贺总,您想开一点,我先出去了。”于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于说的解决方法,其实我也在这些天反复的想过。
    尤其是在我刚才听完巩背地里的嚣张气焰的时侯,甚至都想马上就废了他。
    其实每一个男人都会这样想。
    我在随时提醒自已要冷静,巩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在我心里绝对可靠的人,能够如此的伤害我。这些年我竟然没有丝毫的查觉,这才是他真正的本性吗?还是随着工作环境和自身地位的提高,让他改变了?
    他背着我的做法,完全就是一副对我怀有敌意的态度。人这种动物真是太高级了,高级的让同类甚至是自已都永远参悟不透。
    晨,我的妻子,我还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在寻找刺激?那她身边比巩更符合条件的人多的是。仅仅为了男女之间的激情?也不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从不缺少那种激情。
    她曾经说过,对于我们来讲,金钱并不是最重要的,相比于事业,她更看重健康。
    上学的时侯,我一直都是足球队的主力队员。现在虽然很少有机会去踢球,但我也是很注意身体的,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是我心情最烦燥的时间,我一般都会将这一段时间用在了健身上。
    我了解,性对于夫妻感情的重要性。我和妻子每次的激情过后,她都会满脸幸福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可以看出,她直的很开心!
    那是因为真爱?她喜欢巩?这个原因简直就像是开玩笑的理由。
    我想起了当初婚礼上岳父喝完我敬上的茶水,然后眼含热泪深情的望着我说,“孩子,我这一生只有这一个女儿呀,以后就算是再苦再难,你也永远不要抛弃她呀!”
    我听完用力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岳母也早已是老泪纵横。当时的场面,感动了所有的来宾,大家的掌声不约而同的响起来。
    转眼间我们结婚都已经八年了,我没有抛弃她,是她要抛弃我了吗?
    她做的事情让我气愤,甚至是憎恨,但我明白,其实内心最深处的感受是“痛心!”
    办公桌上的报纸,突然被一滴水珠浸湿了。我擦了擦眼睛,我哭了?不会的,从大学毕业的各奔前程那一晚过后,一直到现在我就没有再掉过一滴眼泪。无论是面对着刚创业时的艰苦,还是后来成功的喜悦,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哭呢?!
    那报纸上的眼泪是从何而来……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我看表都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晨还没有回来。这时于走进来。
    “贺总,您不能不吃东西,中午就什么都没有吃,这样身体哪受的了,您想吃点什么,说出来,我去让厨师给你做。要不直接做几个您最爱吃的菜?”
    我笑着冲她摇了摇头,“谢谢,你去忙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吃!”
    “刚才服务员告诉我李总给前台打来电话,说今天不来这里了,您是不是在等她呀?”
    “她不来了,她去哪了?”
    “这我不知道了,她有时白天出去,晚上就不再过来了。”
    “嗯,行,你去忙吧。”
    于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看来今天在这里是等不到她了。她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那我应该去哪儿呢?
    回家,不行。回家去和她说这事,吵起来会吓到楚楚,我们说好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在孩子面前吵架。
    晨现在会在哪里,和巩在一起吗?她们今天带着楚楚去哪里玩了呢,巩会不会又在楚楚不注意的时侯,对晨动手动脚。
    巩这一点是最让我痛恨的,有我女儿在的情况下去碰我的妻子,这分明就是对我示威。楚楚本来就已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
    还有那天小薛和我说的情况,巩和晨的行为如果被楚楚看到,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这些都会对她的成长造成极不利的影响,巩太缺德了!
    可怜的女儿,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她们偷情的一把遮阳伞。因为楚楚,让巩和晨在一起游玩变得合理合法。
    希望她没有看到什么,我已经受到伤害了,不能再让女儿也受伤害!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的难受,我想找个朋友,然后去酒吧痛痛快快的聊一聊。
    我刚站起身来,于敲门进来了。
    “贺总,巩带来的那几个人今天又来了,现在快吃完了。您看怎么办?”
    “让他们拿现金结帐!”我坚定的说。
    “好,听您的!”
    我又座下来,想知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于回来了,“贺总,他们说没有钱,不结。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我去看看!”
    我紧皱眉头的让于领着我去他们的包间,在楼道里就能听见他们喊声。
    “巩哥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我们的饭钱都是算他的。我给你签不就得了,我们什么时侯拿现金结过帐,今儿你们是不是成心找不痛快?!”
    我加快脚步,推开房门。见有六个人座在那里,全都是醉熏熏的,桌上摆满了啤酒瓶子,看来没少喝。
    我一出现,屋里瞬间没有了声音。服务员叫了我一声,我示意让她们都出去。
    屋里就我和于留下。
    “几位好,欢迎你们光临,请问吃好喝好了吗?”我面无表情的说。
    “你是哪位呀?又新来一个经理?!”其中一个边剔牙,边一脸不屑撇着嘴对我说。
    “我是哪位不重要,看样子各位是都已经吃好了,那请把单买一下吧!”我继续是面无表情。
    “你新来的不知道是吧,我们在这吃完饭都记巩哥的,到时让他结。”
    “是吗?那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巩在这里吃完也是立刻结帐,从今以后我们一律不允许赊帐!”
    “今天是我们巩哥打电话说让我们过来的,你有什么事和他说吧。我们不管!”
    我明白了。巩以为我不在北京,所以放心大胆的让他们来吃,我在的时侯,他是不会让这些人来的。
    “我不用给他打电话了,饭是你们吃的,你们立刻交现金结帐吧!”
    “我没钱,怎么办呀!?”一个小子阴阳怪调的说。
    “都没钱是吧?那好办,先别走了,让一个人回去取,那几位在这等着。”
    这时,其中一个小子借着酒疯开始耍开泼皮妓俩:“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哪儿的呀你!你跟我这充什么牛X呀,今爷爷还就不结了,告诉你,钱有,就不给!你们总经理都从来没说什么,你算干嘛地呀!
    “就是,你算干嘛地呀,你要是不想干,明天就让你回家种地去!”
    我越听越恼火,看来于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够有本事的,你还能辞退这的人呢!”我问那个人。
    “小子,你不信怎么着,知道我们巩哥和你们总经理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
    这时,旁边他一伙的一个人冲他狠狠的一瞪眼,那小子又不往下说了。几个相视一下,放声大笑。
    我明白他们笑的什么意思,这笑声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本来我想向他们量明身份,让他们以后不要再来也就算了,幸亏我还没说我是谁,不然我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的火一下就蹿到脑门,纯粹的恼羞成怒。看来对这几个无赖,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十一)
    相对我来讲,本来是犯不上和这种人计较,但他们的言行举动,实在令我忍无可忍。
    这时,旁边的于说:“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我冲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我掏出手机,当着他们面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的一个朋友,管辖这一地区公安局的一个领导,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我本不打算因为这几个无赖还去麻烦朋友,但是今天看来这种人必须要教育他们一番。
    “王哥吗?”
    “哎,怎么着兄弟,有日子没见着了,前天还去你那吃来的。”
    “嗯,是,你现在哪儿呢?”
    “我现在外面,有点事正处理呢?有事?”
    “嗯,我这里有几个无赖吃完饭不结帐,你能不能过来处理一下。”
    “我现在过不去,马上就让彬子过去,你等会吧。”
    “哥,这几个人得和他们上点硬的,他们是成心来我这儿捣乱的”
    “是吗,行,我让他们多带几个人,待会我完事也过去。”
    “好,那就这样。”
    我挂断电话,冷眼扫了他们一下,转身出去了。我让几个男服务生随我到楼下,告诉于别过多阻拦他们,也注意别让他们损坏我们的东西。
    这时听见里面骂骂咧咧的说:“还找人要来办我们怎么着?!今我还就在这等着了,看能把爷爷怎么着!”
    我从大厅来到外面,我不想在里面和他们发生什么争执。第一,影响不好,第二,怕他们破坏东西。
    出了大厅,是一个院子,也就是停车场。
    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左摇右晃的走了出来。他们可能也有点怕,想溜掉算了。
    我们的几个服务生这时上前拦住他们,这几个人立刻就撒开粗野,动起手来。
    正乱座一团时,有三辆警车开到了院子里。
    他们来的时间和我估计的差不多,下来的人有好几位我都认识。
    彬子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就是这几个呀?”
    我点了点头。
    那几个人见到警察来了,酒也好像被惊醒了,也不接着打了。
    这时侯,彬子带着几个人就走了过去,“别动,警察!你们六个,都给我蹲那儿,别动啊,把手给我放脑袋后面。”
    看起来这几个人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他们必竟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听完都乖乖的按他说的做了。
    这时,旁边围拢过来不少人,我示意彬子赶紧解决,这样影响不好。
    彬子让几个小警察把他们带到车上,然后和我说:“哥,你和我们去一趟得了,到时也备个案。留一下口供。”
    我上了车,在路上给于打了电话,告诉她叮嘱员工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晨,我办完事可能就不回去了。
    到了公安局,我先和彬子去他的办公室待了一会儿。
    彬子是我开了餐饮公司以后,老王带他来这里吃饭认识的,同时还认识了好几个管豁这个区欲的警察。他们都是公安局治安处的,平时来往多了就熟了。他这个人不错,就是嘴说话太冲,脾气有点暴。
    我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是怎么回事。
    听完,他站起身,让我和他走。
    我们一起来到一间屋内,只见这几个人现在都像猫一样老实,蹲在墙角。彬子走进来,二话不说,抬起腿对着其中一个人后背就是一脚,那小子被踹的整个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他对着其它几个也是拳打脚踢。
    旁边两个小警察一个抄起桌上一根皮带,一个抄起一只拳击手套,和他一起对着这几个人身上就一顿狠抽。
    我站在一旁冷眼观看,几个人被打的鬼哭狼嚎,打了足足有五分钟,三个人才住手。接着对他们进行审问。
    其实这几个人也没有什么背景来历,年龄不大,最大的比巩大一岁,最小的才十七岁。都是附近建筑工地打工的,和巩是同乡,基本他们交待的和于对我说的是一样的。
    巩在他们面前吹牛,说这里他说了算,这几个人才不知天高地厚。他们最后表示心服口服,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审讯完,我叫了其中一个人和我出来一下,想单独问他几句话。彬子同意了。
    我叫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刚才要说巩和晨关系的那个人。
    “我问你点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事,你说吧!”
    “你刚才在饭店时说的,巩和这饭店的经理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没法说,巩哥也不让我们说呢,我要说了就太不仗义了!”
    “你还挺讲义气的!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是不是存在那种关系!”
    “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巩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如果不说,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就这样饶了你们的。
    在我的几句威胁后,他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这个问题我是犹豫了半天问还是不问,我知道问完只会对我增添一分伤害,其它的什么意义都没有。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的这样做了。
    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那天巩在餐饮公司和他们一起喝酒,最后都喝多了,就开始乱说。
    这时,一个小子对巩说,“你们这的经理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都那么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还是没说的,她们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
    “怎么,你还敢看上这种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另一个冷嘲热讽地说。
    “嗯,就是,你瞧她那派头,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弄脏了!”
    几个人就这样开始谈论起晨来。
    一旁的巩这时说:“行了,你瞧你们这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我看她也就那么回事!”
    几个人一听哄开了,有一个说:“你才出来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么牛都敢吹了,没什么你找一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
    本来是个玩笑,但大伙一阵哄笑让他有些挂不住了。
    巩冷笑一声:“别以为她有什么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
    几个人一听,嘲笑的更欢了。
    巩喝多了酒可能有些较劲,和几个人打了一个赌。说晨一会下班出来,大伙说摸她哪里,他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如果做不到,连请几个人一个月,如果做到了,连请他一个月。
    几个人一听乐坏了,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
    本来他们都以为是个玩笑,说完也就过去了。但偏有个好事的人,刚从厕所回来就说:“巩哥,你不是要去摸她吗,她出来了。”
    巩一听真站起身,说,“你们从窗子看着下面,对着正门那辆白色的车就是她的,你们说摸哪儿吧。”
    几个人一听都来了兴趣了,有的说胸,有的说屁股,有的说腿。
    巩说,“这样,你们说的三个地方我各摸一下,行不行。”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几个人一起挤到窗子前,都要看看巩是怎么办的。
    “我们几个人从二楼看见那女的走到车前,巩也跟着出来了。这时外面停车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巩好像叫了她一声,那女的站住,回过头来。
    巩过去就摸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和她说了几句什么,我们都惊呆了。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事一样!
    接着巩的手竟伸到她裙子里摸了她腿一下,她这才伸手打了他一下。虽然天黑,但也能借着灯光看出那女的表情没有生气。
    她们说了一会话后,那女的开车门要走了,临上车前,他又伸手在她胸前划了一下。
    看完我们都傻了。“
    “第二天,巩酒醒了和我们说,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可不得了。那天巩哥不在,我们喝多了,一个哥们顺嘴就和你们的服务员胡说了一句,让巩哥狠狠的骂了一通。
    我说完了,就是这么回事。“
    我听完,感觉站在这个人面前自已就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小丑,脸都已经丢尽了。
    晨,你自已丢了多大的人都不知道吗?你在做那种事情时,有没有考虑过自已身份地位?你自已不怕也不替家人想一想吗?
    我感觉站在这个外貌肮脏不堪的家伙面前,自已变得没有丝毫的尊严……
    “嗯,行了,你先回那屋去吧。”我对他说。
    “大哥,你能不能高高手,让警察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去您那里捣乱了,行不?您看我们这打工也不容易,要是真关了我们,工作就丢了!”
    我没有理他,只示意他先进去再说。
    我把彬子叫了出来,让他看着随便怎么处理,关健是以后不要让他们再去我那里就行了。
    “我改天再请你们哥几个,今儿还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彬说开车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哪儿您?”
    “我,我去……”
    “不知道去哪您就拦车呀?!”
    是呀,我去哪儿呢,这世上还有我能去的地方吗?
    此时自已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感觉心中好像塞满了东西,真想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都清除出来。
    (十二)
    “你到是说话呀,去哪儿呀?”司机有些不耐烦了。
    “哦,对不起啊,师傅,就先这样一直往前开吧,我想想再告诉您。”
    这位的哥听我说完,警觉的打量了我一番。我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
    “您放心的走吧,尽量挑人多繁华的路段走,天黑了,要注意人身安全。”
    “我到不是那个意思,看你这样也不像是做这种事的。”
    “是吗?这怎么能看的出来?”
    “干我们这行的,多少都要长点眼,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拉的。”
    我没有接他的话,思考着到底应该去哪里。
    “兄弟,遇到什么麻烦了吧?”的哥开始和我搭话。
    “哦,您干嘛这么说?”
    “咳,看你目光待滞的样就像是。遇到什么事想开点,一个大老爷们别一副委靡不振的样儿。”
    “……”
    “其实这人活着就是自已找乐儿的事,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咱俩岁数差不多,我看你不会有我难吧。”
    “哦?您也有烦心事儿?”
    “这人谁没有个烦心事呀,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五口挤一个不到六十平米的小房。
    儿子马上要上学了,媳妇前些天还下岗了,现在一家五口人全指望着我呢,你说我烦不烦呀?
    可是咱要是往死胡同里想,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还不得撞火车去。
    就得给自已找乐儿,想着每天的好事儿,每天收车一到家,看见儿子,再吃上一口媳妇亲手做的炸酱面,这一天的乏就全解了,什么烦恼就都没了,看着儿子就是希望,就让我觉得有奔头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的哥的话语很实在。他可以如此简单的就得到开心,这种生活不失为一种幸福!我真有一些羡慕。
    我现在宁愿自已生活在像他这样环境中,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琐事,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毒害侵入到我的家庭,我也不会受到现在这样的折磨……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喂,你好。”
    “嗨,亲爱的,你好吗?”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口不纯正的汉语。
    “噢,乔老师,您回来了?您现在哪里?”
    来电的是在北京某高校任教的一位英国教援,乔治先生,他是我一个中学同学的同事,是我在一次去那位同学家里认识的。虽然不是来自同一国度,但我们很有共同语言,我尊称他为乔老师。
    前一段时间他回国处理一些事情,可能是刚刚回来。
    “乔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哪儿?”
    我的英语已经被搁置了很多年,已经没有能力用他的母语和他进行交流了。
    好在他的汉语水平相当高,交流起来没有任何障碍。
    “我已经回来五天了,我很想你了,兄弟,有没有时间出来座座?”
    “好的,您在哪里,我去找您。”
    “你不用找我,我们还在那个酒吧见面,好不好?”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那等您了”
    “OK!SEEYOULATER!”
    “师傅,奔三里屯!”
    我走进那家常去的酒吧时,看见乔治已经座在一个角落里了。
    我们见面自然是要互相寒暄一番,互道一下最近的生活。
    乔治是一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比我大五岁,他有着非常清晰的罗辑思维能力,总能把一些问题看得很透彻。从相识以后,我请教过他很多的问题,他给我的建议都很值得我去参考。而且他还很热心,有许多的问题,他都会主动给我提出建议。
    今天令我高兴的是,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刻出现了。那天我们的谈话被晨来的电话打断了,要不然不知会进行多久。
    “兄弟,给我的感觉,你似乎并不是太好,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你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在我们随意交谈一阵后,乔治这样问我。
    “……是的,乔老师,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来说说,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
    对他我不想隐瞒什么。他是一个很值得我信赖的朋友,而且是比较单纯的,我们在一起是纯粹的投缘,没有什么复杂的物质在里面。
    在香烟和红酒的消耗过程中,我将晨和巩的事情全部讲出来,甚至连一些让我觉得无地自容的情节也没有隐瞒。
    他一直在静静的聆听着,表情也随着我的讲述改变,时而惊讶,时而气愤。
    在我将事情全部讲完之后,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兄弟,看来你还真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应该是这样的,我想求您帮我想个解决的办法”
    乔治耸了耸肩,“你们国家有一句古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可不能给你什么解决的办法。
    “那您总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吧!”
    他微笑着说:“这样到是可以!”
    我喝了一口红酒,开始聆听他的建议。
    “你的夫人我见过好几次了。给我的感觉,不仅漂亮,而且还非常的精干,她是一个出色的女人,她所承担的所有女性角色都完成的不错。我真难以想象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你的那些人证你认为绝对值得你信赖吗?”
    “是的,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们没有编这种事情骗我的理由。”
    “嗯,那她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非常遗憾,但我感觉她并不是故意这样的!”
    “我现在最不明白的就是她为什么会这样!”
    “兄弟,问题可能并不是出在她的身上,给我的感觉,你的妻子虽然精干,但她只是勤于业务,只是工作上的业务。她从小生活在一个条件非常优越的家庭,她出色的工作能力是从学校还有父母的言传身教中学来的,所以她的工作能力非常突出。
    但是,她对复杂的社会估计并不足,她的物质条件很优越,家庭环境良好,这就会让她觉得社会是美好的,不会有什么黑暗的东西。
    这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她从小就会对社会非常有爱心,这一点原则上是绝对没有错误的,好多的人都应该向她学习。
    但是社会复杂和人心险恶不是从书本上或是别人的教导中能够学来的,而是要她去经历她才能明白的。但是这些她可能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去接触,她恰恰最欠缺的就是这一点。
    我觉得你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这一点通过和她简单的接触就可以了解到,我说的对吗?“
    乔治说的没有错。晨的确是这样的,她表面对自已的下属管理严格,这是因为她从书本上学习到的这些方法,其实她对员工都非常好,她会尽量将她们的工资涨高一些。在生活上对她们每个人都很关心,哪个人情绪不对头,她都会亲自去询问。对有些生活困难却素不相识的人,特别的友善。
    有一次,看到电视上有个农民工要跳楼讨要工资。她对我说:“多可怜呀,要不我们先资助他一点吧,至少要先回家好好过个年呀!”
    我和她一起在街头遇到乞讨的人,她都会慷慨的解囊相助。
    有时我也会责备她不辨真假,可能被坏人骗了。
    但她说,不管是真假,他来行乞就肯定是生活上有困难,既然有困难,我为什么不帮助一下呢?!
    我有时都会对她的行为不理解,“怎么在你的眼里谁都会那么可怜?”
    她反而会指责我没有爱心。
    可是她对一些有地位的人会有些冷漠。
    “乔老师,您说的这一点没有错,可我不明白,这和她的出轨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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