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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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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4 00:31: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1章好女孩坏女孩
    那个父亲不期望女儿做个好女孩?和女儿做爱的父亲例外。在外面,你要求她做个好女孩,规行矩步。关上房门,和你亲热的时候,你倒愿意她变坏,甚至在你手上把她变坏。女孩不坏,就不会父亲上床,对吗?女孩愈坏,在床上愈可爱。都明白了?这是父亲的矛盾。我的女儿从来都是个好女孩,直至她离家读大学去,不再听话。她的过去,我不曾介意。没有走过那些坎坷路,她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亲骨血嘛,就算她遇人不淑,给谁淫辱过,你都不嫌弃。
    爱抚她时,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要在那里感受她受过的诸般痛苦委屈,吻她时,把我的吻当做契约上的印章,印证毫不保留的接纳,性交时,冀求的是她能把她的心也交出来给我,灵肉结合。那就是爱了。
    欢愉之后,我会让她蜷伏在我怀里,看她脸上未退的潮红,在性爱的续曲中对我无限依恋,令我想百分之百拥有她。她和你己经一起睡觉了,她还未算完全属于你的吗?不能想当然。晚上可以和她同睡只是生活上的一个方便。她有自己的将来。她把身体交给我的第一夜,我答应过,会负起一切责任,是对她的补偿。我虽然是爸爸,对她没有一点权利只有责任。她以后与丈夫复合也好,找个新归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决定。
    而每一次做爱,都不是想当然的,不能半点勉强,还是要等她情愿。而在敏儿的小屄里每射一次精,对她的欲望就强一分,想要把她留住。但怎样才能留住她?
    我有一个奇想,假如我继续不断的射精,日积月累,有一天她会装满了我的精子,她就会变成我的女人了。本来,敏儿是属于我的,我把她嫁出去上天那么恩待我,把她带回我身边,而且送上了我床。大好的机会给我,不该拱手把她交给第二只大猩猩。我可以在那里来讨价还价呢?做父亲的总不能那么自私,不为女儿的幸福着想。要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但她有什么打算,她那么年轻,不会永远和我这个老头双宿相栖吧!从未问过她。不敢提出这个话题,就算是做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爱,也不敢叫她坦白她的爱,明白到受了创伤的女儿很敏感,惧怕我说错什么,不但刚才的性欲高峰马上会滑下来,我们之间那美好的事会就此如肥皂泡般的破灭。继续做我的爱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个爱,在狭小的船舱客房里。我的梦想成真了。大部份时间,两个人赤条条,我这边把裤子拉上去,她那边给我拉下来。日以继夜的,她缠住我,或我缠住她,做爱,一个接一个,乐死了,也累透了……我发现这可能是个预谋,要把我瘫痪在床上。做了不知第几个爱之后,我无精可射,疲不能兴,拥住她柔软温暖的裸体,正要入眠之际,她爬起来,说要趁太阳还未没入水平线前,再去晒一晒。我今天早上已告诉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阳光,这几天都己超额完成了。她说:「爹地,你陪我晒了这几天太阳,己很难为你了。不如这样子,我自己去,你留在床上补补眠,养精蓄锐。我回来还要你做爱喔。」她给了我一个湿润的法式亲吻,但捕捉不到她的舌头。她摸一摸我的那话儿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说很快就回来,没待我答覆,像一阵风的从我眼前消失了。我确实需要补眠,出门前己忙透了,加上登船后旦旦而伐。她推醒我的时候己是晚上。要祭五脏庙了。晚餐后,敏儿建议先看艳舞,再去酒吧喝两杯我从没在现场看过真人表演的露乳艳舞,对那些娱乐场所有戒心,但在豪华邮轮上可以吧。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丰乳肥臀的洋妞,头戴装上长长羽翎的头饰,脚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极少。她们落力演出,摇摆屁股,扬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极尽视听之娱。乳罩摘下来,每个女郎的乳头上都扣着乳环和乳饰,扭摆腰身,乳房颤动时,乳环系着的饰物就随之打圈。
    最后,她们一字排开,背向着观众,曲膝,弯腰,摇摆着只余一条-G-string小裤裤的肥大屁股。
    即是说,你只见到一条像小绳子那么细的裤头带子围在她们的腰间,和一条同样细的小绳子从那里陷入股沟里。连着前面那幅小遮羞布,与光屁股一样看头那时,一个领舞员站到台前宣布,她们会把那仅存的东西,为观众都脱下来,如果观众的喝采声和掌声够大,令她们满意的话。鼓声擂起,观众的喝釆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愈来愈强烈,气氛动,进入全晚高潮。令观众更兴奋的是,她说舞蹈员为酬报观众买票欣赏,会把她们的舞衣,即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裤,因为除了这两件东西,没有其他舞衣了,她们会脱下来,赠送给几位幸运儿。那位观众愿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们会抛下来,谁检到谁会在船上有艳福。敏儿不住的推我,耸拥我出去凑热闹,她不知道我素来不做这些低级趣味的事情吗?领舞员说服了几个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说服不了我,最后,敏儿对我说,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己经太迟了,一闪身就溜出去。
    观众看见有个女人跑出去,掌声如雷。然后,领舞员会搞气氛,要求想要拿礼物的朋友,模仿台上的群舞员跳脱衣舞。有些人听见,放弃了,回到坐位去。音乐再起,台上幻彩射灯一闪一暗,我看见敏儿野性的一面,她弯腰曲膝,扭腰摆尾时,彷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员和领舞员一样,身上只穿着G-string小内裤,就是那一条在她床底下捞出来的,我秘密收藏着的。她狂野地,抬起屁股,为我而舞。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奖了。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
    观众哗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G-string从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string,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飞吻。站在她身旁的几个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合。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
    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拉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hat"snotmycupoftea(不合口味)。」
    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我只是希望讨你欢心。人家玩得那么高兴,不要扫兴。」「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好了,不看秀就不看秀,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吗?」「我不喝了,你自己去吧?」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己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可。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我以为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string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艳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舞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敏儿的那条G-string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我幻想像,她为我穿上它,全身只穿着G-string,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特别长,特别美丽。她赤裸裸的走到床前扭着腰,摆一个模特儿catwa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我说,只穿给你看,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看到我穿上这些,foryoureyesonly。爹地。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两只手各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我咬住G-string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丫,把一条腿从裤桶褪下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望,一个鲜嫩欲滴的肉屄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布料里。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偶尔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性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有了真实的对象,更不必打手枪,这时,我有多强烈的性慾分明可以等敏儿回来,与她做爱。她没拒绝过我,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是不是因为女儿变成个坏女孩?交了个男朋友?受不起这剌激?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肌厮磨。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把她掏出来套弄,但没反应。她来晚了,刚泄了,我和那条挂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做完爱。
    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我曾问自己,想怎样和她做爱。我不好对女儿说要玩什么花式玩意,那头大猩猩的玩意吓怕了她。我便开玩笑说,每个晚上都会和她做爱,但她把这句话当做我的诺言。她说,不瞒你说,自出嫁后,她的性慾愈来愈强。但是,今晚不行。无论她怎样弄,它也翘不起头来。
    「我的大情人,你去了那里?是不是我回来晚了,等得不耐烦,发我的脾气我以后不敢了。」她再三挑逗,用一对挻拔的乳房压在我胸部,不住的研磨,也没反应。
    「是的,夜了。己经睡了。」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遁了。她也没趣,背向着我也睡了。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度过。她让我替她做完最以为优差的事,替她全身搽过防晒油之后,她就使开我去池畔有盖遮荫的咖啡座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金发洋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讪。下午,烈日当空时,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她赶快的脱光,躺在床上我也没有做太多前戏,就急不及待,把我的东西插进小屄里。我以为她急色了,我一沉下去,她就扭动屁股。初以为她是急色了。但矛头剌得深入一些时,就知道她的反应其实是一般。甚至觉得她叫床的声音有些造作,为了讨我而叫出来的不住的说我怎么利害,怎么叫她消魂。
    但是,骗不到我,因为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我只想到在她里面把积压下来的怨气一炮勾消,没抽插几下就泄了。
    做为午间的一个的小聚,一个对彼此的交待,我们都尽力了,却没有惊喜。
    不过,和一个真实的,有反应的青春肉体做过爱,人也畅快了,打算满抱着她的鲜嫩的裸体睡个午觉。可是,她完事就爬起来,对我说,想到外面走一走。
    「你不睡吗?」「不陪你睡了,你自已睡吧!其实不习惯午睡。中午睡得多会头昏脑胀。」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日暴晒和炎热,做爱后人也累了。于是,她又独自出去了。可是,一个人却睡不着觉,在状上翻来覆去之后,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底做什么?我看见她在甲板上,晒太阳。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们谈笑甚欢并且在泳池里畅泳,又在按摩池里肩并肩的泡浴。盯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看得我两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间去。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约晚饭时刻回来。我没问她,刚才和谁在一起。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额外的亲热,偎依在我怀里,问我独个儿在房里有什么事好做?可以睡一个下午吗?她说,你己睡够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说要睡觉就不做爱了。
    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我把那句闷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
    他比你年轻。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他是个好人。我说,「在船上见过几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护你。」我套用她那句话。她说,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不过,邮轮上是个社交的场合,能给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间吗?我没话好话,她不再带起新话题,我们就僵持着,互不相视,偏头看舞台,各自喝酒。歌手是个菲律宾人,腔调唱爵士很够磁性,唱着我那个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怀旧的应该是敏儿的妈妈,我们听这些歌时她还未出世。
    宾客不多,只有我们两个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们唱。后来也唱些敏儿的年代的情歌。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会在我们两个各自勾起些什么回忆?而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情歌,在将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会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吗?我们撑到打烊才离开。除了不夜天的睹场,船上一切的活动都停下来。我们经过甲板,敏儿倚栏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极目都看不见岸边的光。只有马达声、和海浪声。我找到敏儿的手,牵住,和她步向我们的房间。我在思量,回到房里,要不要做爱。
    问己关上,她坐在床上,等待着。这些日子,我们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床时,应该由我做主动,去吻她和脱她的衣服。况且下午她己经提出过晚上我没藉口不做爱了。但是,我压抑着汹涌的情慾,女儿好像做了出墙红杏,她的全身给那个家伙摸过,占了便宜,可能己经和他接过吻、甚至可能给他骗上了床。
    整晚的沉默跟着我们回来,敏儿不耐烦了,就自行脱衣,那些吸引着我,甚至要偷窥的动作,我故意离开不看,自顾脱衣。当我抬起眼来,一对晃动着乳房挨过来,迫近我的眼前。乳房有泳衣盖住,和晒黑了的皮肤对比之下,显得特别雪白。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绕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只峰之间。
    我也环抱着她的腰,轻轻的拂扫她光裸细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变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沟,与股沟相连,并摸到紧闭的菊心。
    她吻我的额,我扬起头,吻她。那是对一个全身为你裸露的女孩子,最起码的礼貌。她和我一来一往的互吻着,等待着性爱的前奏,就是给她从乳房开始的热烈爱抚,和把她的舌头和唇儿都吞进嘴里的热吻。但我只是抱着她,也不说话也是她按捺不住,问口说话了:
    「爹地,说话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说话,不做爱吗?」
    「敏儿,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从来都没吵过架……」
    「妈妈说得对,你们不吵架,因为你有什么不开心,就不说话。但是我不是妈妈,只有她才可以能忍受你鼓起腮帮子的样子。和你来旅行是寻开心快活的,不是来吵架的。你说一声讨厌我,我就马上消失。」
    「敏儿,对不起,我那里会讨厌你。我只是想,你应该像只海鸥海阔天空的飞,我不能把你困在笼子里。」
    「爹地,你的哲理太高深了,我是个头脑简单的小女人,我只晓得珍惜眼前人,和手上的东西。」
    「但是,那个人……」
    「你管他干嘛,他是那只天空的海鸥,我才是你笼中的小鸟,我们不要为他吵架好吗?我们应该为我们能在一起而庆祝。试想,我们能做一个爱,是件容易的事吗?你这个才子一定会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的意思。」
    想不到敏儿会说出那么禅机的话,我为什么不能放下那个洋小子,让他破坏我们寻欢作乐的趣致?此念一转,我就有心和他较量一下。我对敏儿说:
    「真的想和我做爱吗?」
    「爹地,要人家等了一个晚上,脱得光光的在你的床上做什么的?你自己摸一摸那里,你就相信,我已经……己经湿了。你要我摆出个小淫妇的姿势去向你要,你才肯给我吗?如果你不想,你那个生我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粗那么硬?」
    暂且放下疑虑,一股醋意化做身下的劲儿,剌进我这个坏女孩的小屄里,教训、教训她。敏儿像只顺服的小羔羊,她的乳头在我的掌心变得坚硬,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我的爱抚之下亢奋。她的吻里尽是需索。青春少艾能吸引女孩的注意但未必懂得我这一手能把女孩子弄得舒舒服服的床上功夫。
    我的那话儿在她的小屄深处,探索着她和别的男人有没有鬼混过的珠丝马迹她身体全然开放和对我的需要,令我相信,她仍是我的,至少在此刻,这个夜里我内心交战着,但肉体却和她渐趋一致。
    抽插和起伏的韵律循序加速,我的鸡巴变成敏锐至不能忍受。噢,我想,我驾驭着敏儿,进入了高潮。在一个性爱的浪潮中,抛到浪峰顶上去,并没有随她滑下来。我飘深在半空,不着边际……又一个黎明来临,原定计划,随团上岸观光。那小伙跟我们同团出发,又是敏儿和他约定。敏儿把我介绍给他,说是我的myoldman(我的老头子)。
    他叫做尊尼。我表现极为冷淡,他却不介意,常常有礼地称呼我「先生」,并不直呼我洋名。
    他说,很仰慕中国文化,家里有一幅中国地图。不过,他似乎除了中国餐馆,李小龙和张子怡之外,中国的什么都不懂。
    他一路上,陪伴在敏儿身边,献着随时的殷劝,并以英语交谈,把我从敏儿身边排挤了开去。在加勒比海有数不尽的岛屿,有很多是岛国,曾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荷兰的殖民地。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景色,蔚蓝的天空,婆娑的棕榈树灿烂的阳光和清澈见底的海水。简直是闷透了,杀风景的小伙子,你去见鬼。有他在,和敏儿就形成一个年轻人的世界,我变了一个局外人。和敏儿挽手蓝天下漫步,碧海里畅泳那些浪漫镜头都泡汤了。最后一个自行参加的活动,是潜水。敏儿以求问的眼光看过来,我摇摇头。我从未试过这种玩意儿,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太冒险了。事情发展下去,敏儿留在岛上。不参加潜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候直等到太阳西下,月色当空。落了单的滋味不好受,没胃口吃饭,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码头枯等。
    回到房间继续等。快夜半了,担心出了意外,打电话到柜台查问。观光团的团友都回来了。敏儿己经回到船上,不必担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个小伙子的房间,和他两个温存呢?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热血要冲上头了。我仍在等,她仍未归。
    第12章告诉我你爱我
    邮轮乘夜起航,在无边的海洋上前行。漫漫长夜的尽头,敏儿温暖的身体贴着我的背,惹人暇思的线条流动着。在蒙胧中,有柔软的手,拂抚我的头发。「敏儿,是你?回来了?」「是的。回来了。」「昨晚睡过觉吗?趁船未靠岸,快歇一会。」敏儿摇摇头。「没睡过还是不想睡?」敏儿吻我的颈和背,她的小手在我大腿之间追寻。我抓住她的手,阻止她。
    「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女儿,要给你空间嘛。你是个大人,爹地管不着你。」「你恼我。你吃醋!」「我凭什么?」我的话语带苦涩。「爹地,我错了,对不起你。这个假期原本是我们的,但是昨晚,我和他睡过。」「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这是你的事,你的幸福由你自己决定。你感情的事我不该干涉。我希望你们是认真。你打算怎样?」「他向我求婚。要我留在美国。」「你决定了吗?」「爹地……我不知道。告诉我该怎么办?」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颈背,是温热的。我的软心肠抵受不住,翻转身,面向她,捧住她的脸颊,对她说。「女儿啊,我说过,你自己的生活,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拿主意。」「爹地,但我舍不得你。」「傻丫头,我们不能永远像这样。」「或者能够呢?这两个月过得很快乐。你待我太好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体贴我,让我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幸福。」「那又怎样?你一世留在我身边吗?你要趁年轻,找个对象结婚。」「爹地,又没有想过我们可以……」「我们可以做什么?和你结婚?父亲和女儿结婚?」一句不应说的话,脱口而出,像一个玉瓶摔破。我楞了楞,知道我错过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仅存的机会,向她提出继续同居的想法。如果此刻能有勇气……
    抬起她的下巴颏儿,抓住她双手,直对她招人的眉头和柔情的眼睛望着,走进她眼神里那一个无边无际的国土里,对她说,女儿,不要答应他。留下来陪伴我,我需要你。如果你不歉爹地年纪大,不中用,就嫁给我吧?让她知道,她不是我一个责任,一种负累,而是我的爱情,我的满足。
    我不知道,我即时向她求婚,她会不会答应我,但我退缩了。机会一纵即逝嘴巴塞住了,没有勇气对女儿兼情人表示,等同弃权,于是,我把她再度拱手让给了别人。你这个胆小鬼该死!她起来,温情脉脉的看着我,在床前把衣裙一件一件脱落。在昏暗的光线里曾和我交合过的裸体陡地鲜明起来。此刻,我的一切欲望都化为一个相偎相依的需要。
    我向她伸展胳臂,她就俯身,倦曲伏在我的怀内。我仔细看她的脸,她把嘴儿送上来,要我吻她。女儿这副曾令我再度年轻的肉体,快将在我面前消逝。
    现在,别的都不去管它了,把她赤裸裸的,温柔地抱住,偷取最后一刻的温存,因为她的芳心己许给了别人,我将无权在她的肉体支取快乐。「爹地,我们以相吻来等待那离别的时刻。以嘴唇相触代替离情的诉说。我们轻触一下,就温润柔软地贴着,不肯分开,始终要分开。」
    抚摸她兴奋的乳房,年轻的乳尖在我的掌心挺起坚实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将会远我而去。轻拂她的耻毛,如理弄初生婴儿稀疏的头发,并在那里,摩挲她的耻丘的小轻的撩拨微微肿大的阴唇,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像把脉似的,希望从她湿滑,轻缝儿里,察验她昨晚,在那个小伙子身下擦出过的激情。「爹地,我们还有点时间做个爱。你不想要我吗?」她拿住她曾经藉以慰藉空虚的东西,放到她的大腿之间。但我把手抽出来,说,不好。你应该把自己保留着那个年轻人。而我们有过快乐的时光,可以追忆的片段,我把那些在一起的时光记住就是。「爹地,你不给我,因为你不原谅我。」「女儿,不是的。我不是拒绝你。对你好的事没留下一样不给你。和你交欢难道我不想吗?天天都想。但是你己经找到个你爱的人。你的心既有所属我必须把你交给他。我不和你做爱,不是我不爱你。正因为我爱你,我才克制自己,你明白我的苦心吗?」「爹地,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我没你办法。无论如何,我都爱你。我会永远记住你怎么爱过我。」敏儿把住我的手,把它用两条腿的再次夹住,不让我抽出来。她摩擦着,把我插进她小屄的两根指头权充她想要的东西,和她做爱。我觉得自己坚持不做这个爱简直是个假道学,我的东西己胀大到要爆炸了,为不什么不插进去?
    是要惩罚背弃我的女儿还是自己?但这就是我的本相,阿Q精神,失败了还要脸子。禁不住,滴下老泪。房间里的物体、空间、声音、和气息,渐渐变得馍糊,只有敏儿有韵律的低吟。
    邮轮的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邮轮驶入海港。船长发出靠岸的广播。敏儿把我推醒。捧住我的头,抚弄我的头发,端详我的脸良久,起来。身子仍裸着,彷佛是向我最后陈列,那可能属于我的身体。她身子蹲下,仔细的把原本放在一起的衣物分开。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把我们的衣物摺好,放在两行李箱子。
    我心一边在痛,一边把她裸体的轮廓刻印在心上。我看见她颈背,两侧,和屁股上的红线条,是一场热烈的爱的厮咬的留痕。我记得曾在她屁股上咬过一口以后她美丽圆满的臀儿只供她的新爱玩弄。
    我不想再往那方面去想,我不能庆祝别人得到了我的快乐。
    我走过去,从她背后,把一件浴袍披在她身上,遮盖她的赤裸,不敢再看。
    她把我一只手抓住,拉下去,放在她颤抖的乳房上。
    我不能贪恋她的乳蒂抵住我心手的亢奋,我要保持自己做父亲的模样,回复坐不乱怀的能耐,马上从她浴袍里,从她握住我的手里,抽出手来。她的手抓不紧,乳房便失去了我的爱抚。我要她明白了,得到一些,就要放弃一些。她把浴袍束好,站起身来,走进浴间。
    她把最后一样东西,那条G-string小三角裤从毛巾架上摘下来,向我看过来四目交投,我已忍不住鼻子一酸,和她泪眼相看。我对她说:
    「这个纪念品,你带去吧!你的男朋友会喜欢的。」我对她说。「但我抢回来是送给你的。」「我说过了,notmycupoftea。」
    「谁得到了它在船上就艳福无边……」领舞员的声音在我耳际回响着。我无福消受了。此情何以堪!说到这里,敏儿扑过来,投着我的怀里,搂着我,把脸埋在我胸膛,嚎啕大哭。我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和臀儿。「女儿,不要哭,你找到幸福了,应该快乐才对。是吗?你家里的东西,待你安顿下来,会托运送过来给你。幸好那些纸盒未丢掉。」敏儿哭得更厉害了。「爹地,我真的想和你做个爱。」「敏儿,不要像个小孩子。我们不好再做爱了,你不需要我了。」「爹地,告诉我,你爱我。」「女儿,我永远都我爱你。无论如何也爱你。」「爹地,对不起你。」「不要跟爹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本不应该爱你爱到上床去」
    「爹地,不要说这些话。为什么你永远都是个大好人?永远都是为别人着想都怪责自己?我们是真诚相爱的。你没有伤害我。反而在我受到心灵遭受重创时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你给我的爱,叫我能再次接受自己。」「我想我己没资格叫自己做好人和正人君子了。」气笛长鸣,催促旅客上岸。我必须挣开和她纠缠不休的吻和爱抚,对她说:
    「女儿,走吧。那个幸运儿在等你。」
    在码头上,那个年轻人己雇了计程车,在等待,接过敏儿的行李。我祝福他们,敏儿紧紧的搂住我,伏在我肩头不住的哭。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流出泪来。在接船的人群中,在那个小伙子面前,旁若无人的和敏儿再次禁不住激烈地拥吻起来,一个穿越身体和灵魂的世纪之吻。我必须把女儿交出来,独自踏上归程,再度孤寂。我己习惯了敏儿的笑声,她在我被窝里的香味,她煮的饭,和像她妈妈一像在我耳边的聒絮,唠叨的电话我希望每个晚上有人和我做完爱后,缠住我要我说心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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