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r 发表于 2020-11-25 00:15:48

穿越赵志敬5-6

第05章锺灵婉清
    在湖南桃源县附近,一处不知名山岭上坐落着一座雅致的小庙,一个身穿青袍,长须垂胸,麵目漆黑,拄着铁杖的怪人站在庙外。
    他麵容已毁,丑陋不堪,唇齿不动竟从胸腹处发出声音来:「伯父,虽然你始终不肯见延庆。
    但当年你传给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纂,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夺回来。
    既然你不肯出麵主持大局,那以后就别怪我不择手段来对付那些窃国者了!」
    庙内传出一把温润醇厚的声音:「段智兴早已不在尘世,贫僧法号一灯,施主请回罢。
    当年的延庆太子,现在的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冷哼一声,却是头也不回的急奔下山。
    待他走后,庙内传出一声苍老的歎息。
    此时,赵志敬解决了灵鹫宫与蓝凤凰的误会,五毒教的丹药却是疗效极好,解除了神农帮弟子所中的闪电貂毒,那么双方也算是两清了。
    此间事了,那瓶牛黄血蝎丹还余下十来颗药丸,蓝凤凰也不要回,那赵志敬自然把它放到自己怀内。
    任盈盈望着赵志敬,黑纱内那灿若繁星的美眸亮晶晶的,用柔和的声音道:「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未知赵道长可否为我解惑?」
    赵志敬点头道:「圣姑请说。」
    任盈盈微嗔道:「什么圣姑不过是教内那些无聊人乱嚼舌头,岂能当真?道长不许这样称呼人家。」
    说到此处她踌躇了一下,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略带腼腆的道:「我……我的名字叫任盈盈……」
    赵志敬从善如流,道:「任姑娘,有话请说。」
    任盈盈见他毫不拖泥带水,也是有点欣喜,问道:「日月神教乃是邪派,而你传真教号称正道第一大派,为什么你这个传真教的道长却肯帮助我们呢?我们这些邪派互相残杀,不正是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所希望的么?」
    赵志敬正色道:「正派裏麵也有坏人,邪派裏麵也有好人,岂能一概而论。
    便如任姑娘与蓝教主,便向来没有什么恶行传出,虽说是邪派中人,品行却比许多正派的伪君子更好。
    此次你们明显是被异族的阴谋挑拨,若因此而发生冲突甚至出现死伤,那岂非正中了那些异族的下怀?门派相斗只是小事,抵抗异族却是大事,贫道虽然不才,但一向秉承重阳祖师遗志,便是拚了性命,也要为抗蒙竭尽全力。」
    这番话赵志敬却是故意提高了声音,在场所有人都听在耳裏,算是他为自己形象做的一次宣传了。
    任盈盈其实对于民族大义什么的没啥感觉,但听了这番话,却也不免有点触动,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道士在她心裏麵形象高大起来,被脑补成一个铁肩担道义又开明奋发的正道高手。
    任盈盈从小时候开始,黑木崖上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浅薄之徒,此时听见赵志敬这刚正不阿的话语,却真是泛起一丝新奇的感觉,再加上赵志敬之前所展露出的武功与见识,让她略略有了一些好感。
    而蓝凤凰却在一旁挤了过来,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赵志敬,嘻嘻笑道:「哥哥,这次谢谢你啦,人家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报答你的。」
    赵志敬轻笑道:「蓝教主不用客气,此等小事何足挂齿?」
    閑聊了几句,任盈盈及蓝凤凰三人先离开,赵志敬与段誉和灵鹫宫的人告别后,也离开了剑湖宫。
    段誉所中的断肠草剧毒自然已被解开,他对赵志敬能摆平灵鹫宫与日月神教的冲突敬佩万分,心中却也是认同了赵志敬的说法,决心要学会他给自己的那门心法与步法。
    此时,赵志敬道:「段公子,锺姑娘现时不知所蹤。
    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去锺姑娘家裏,把此事告知她家人,若是锺姑娘已经回到家裏,那自然万事大吉。
    而贫道轻功较好,便沿途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消息,彼此分头行动。」
    段誉本就没什么主意,自然都赵志敬言听计从,两人就此分别。
    按照神农帮弟子的说法,锺灵被救走不过半天,赵志脚程比段誉快多了,转瞬就赶到了他的前头几裏地处,看见路旁有一茶寮,便走进去询问了一番。
    果然,店家说不久前确实有人骑着一匹黑马经过。
    赵志敬继续沿路寻找,又走了七八裏,路越来越窄,走到了一个小山岗处。
    前麵却是传来交手打斗的声音,赵志敬悄悄前行,跳到路旁的一颗大树上,整个山岗便饱览于眼底了。
    却见六个男女正包围着两个少女,正轮着夹攻。
    两个少女一人身穿黑衣,蒙着黑色麵巾,看不见麵容,但黑发如云,身材苗条修长,翘臀后翘,极其惹火。
    另一个少女身穿淡黄色衣裳,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左右,麵容精致,大眼睛乌溜溜的十分可爱,身量比黑衣少女矮半个头,但小巧玲珑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围攻她们的人领头的是个婆子,白发苍苍容颜丑陋,正不清不楚的骂骂咧咧,什么「臭丫头」「小贱人」乱喊。
    但手底淩厉,处处向着两个少女要害处招呼,恨不得把她们马上杀掉。
    赵志敬心道:「这黑衣的少女,大概就是木婉清,而旁边的,应该是锺灵。
    围攻她们的人,按理就是王夫人派出的人了。
    按照原着,前阵子秦红棉带着木婉清跑去姑苏曼陀山庄想暗杀王夫人,之后便被王夫人一直派人追杀。
    剧情果然有惯性,若不是我赶在了段誉前麵,那碰见她们的就是段誉这傻子了,剧情估计又会绕回到原着中。
    在赵志敬眼中,这些人虽然乒乒乓乓打得热闹,但功夫连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根本就没人是他一合之敌。
    这时,木婉清吹了个口哨,然后手腕一扬连射出几支袖箭,把围攻的人逼开。
    她带着锺灵杀出了重围,而一批神骏的黑马竟也恰好赶到,两女跳上黑马便要逃走。
    那个婆子大骂一句,射出一支钢镖直取木婉清后心要害,木婉清在马上闪避不灵,勉强一侧身,便被钢镖射中香肩,顿时闷哼一声险些摔下马来。
    但这匹黑马名唤黑玫瑰,乃是难得的良驹,放开四蹄跑起来,便把追兵迅速拉开距离,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
    隐于暗处的赵志敬此时却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头,用力一掷,倏地一声,石块準确的打在黑玫瑰的其中一个马蹄上。
    那马顿时一个踉跄,竟是将木婉清与锺灵给摔到了地上。
    两女毫无準备,这下结结实实的被摔下马,顿时浑身摔得发疼,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而追兵却是已经追至。
    领头的婆子哈哈大笑:「天助我也,两个臭丫头纳命来!」
    锺灵又痛又怕,大眼睛裏马上就缀满了泪珠,水雾滚来滚去。
    而木婉清则冷哼一声,强撑着要站起身来,但美眸却也是掠过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候,一把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然后,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两女前麵,正是赵志敬。
    他喝问道:「你们是何人,竟在野外追杀两个年青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的心腹,叫平婆婆,以前常常把误闯曼陀山庄的男子当作花肥,为人心狠手辣,此时看见有人架梁,不禁恶向胆边生,骂道:「多管閑事,一并杀了!」
    赵志敬怒道:「如此草菅人命,我岂能容你们作恶!」
    说罢,身形抢上,几下手脚,便把那堆不入流的家伙全部点了穴道製住。
    平婆婆哪裏想得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竟会如此厉害,又惊又怒,但被点了哑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木婉清与锺灵也是看得呆掉,让自己险死还生的敌人居然一下子被製服,这人居然如此厉害?赵志敬转头道:「两位姑娘,这些追杀你们的恶徒是什么人?」
    木婉清颤声道:「杀……全部杀掉他们……」
    赵志敬皱眉道:「这些人看来不是好人,但有主犯有从犯,岂能胡乱杀掉了事?」
    此时木婉清只觉得中了钢镖的肩头又麻又痛,心知已经中毒,脑中一阵阵的晕眩。
    她轻哼一声,拚力射出一支袖箭,正中那平婆婆的咽喉,然后自己便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
    锺灵连忙把她抱住。
    赵志敬却是故意不挡木婉清这一箭,看见平婆婆已死,他解除了其余人等的穴道,喝令他们赶快离开。
    那些人马上就带着平婆婆的尸体抱头鼠窜了。
    赵志敬走到两女跟前,对抱着昏迷的木婉清一脸焦急的锺灵道:「请问是锺灵锺姑娘吗?」
    锺灵奇道:「你……你怎么会认得我?」
    赵志敬告诉她自己遇上段誉所发生的事情。
    锺灵听到段誉的断肠草毒药已解,也是舒了口气,但转眼便又不知所措起来,焦急的道:「赵道长,你,你是个有大本领的人,请你一定要救救木姊姊。
    她不但把我从那司空玄坏蛋那救了出来,还因为保护我才会被那些人追上的。
    赵志敬点点头,道:「扶危济困正是我辈之事,贫道自当效劳,只是此时天色不好,像是快要下雨了,锺姑娘知道附近有避雨的地方么?」
    锺灵道:「这条路我以前走过,这儿往东走一阵子便有个山洞,我们可以去那儿。
    赵志敬横抱起木婉清,正色道:「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那裏,贫道定想办法把木姑娘救回来。
    说罢,锺灵带路,赵志敬抱着木婉清跟在后麵,便往那处山洞走去了。
    哼哼,段誉啊段誉,便是你一会经过这儿,却也是找不到人了。
    赵志敬抱着木婉清,只觉得这身子软弱无骨,极其轻盈,趁着锺灵不注意,还不时用手掠过木婉清的酥胸与翘股,手感绝佳,还有淡淡的处子幽香不断传入鼻子,十分刺激。
    而走在前麵的锺灵天真活泼,一边走路,那颇有肉感发育良好的浑圆小屁股一边左摇右摆,配合着盈盈一握的细腰,真让人心头火起。
    赵志敬鸡巴都硬了,暗道:「不如就在那个山洞裏把这两个小妞都干了?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姊妹双飞一定极爽!」
    但转瞬又把这冲动压了下来,哼,不久之后,便有个名正言顺干她们的机会,现在先忍一忍。
    因为若是现在干了她们,便只有杀人灭口一途,但对这漂亮的姐妹花,赵志敬真舍不得只干一次。
    到达了山洞,洞内比较干爽,赵志敬找了些枯草枝叶什么的铺在地上,然后把木婉清放下。
    他查看了一下女孩香肩的伤势,并不严重,但那钢镖却是淬了毒,让伤口呈紫黑色。
    赵志敬对锺灵道:「锺姑娘,附近可有水源?贫道需要水来清洗一下木姑娘的伤口。
    锺灵想了一下,点头道:「那边有处水泉,我去打点水来。
    说罢,便急急急地跑了出去。
    支开了锺灵,赵志敬便一把扯下了木婉清的麵巾,露出了她那张美貌绝伦的俏脸来。
    天龙八部裏,木婉清的容貌之美怕是可以与王语嫣相提并论,眼前所见的瓜子脸庞如新月清晕,又如花树堆雪,白玉无瑕,豔光慑人。
    或许受伤毒侵扰,不时娥眉轻敛,配合着那稍嫌苍白的樱唇,却是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儿,哪有半分清醒时那动辄杀人的凶悍?赵志敬讚歎几声,想到原着中木婉清所发过的那个毒誓更是暗暗得意,先把一颗得自蓝凤凰的牛黄血蝎丹给她服下,然后稍稍解开她的衣襟,把雪白细嫩的香肩露出来。
    他拔出毒镖,然后挤出伤口处的黑血,一会黑血渐渐变红,木婉清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想来毒伤已是无碍。
    赵志敬完成了一切,看见锺灵还未回返,便嘿嘿一笑,双手潜入到木婉清的衣襟裏头,摸向她胸前那高耸的弧线。
    「哇,这丫头发育得真好!」
    木婉清身材苗条,但奶子却十分有料,入手的乳肉细腻弹手,丰盈挺翘,让赵志敬爱不惜手。
    虽然是处于昏迷之中,但小小的乳头依然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两个小豆豆被赵志敬捏在手指缝中,十分过瘾。
    捏了一阵,突然,木婉清嘤咛一声,像是要醒来了。
    赵志敬马上把手抽出来,把木婉清抱在怀裏,嘴巴凑到她肩头的伤口处,装出吸吮毒血的样子。
    木婉清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让人懒洋洋的十分舒服。
    待到稍微清醒,顿时大吃一惊,自己竟被一个男人抱住!她啊的一声尖叫,也不知道哪裏来的力气,一把就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跳开几步。
    定神一看,却见正是刚刚救了她和锺灵的那个高手,他嘴巴处沾着血丝,联想到刚才的动作,料想这男子是在为自己吸吮毒血疗伤。
    她微微放心,但突然觉得麵上空蕩蕩的,一惊之下用手一摸俏脸,发现用来蒙麵的黑巾竟已被解下,自己的脸蛋被眼前这个男人全部看见了!她在师傅秦红棉麵前发过毒誓,自己的脸若是被男子看见,要不就杀了这个男子,要不就嫁给这个男子。
    想到此处,木婉清只觉得羞怒攻心,突然手一抬,一支袖箭电射而出,直取赵志敬咽喉!而洞口处也同时传来一声惊呼,却是取水回来的锺灵看见这一幕,不由得惊叫出声。
    但赵志敬哪会让她暗算?稍稍一偏头,便躲过了袖箭,还装出愤怒的声音道:「木姑娘,你干什么!」
    木婉清也不答话,又想射出袖箭,只是身上的袖箭已经用完,便凄厉的尖叫一声,猛然扑上,双掌毫无章法的往赵志敬身上打去。
    赵志敬双手齐出,如铁钳般握着木婉清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口中问道:「姑娘你冷静点!到底怎么啦?」
    木婉清如星辰般的美眸流出了泪水,悲声道:「我……我和你拚了!」
    说罢又剧烈的挣扎起来。
    只是,她本来衣服就已被鬆开露出香肩,更被赵志敬偷偷的玩了一会奶子,更是宽鬆,被她这样晃来晃去的,那身黑衣竟一下子滑脱下来,整个雪白如玉的上半身便完全展露出来。
    精致的锁骨,挺翘的酥胸,嫣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完全落到了与她正麵相对的赵志敬眼裏,木婉清只觉得天旋地转,突然啊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又晕厥了过去。
    赵志敬马上转过脸,一脸正气目不斜视的对不知所措的锺灵道:「锺姑娘,男女有别,你快过来为木姑娘穿好衣裳。
    看样子竟是对木婉清那美丽迷人的裸体毫不眷恋。
    锺灵连忙走过来,扶过了木婉清,并帮她穿好了衣服。
    她心道:「木姊姊的样子真好看,那人,那人竟然连一眼都不多看,看来这就是娘所说的那种正人君子了吧?」
    锺灵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么荒谬,但此时的赵志敬却是给了她一种安全感。
    过了一会,木婉清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锺灵怀裏,而那个男人正站在洞口,背身而立,似乎正守护着她们。
    锺灵连忙道:「姊姊,你醒啦。
    你刚才怎么啦,那位赵道长可是救了我们的性命啊,你,你怎么想杀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呆呆的点点头,喃喃道:「是啊,他救了我性命,我又怎么能杀他?况且,以他的武功,我又如何杀得了他?」
    而赵志敬像是听到了木婉清醒来的声音,便走了过来,柔声问道:「木姑娘,觉得怎么样?身子好点了吗?」
    木婉清露出凄楚的笑容,缓缓站起身来,轻声问道:「你……你愿意娶我么?」
    赵志敬心中得意,但麵上却露出惊愕之色,像是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木婉清用淡淡的声音道:「从今天起,我木婉清便是你的妻子了,你是叫赵志敬么?」
    这下连锺灵也听清楚了,不禁站起身来,摇着木婉清的胳膊,急道:「木姊姊,你怎么啦?别开玩笑啊。
    木婉清此时像是已经冷静下来,甩开锺灵的手臂,认真的道:「我没开玩笑,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木婉清这辈子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我一下。
    我曾发下毒誓,看见我真麵目的男子,要不就杀了他,要不就嫁给他。
    赵志敬与锺灵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当然赵志敬的是装出来的,他道:「我着实不知道姑娘竟有此誓言,刚才贫道为了替姑娘疗伤喂药,不得以才解开姑娘的麵巾,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姑娘也不必因为誓言而束缚自己,做出违心的选择。
    女子婚嫁,可是关係到一辈子的幸福,岂能如此草率?」
    锺灵看着木婉清那美豔逼人的绝色容颜,心道:「若我是男子,听木姊姊说要嫁给自己,估计也绝难拒绝的。
    这位赵道长可真是个坐怀不乱的好人。
    心中却是对赵志敬生出了一丝好感,只觉得对方即武功高强,又是个谦谦守礼的君子。
    木婉清美目凄迷,淡淡的又问道:「我只想要个答案,你肯不肯娶我?」
    赵志敬歎道:「本来能得木姑娘垂青,天底下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拒绝。
    只是贫道乃方外之人,清心寡欲,我全真教教规裏麵也严禁弟子娶妻,只能对姑娘说声抱歉了。
    其实以姑娘的绝世容姿,将来自有佳偶,今日之事,便当成是做梦般把其忘却吧。
    木婉清轻声道:「那么,也就是说你始终不肯娶我?」
    说罢,突然从腰间拔出短剑,决绝的往自己脖子抹去!赵志敬连忙一掌切在她手腕上,把短剑打落,惊怒道:「木姑娘,你,你这样,这……」
    脸上那又惊怒,又无奈的表情简直可以当选奥斯卡影帝。
    木婉清冷冷道:「我杀不了你,便只能自杀。
    你既然不肯娶我,我的生死又关你什么事。
    此时,旁边的锺灵急得眼泪水都快要出来了,望望赵志敬,又望望木婉清,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她年仅十六岁,对男女之事本就似懂非懂,现时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这时,赵志敬像是踌躇了良久,才开口道:「木姑娘,你可否给我一年的时间。
    木婉清稍稍皱眉,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赵志敬道:「婚姻乃大事,木姑娘也有长辈,怕是需要征得长辈同意吧?而贫道也必须回传真教内告知师尊,等待师尊发落。
    若一切顺利,我便于一年后正式迎娶姑娘。
    所以在这一年裏麵,木姑娘可别随意寻死了。
    木婉清一听,却是觉得有几分道理,此事倒是需要告知师傅秦红棉,于是点点头,道:「好,我就等你一年。
    若你不来娶我,我便杀上全真教,死在你麵前!」
    说罢,她就踉踉跄跄的走出山洞,吹起口哨,黑玫瑰便嘀嗒嘀嗒跑了过来,木婉清翻身上马,却是快速离开了。
    赵志敬像是无奈的歎了口气,转头对锺灵道:「锺姑娘,我把你送回万劫穀吧。
    锺灵可爱的歪着脑袋,问道:「赵道长,你,你真的会在一年后娶木姊姊么?」
    赵志敬苦笑道:「只盼望一年的时间能让木姑娘冷静下来,而她的长辈也帮忙多多劝导,一个女子岂能把一生幸福寄托在如此滑稽的誓言之上?」
    锺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道:「赵道长,你真是个好人。
    赵志敬看着锺灵那可爱的俏脸,微微一笑,也不作声,心道:「本大爷自然是好人,几天后,我便为你开苞破处,让你嚐嚐当个快乐女人的滋味儿,哈。
    之后,赵志敬便把锺灵送回万劫穀,刚过善人渡,便迎麵遇上了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貌少妇,锺灵欢呼一声扑了过去,紧紧的搂着她。
    这美妇就是锺灵的娘亲甘宝宝,她见女儿出去了许久都没回来,却是出来寻找女儿了。
    甘宝宝绰号俏夜叉,实际年龄大概三十六、七岁,但看上去就如三十岁左右,样子和锺灵很相似,十分的俏丽可爱。
    而身材则比锺灵丰腴了许多,充满了成熟美妇的迷人风采。
    锺灵向母亲介绍了赵志敬,并诉说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
    甘宝宝听见木婉清与赵志敬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免哭笑不得,同时心中也对赵志敬更加敬重。
    不愧是正道第一大派全真教的弟子,行侠仗义又品行高洁,了不起!赵志敬与甘宝宝閑聊了几句,知道段誉还没到,估计可能是如原着中那般碰上了像南海鳄神那些人。
    便也不逗留了,潇洒与她们母女作别,离开了万劫穀。
    只是,他表麵上离开,但转过头又潜入回来,在万劫穀山庄旁的树林裏隐伏了下来。
    天龙八部初期最精彩的场景便要开始了,他的计划可要在此时完成呢。
    等了好些天,看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出现,把段誉与木婉清捉到了万劫穀的石室内,然后下了「阴阳和合散」想让他们兄妹近亲双奸,破坏大理段氏的名誉。
    紧接着大理段家的人前来营救,什么段正明、黄眉僧等人粉末登场,与四大恶人战成一团。
    最后段式的人想到了挖地道的办法,从地下挖通一条通往石室的地道,救出段誉。
    原着中,他们便是捉了锺灵,从地道中送入了石室替换木婉清,偷梁换柱,使段延庆的阴谋失败。
    赵志敬已在这裏呆了好几天,整个万劫穀都已探明,便是锺万仇放在药方的阴阳和合散也被他找到。
    等到大理三公突然出现抓住锺灵之际,从地道入口处潜入的赵志敬却是突然杀出,神不知鬼不觉的点中四人的睡穴。
    赵志敬着昏睡的大理三公与锺灵,不禁得意一笑,大功告成!他先点了大理三公的死穴,像宰鸡杀鸭般杀了三人。
    然后取出那瓶阴阳和合散,给昏迷的锺灵服下,接着从地道赶往石室。
    这个被时空中段誉与木婉清之前并没有见过麵,木婉清对其自然极为抗拒,而段誉本是守礼君子,两人对春药的抵抗力量倒是比原着中更强了几分。
    木婉清神志昏沉,浑身发烫,坐在墙角落处。
    而段誉则运起淩波微步,在室内不停的走动,一刻不停,神智显然也是昏昏沉沉。
    石室外麵到是砰砰砰砰的打得热闹。
    赵志敬一下子製住木婉清,一手抱起她无声无息的从地道溜了回去,然后又回到刚才那儿,抱起锺灵,转回万劫山庄内。
    庄主锺万仇外出迎敌,而甘宝宝则留在房内。
    赵志敬抱着两女撞入甘宝宝房中,让她吓了一跳。
    赵志敬马上道:「锺夫人,锺姑娘中了阴阳和合散,你可有解药?」
    甘宝宝愕然道:「怎么回事?」
    赵志敬道:「估计是大理段氏的人捉住了锺姑娘,对她下了药。
    我看见他们挖了一条地道直通段公子所在的石室,怕是想让锺姑娘替换木姑娘吧。
    甘宝宝看了看脸上闪出不正常红晕的女儿,俏脸上露出杀气,显然是对大理段氏的人如此对付她女儿极为不满。
    只是她深知这阴阳和合散的厉害,马上跑到了隔壁的药房寻找解药。
    赵志敬抱着两女跟在她身后,麵上却露出诡异的笑意,那解药早就被他全部取走,甘宝宝自然是绝对找不到的。
    果然,甘宝宝翻箱倒笼的找了许久,只找得满头大汗,都是一无所获。
    「奇怪?明明……明明就在这裏的……糟糕……怎么找不到了?」
    甘宝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自己的女儿身中淫毒,而解药却在这要命的当儿找不到,真是让她这当娘亲的急死了。
    这时,赵志敬道:「锺夫人,若是没有解药,要不贫道试试用内力替她们驱毒吧!」
    甘宝宝知道这阴阳和合散用内力极难驱除,但现在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想到全真教的内功一定精深无比,倒也燃起了一丝希望,开口道:「那拜托赵道长了。
    赵志敬问道:「附近可有僻静之处?贫道运功时可不能被打扰?」
    甘宝宝听着外麵传来的喊杀声,知道不能呆在此处,想了想,便道:「离这裏不远有一间空屋,你跟我来。
    两人运起轻功,带着两个中了淫毒的少女,一路疾奔了八九裏地,来到了一间大屋子旁。
    甘宝宝打开门,道:「这裏是我师姊的住处,她一般都不在的,也没什么人会来。
    赵志敬心道:「你师姊,那不就是木婉清娘亲修罗刀秦红棉么,倒是有趣。
    当然,表麵上赵志敬神色不变,赶忙把两女放在地上,然后装模作样的替她们运功驱毒。
    甘宝宝神情紧张的看着他们三人,她深知这淫毒的厉害,可令正人变淫徒,烈女成蕩妇,根本无法抵御。
    若迟迟不与异性交合,更是会欲火焚身,血液倒流,有性命之虞。
    赵志敬看似运功,其实却是用内力催化两女体内的淫毒发作速度,不一会,两女就呻吟出声,浑身扭动,显出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
    他连忙站起来,焦急的对甘宝宝道:「夫人,这淫毒太过诡异,贫道无能为力。
    甘宝宝由于有女儿之前告诉她赵志敬的侠义行为,先入为主之下倒是没有怀疑。
    她急得团团转,看见两女的俏脸越来越红,彷如滴血般,知道若不尽快想办法,自己女儿只怕会血液倒流而死。
    踌躇了一阵,她猛然一咬牙,对赵志敬道:「赵道长,希望你救救我女儿!」
    赵志敬装出愕然之色,问道:「刚才贫道已经试过,实在无能为力啊。
    甘宝宝略略苍白的俏脸上一红,低声道:「不是……哎呀……要驱毒还有另一个方法的。
    赵志敬问道:「哦?那夫人赶快说出来啊。
    甘宝宝看了看赵志敬,只见他表情真诚不像作伪,暗道这全真教道人可能一直清修,对这男女之事怕是不太明了。
    想到此处她不禁扭捏起来,那可爱娇俏竟与妙龄少女一般无异,好一会才道:「请……请道长与……与她交合,解除淫毒……」
    说完这句话,她的娇靥红得如同火烧一般。
    赵志敬心中哈哈大笑,但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道:「夫人,贫道乃方外之人,岂能……岂能如此……」
    甘宝宝暗道冤孽,自己竟然会求人去奸淫自己的女儿,但这方圆十裏都没有人烟,便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救她女儿了,实在是毫无办法。
    她只得道:「赵道长,我求你了,若你不肯施救,我女儿与木姑娘都会阴火焚身而死。
    木姑娘与你尚有婚约,你也不忍眼睁睁看着她死吧?」
    赵志敬犹豫了好一阵,才为难的点点头。
    他对甘宝宝道:「贫道自幼在终南山长大,一直清修,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啊。
    甘宝宝只觉得一阵头晕,但为了自家女儿的性命,也只好说到:「你……你先褪去自己的衣服……」
    赵志敬闻言,便听话的开始宽衣解带,而甘宝宝也走过去两个少女那儿,为她们脱去衣服。
    待她心情複杂的回过头,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那道人已经全身脱光,身材居然颇为健壮,胯下的阳根惊人的粗大,特别是那颗龟头,更是硕大的惊人。
    这样粗长的宝贝,别说是他那丈夫锺万仇,便是老情人段正淳也远比不上。
    甘宝宝与锺万仇的夫妻生活并不和谐,此时看见这样一根大宝贝,顿时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但她马上控製住自己,移开了视线,用平静的声音道:「我现在解开她们的穴道,拜托赵道长了。
    说罢,便解开了两女的穴道。
    穴道一解,已经欲火熏心的木婉清与锺灵便本能的扑向赵志敬,一左一右的抱着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躯体,拚命的磨蹭。
    只是两女都是未经人事处女,只觉得抱着男人会舒服一些,但却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做。
    而赵志敬则露出惊吓的表情,一脸尴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甘宝宝看见两个青春少女搂着赵志敬,但那男人胯下的肉棒居然还是软垂,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迹象,不由得想到:「传说中那些道士炼精化气不近女色,这个赵道长不会已经把下麵那东西练到不行了吧?如果是这样我那苦命的女儿岂非死定了!」
    此时,赵志敬道:「甘夫人,我……我现在该怎样做?」
    甘宝宝呼吸急促,像是犹豫了很久,终于是一咬牙,走了过去,轻声道:「你不用紧张,我来引导你。
    说罢,颤抖着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了赵志敬的大鸡巴。
    赵志敬心中暗爽不已,木婉清与锺灵青春美丽,身子又软又滑,两女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胳膊与胸膛,都不知有多舒服,幸亏他也是见惯绝色,才勉强控製住下体不勃起。
    而此时,这娇娇怯怯的俏夜叉甘宝宝也是主动伸出手来帮他撸鸡巴,真是让他忍不住了。
    甘宝宝轻轻的撸着男子的阳根,只觉得那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大东西缓缓的在手中变粗变硬,呼吸又急促起来。
    甘宝宝撸了一阵,却见那根鸡巴依然只是勃起了一点,但硬度还是不够,暗道用手撸动刺激可能不够。
    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她把心一横,便跪到地上,小手依然握着鸡巴,俏脸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龟头,然后便嗯了一声,把龟头含进小嘴裏,开始舔弄了起来。
    这下赵志敬再想控製都控製不住了,实在太过刺激了!两个美少女咿咿呀呀在两旁一边呻吟一边用身子磨蹭着他,而下身却是一个美貌娇俏的少妇跪在地上帮他吸吮鸡巴,他的鸡巴顿时快速的在甘宝宝小嘴裏怒勃而起,塞满了女人的口腔。
    甘宝宝只觉得口中的阳根完全硬起后粗大得难以想象,自己的嘴巴要张开到极限才能勉强含住,男子性器的强烈气息不停的侵入她的鼻子,让她一阵恍惚。
    天啊,这人,这人的阳根竟如此粗壮,要是,要是被他插进来,岂不是要被干死了?女儿不过才十六岁,怎么承受得了这根东西?想到此处,她又惊又羞,俏脸如同火烧,乳房发胀,便是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也浮现了丝丝湿意。
    赵志敬却呻吟着道:「夫人,啊,夫人,我……我下麵好胀……啊……好舒服……」
    甘宝宝又吮了一阵,终究是把鸡巴吐出来,低着头道:「已经可以了,你,你便为小女解除淫毒吧。
    赵志敬点点头,扶着鸡巴,便想凑向锺灵下麵。
    只是锺灵现在神智昏沉,根本不配合,身子扭来扭去,让表现得如同初哥的赵志敬摸不着头脑。
    甘宝宝看见这样的情况,便坐在椅子上,然后抱起女儿,让她分开双腿坐到自己大腿上,把粉红色的处子花房完全露出。
    锺灵受到阴阳和合散影响,下麵早已经淫水潺潺,点点淫液更是不停的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迹。
    赵志敬走上前去,扶着鸡巴,凑到锺灵下麵乱捅一气,自然是插不中位置。
    甘宝宝近距离看着那粗大的鸡巴捅来捅去,只觉得坐立不安,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而锺灵被那硕大的龟头不停的磨蹭花房,却是本能的觉得舒服,主动的摇着屁股追逐着男人的性器。
    看着赵志敬与锺灵弄来弄去都没能成功,甘宝宝没办法了,只好双手下探,一手握着男人的鸡巴,一手却掰开了女儿阴唇的唇瓣,然后轻声道:「这儿,插……插这儿……」
    赵志敬心道:「锺灵,可是你娘亲亲手握着老子的鸡巴去插你的处女小穴的,可别怪我哦,哈哈。
    有了甘宝宝的帮助,早就想插的赵志敬便用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顿时插进了锺灵的处子肉洞裏头。
    锺灵顿时打了个哆嗦,在春药的影响下,她的渴望已经积累到了最高峰,便只是刚刚插入,竟也让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大量的淫水随之喷出,沿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流下来。
    甘宝宝又道:「赵道长,请……请尽力忍耐,别太快泄出来,要解除这淫毒,必须让女子高潮才可以的……」
    赵志敬喘着气道:「我……我会尽力……」
    说罢,他用力一顶,鸡巴便插穿了锺灵的处女膜,只顶入阴道深处。
    锺灵浑身一震,便是迷迷糊糊中也觉得一阵剧痛,感到娘亲的气息就在身后,便哭着道:「娘……灵儿下麵好痛……呜呜……」
    甘宝宝心痛的搂着女儿,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安慰道:「女儿,别怕,娘在这裏陪着你,没事的。
    锺灵年方十六,娇嫩无比,紧窄的嫩穴夹得赵志敬极其舒服,他此时也不必再装了,粗大的鸡巴不停的抽插进出,像是要把锺灵那小小的身子整个挑起来一般。
    很快,阴阳和合散又发挥作用,锺灵的痛楚渐渐消退,而快感却不断加强,她慢慢的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呻吟出声:「嗯……嗯……好……舒服……啊……啊……下麵……下麵好胀……啊啊……但……好舒服……啊啊……」
    甘宝宝抱着女儿,感受着那根粗壮的阳根一下一下撞击进女儿体内所带来的震动,听着女儿那欢喜的娇吟,只觉得那根鸡巴似乎也是同时在干着自己一般,下体早已湿透了。
    「灵儿……灵儿不过是刚刚才破处……竟……竟然会这么享受……是因为那春药的原因,还是因为……因为……」
    甘宝宝红着脸看着,想着,观察着那根不停在女儿小穴处出没的粗大凶器。
    而此时,被放在一旁神智迷糊的木婉清也循着声音爬了过来,本能的从后抱着赵志敬,秀挺的乳房压在男人后背,不停的摩擦着,小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
    这时,赵志敬泛起一丝恶趣味,呻吟着道:「夫人,我……我忍不住了……要泄了……」
    甘宝宝心中一惊,顿时道:「你再忍耐一下,还差一点……忍住……拜托你了……」
    赵志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着气道:「不行……啊……忍不住了……」
    甘宝宝情急之下只好一手抓着赵志敬的鸡巴根部,用力捏着,减低其射精冲动。
    而另一只手,则抚摸到了女儿的乳房处,刺激着她的乳头,让她更快到达高潮。
    劈劈啪啪,鸡巴快速的进出,又干了几十下,锺灵终于到了,她啊的一声,小小的身子猛的一挺,便被操到高潮,身子随之软倒在母亲怀抱裏,还不停的一颤一颤的。
    而也低吼一声,大量的精液随之喷出,直射入锺灵的处子阴道裏头。
    甘宝宝只觉得被自己握着的那根粗大鸡巴猛的一抖,然后一股一股的脉动传来,那种强大的射击力却是连她也感受到了,不禁一阵口干舌燥。
    射……射了好长时间……天啊……这么多阳精全部注入灵儿体内,若是怀上了孩子,那……那怎么办?这道人好厉害,阳根又粗又长,像是铁棍一样,射精又射得这么多,好……好强壮……天啊,甘宝宝,你在胡思乱想什么!甘宝宝依然抱着享受高潮余韵的女儿,神色数变,却是不知想着什么。
    而赵志敬则缓缓把鸡巴拔了出来,眼巴巴看着的甘宝宝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天啊,怎么这根宝贝还硬挺着,难道刚刚射完精,又马上能硬起来!好……好猛……而赵志敬暂时不管着春心蕩漾的美妇,转过身来,抱着木婉清,双手在她那滑不留手的美妙肉体上不断流连。
    木婉清中毒时间长,虽然意志力强死死撑住,但早就到了极限。
    此时迷迷糊糊中觉得抱住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所认定的丈夫,更是身心放鬆,只想好好的让男人抚慰自己那彷如火烧的美丽肉体。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好把双乳抵着男人的胸腹蹭来蹭去,小嘴不停的叫着:「痒……呜呜……好痒……啊啊……人家……人家下麵好痒……」
    赵志敬此时仍不忘记演戏,他歎气道:「木姑娘,我为了救你性命只能这样做,得罪了。
    说罢,便抱起木婉清一只腿,便用站立的姿势交欢。
    鸡巴对着她的处子小穴凑上去,用力一顶,便把龟头顶入。
    木婉清顿时浑身一震,立足脚站不稳,双手无意识的往前一推,赵志敬便顺势抱着她躺了下来,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而木婉清顺势一坐下来,高高勃起的鸡巴顿时戳穿了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的处女花房之中。
    好在她中毒已久,下麵的水早已经让小穴裏湿润得一塌糊涂,鸡巴插进去便如同进入了一片泥泞的湿地之中。
    而神智昏沉的女孩只觉得下麵一痛,但也不是痛得太厉害,而那痒入心肺的渴望才最要命。
    她轻轻抬起臀儿,又轻轻落下,小穴裏的嫩肉刮着龟头,让她顿时爽得浑身发抖,那深入骨髓的奇痒也顿时减轻。
    知道了好处,木婉清便主动的摇起屁股来。
    她本来就善于骑马,现在便如同是女骑士一般,双手按着男人的胸膛,臀儿不停起落,花穴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如云的黑发散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摇曳。
    此时的她便如同发春的小野猫般,浑圆挺翘的玉乳不停的上下颠簸,晃出阵阵乳波肉浪,无比的诱人。
    赵志敬扶着木婉清的腰肢,只觉得她的小腹毫无赘肉,平滑如镜,但却有极富弹力,充满了野性美。
    「啊……啊……好深……啊啊顶得好深……人家……人家好舒服……啊啊……下麵……下麵要飞了……呜呜……要来了……啊啊……」
    木婉清忘情的呻吟着,发出高分贝的淫叫声,显然已经被鸡巴操得神魂颠倒,舒服无比。
    不远处的甘宝宝此时姿势不变,依然抱着爽晕过去的女儿坐在椅子上,但那迷人的大眼睛却一刻不离眼前的淫戏,双靥潮红,呼吸急促,两腿不由自主的轻轻开合,像是受着煎熬一般。
    这时,木婉清腰肢突然弓起,尖叫一声,身子一软,整个趴在赵志敬身上,却是终于到达了高潮。
    而赵志敬也低喝一声,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把鸡巴插到最深处,再一次射精,噗噗的全部射入木婉清的处子花径最深处。
    此时,赵志敬突然道:「锺夫人,这……这春药怕是会通过接触传染给旁人……」
    说罢,赵志敬缓缓的抽出了鸡巴,在甘宝宝惊骇的眼神中,只见这根粗大的阳根依然高高挺立,杀气腾腾,让这美妇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
    其实,赵志敬乃真正的淫魔,床上功夫炉火纯青,不应期与射精的量也可以自由控製。
    他虽然射了两次,但都刻意控製着每次别射太多,所以还可以勃起,根本就和什么春药没有关係。
    但甘宝宝看见这样不可思议的场景,却是相信了,不然男人哪裏有可能刚射完精便又硬起来的?木婉清与锺灵却是已经昏迷不醒,赵志敬却挺着鸡巴走到甘宝宝的麵前,一脸痛苦的道:「锺夫人,我,我下麵好胀,啊,好辛苦。
    甘宝宝只觉得这根又粗又大,还能不断硬挺的鸡巴诱人无比,恨不得一口就把它吞下,不禁暗道:「是了,只怕是连我也中了春药,怪不得自己会这么淫蕩,却是没有办法了。
    为自己找到了藉口,观看了许久淫戏,早就欲火焚身的甘宝宝便放下了矜持,嘻嘻笑道:「坏蛋,我……我帮你解毒吧……」
    同一时间,丘处机等人已经回到了终南山,他们一行四人,一路从山道往重阳宫方向走去。
    待到他们走过后,山边的树木后却是转出一人,乃是一个身穿杏黄色道袍的道姑,看上去年约三十,极其美貌,但气质冷厉,嘴角带着不屑的微笑。
    她喃喃自语:「听刚才的对话,那人便是全真教二代弟子裏最厉害的丘处机了?哼,看来也不外如是,我被全真教的名头吓住,倒是让他们嚣张了许久。
    接着她抬起螓首望向远方,又道:「师妹,我的好师妹,不知你已经学到了玉女心经几成的本事呢?全真教的牛鼻子外强中干,我李莫愁却再也不必顾忌这重阳宫了。
    她嘴角一勾,便提气纵身,往终南山古墓方向掠去。
    第06章宝宝红棉
    本来属于秦红棉的房屋裏头,此时正上演着最淫邪的大戏。
    一个长发及腰,身子苗条修长,玲珑凹凸的绝色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地板上。
    她的双腿张开,诱惑的花房毛发散乱,狼藉不堪。
    小穴裏刚刚被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处子破瓜的血丝,在花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中被挤出,不断的沿着大腿根部淌下。
    显然,这个是刚刚被男人的鸡巴干破了处子小穴,还被大量的精液内射的少女正是木婉清,中了阴阳和合散的她此时神智依然昏沉,只是身子不时扭动一下,无意识的从鼻子哼出嗯嗯的声音。
    而在木婉清旁边与其并排躺着的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锺灵。
    锺灵比木婉清小三岁,不过刚满十六,身子还有点青涩,但却天真烂漫极其俏丽。
    乳房比木婉清要小一号,但配合她娇小身子却也颇为陪衬,而臀儿却是肉嘟嘟的,十分挺翘,却是已有几分女性惑人的风情。
    距离她被破处已有一阵子,流出来的精液与少女的初血以及分泌物混杂成了斑斑点点的印记,甚至把她的阴毛都粘结起来,即狼藉又淫靡。
    她此时似乎处于昏睡之中,但可爱的眉宇不时轻轻皱起,小脸闪过畏惧之色,显然是刚才被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干破处女膜,那可怕的情景依然让她心有余悸。
    而夺取她们处子之躯的罪魁祸首此时浑身精赤,挺着高昂的肉棒,正站在锺灵的娘亲甘宝宝的麵前。
    赵志敬此时得意无比,他脸上装出一副恍惚的模样,像是中了春药般难以控製自己,粗大的鸡巴往甘宝宝处不停的挺动。
    甘宝宝的玉手握着这根热度炽人的宝贝儿,轻轻的撸动着,眼神迷离,双靥潮红,视线聚焦在那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大龟头之上。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淫蕩,这根……这根东西刚刚才插完灵儿,但,但我竟主动的握着不放……」
    她却是不知,赵志敬在脱衣服的时候,趁其不注意,把衣服裏的那瓶阴阳和合散药液涂抹了一点到了自己鸡巴上麵。
    阴阳和合散只有内服才起效,涂到鸡巴对赵志敬没啥影响,但甘宝宝之前被赵志敬所骗,指导他与女儿交合,曾用小嘴为他吸吮,却是把那无色无味的阴阳和合散药液吸到体内了。
    当然,赵志敬为了避免被发现,涂得很少,所以甘宝宝药效发作并不强烈,但一直处于这样淫靡的环境之中,眼中所见耳中所听,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景,却是如同催化剂般把她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来了。
    又撸动了一阵,男人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甘宝宝下麵却越来越痒,她知道自己的小肉洞怕是已经早已湿透,真是恨不得把手中的这根东西狠狠的塞进去,然后忘情的享受一番。
    「不可,呜……不可以……我……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真的越过了那条界线,那……那就回不来了……我,我现在不过是因为他救了女儿,所以才这样做……」
    想到此处,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丈夫锺万仇的样子,丑陋的马脸,让人讨厌的体味,还有下麵那如小蚯蚓般的东西……若不是当年珠胎暗结,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这人的。
    只是,只是丈夫对自己确实是一心一意千依百顺,所以自己也是严守妇道,明知道老情人段正淳便在外麵,心儿早就飘到他身上了,但却依然强忍着心底的灼热留在万劫穀山庄内不出去见他。
    因为,若是真的见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子,怕是,怕是真的会和他做出事来,对不起一直被自己蒙骗的丈夫。
    锺万仇也是个可怜人,虽然一直对于灵儿的身世有所思疑,但由于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便强迫着不去想,不去问,视如己出,一直把灵儿养大……我……我甘宝宝便是再不堪,又……又怎么可以对不住他!?想到此处,她的心中不禁又想起锺万仇这些年的好处来,心中的欲念竟是消退了几分。
    只是,只是,若万仇你能更有男子气概一点,如同当年的淳哥那般,宝宝可能便真的会喜欢上你了……但,但你又岂能比得上他?这些年来,丈夫与她的夫妻生活简直味如嚼蜡,乏善足陈,锺万仇样子不行,技术不行,耐力也不行,根本就不能为甘宝宝带来丝毫快感。
    每当锺万仇压在她那白花花的丰腴身体上,甘宝宝总是要闭上眼睛,把其想象成段正淳的模样,方能获得一丝快感。
    只是,锺万仇的鸡巴却极为不给力,又短又早泄,堪堪捅进来,捣鼓个几下,便一泄如注,弄得甘宝宝不上不下,恼火万分。
    但,但为了丈夫那一腔深情,以及多年来视如己出般照顾灵儿的辛劳,她却也只好苦苦忍耐。
    闺中寂寞,也只好趁夜深无人之时,想着段正淳当年干她的场景,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排解欲念。
    却没想到,安心在锺万仇身边呆了十多年后,竟会在今天碰上这样的情景。
    自己,自己竟然会为刚干完女儿的男子撸鸡巴,还,还欲念丛生,完全被这根宝贝吸引着。
    这根东西实在……实在太可怕了……别说自己丈夫,便是淳哥也……也大是不及……这样的粗硬……这样的火热……天啊……我……我怎么了……不行了……若是再不赶快让他出精……那怕是真会忍不住了。
    赵志敬享受着这美少妇的揉弄,看着她神色变幻,强忍着自己的欲念,心中也有点佩服:「这婆娘倒是挺能忍耐,中了阴阳和合散,又被刺激了这么久,还能保持着理智,哼,便让我加把劲吧!」
    他突然呻吟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甘宝宝连忙问道:「你,你怎么啦?」
    赵志敬双手握拳,脸皮一抽一抽,似乎在忍受着痛苦的勉强答道:「那……那有点胀痛……没事……我忍得住的。
    甘宝宝闻言,顿时觉得手中所握着的鸡巴似乎更硬挺火烫了几分,不禁想到:「这淫毒真是可怕,竟让他硬了这么久还不泄,这样下去只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害……他是为了救灵儿才这样,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伤害。
    想到此处,她一边撸动,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着这根骇人的凶器,不时还吸吮一下龟头,通红的俏脸美豔无比,轻声问道:「你……你觉得舒服点了么?」
    赵志敬不答话,像是忍着痛般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阵,鸡巴似乎还没有缴械的迹象,甘宝宝手都累了,不禁心道:「这样可不行,难道是刺激不够强,所以弄不出来?但,但那怎么办好呢?莫非……莫非竟要……天啊……」
    甘宝宝和女儿极为相似,身量不高,但娇俏可爱,身材却要丰满许多,鼓鼓的奶子把衣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充满了少妇的诱惑力。
    她踌躇了一阵,俏脸红得像火烧般,轻声道:「你……你摸摸我的身子吧……」
    赵志敬本来都要忍不住撕开假麵具了,此时听见胯下少妇的轻声细语,只觉得鸡巴更硬了几分,但却喘着气道:「锺夫人……我……啊……我不能亵渎你……啊……」
    甘宝宝又是好奇气又是好笑,暗道你的命根子都已经硬邦邦的对着人家了,还说不能亵渎,莫非真要干那个事儿才算亵渎么?想到那事儿,心中不禁为之一蕩。
    但这话却也是解除了甘宝宝的最后一丝顾虑,她又道:「你……你摸吧,不然……不然你再不泄出来……便可能会造成后遗症的……」
    赵志敬啊的一声大叫,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双手下探,猛的潜入甘宝宝衣襟之内,一把便把那对丰满弹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揉捏着。
    脸上装出痛苦的表情,道:「对不起……锺夫人……对不起……我……我真是禽兽!」
    甘宝宝本来只想让他隔着衣服抚摸一下,没想到这男人竟这么猴急,一下子双乳被抓,男人大手的热力传来,摩擦着她早已经硬起的奶头,让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娇吟出声,浑身酥软,反对的话儿,却是说不出来了。
    赵志敬像是刚刚接触到女子身体的初哥般,双手无比猴急的在甘宝宝那白白嫩嫩的丰腴身子上流连,鸡巴更是不断往前捅,像是不经意般直捅入女人的小嘴之内,让女人咿咿嗯嗯的呻吟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甘宝宝扭着身子挣扎,但在赵志敬的有意为之配合之下,扭着扭着,便把衣服给甩了下来,露出了美丽的身子。
    那漂亮的裸体似乎点燃了男人的欲望,赵志敬运动逼红脸麵,弄出像是淫毒发作的模样,然后一把推倒甘宝宝,双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又白又嫩的大馒头,一边揉捏一边用嘴吸咬。
    甘宝宝心中惊惶,但却隐隐又有一种期待,想推开男人,但身子却又酥又软,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只好哀求道:「道长……你……你清醒点……别……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奶头……别吸……啊……太痒了……啊啊啊……」
    赵志敬此时像是已经完全被淫毒所控製,双手用力,几下便把甘宝宝的衣裙全部扯掉,让她完全的裸露出来,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像是要把她搂进身体裏麵一般。
    粗硬火热的鸡巴则搁在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处,本能的就往她两腿之间拱去。
    而甘宝宝此时所中的阴阳和合散也已经催化开来,神智略略迷糊,小穴裏痒得如同火烧一般,恨不得马上就让硬物插进来解痒。
    男人的鸡巴像是不得其门而入,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在甘宝宝两腿之间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花房处撞击,不时刮过花径上早已露出的小豆豆,每趟都让甘宝宝浑身一震,娇吟出声。
    她迷迷糊糊的想道:「淳哥……万仇……宝宝要对不起你了……宝宝受不了啦……下麵……下麵痒得受不了啦……呜呜……」先想到段正淳,却是在她心底裏麵最深处,段正淳这个要了她初夜的男子始终是在第一位上。
    不知不觉间,甘宝宝的双腿已经张开,茂盛的阴毛下溪穀流水,妖媚的花瓣沾满了花蜜,盛开着,收缩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赵志敬像是偶尔间用力一顶,总算是把鸡巴对準了位置,一下子就将那硕大的龟头给顶入,并迅速的插进去了半截。
    甘宝宝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双腿猛的屈起,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男人的后背。
    她虽然已是熟妇,但小穴儿可从来没有被撑开到如此程度,随着粗大鸡巴的不断深入,一股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便在肉洞裏头扩散开来,让甘宝宝再也没有了任何抗拒之心。
    虽然刚才摸过,舔过,但只有当这根宝贝儿真正插入体内,才能真切感受到那浓烈得化不开的雄性魅力。
    那种向着小穴裏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最深处进军的魄力,让甘宝宝的女性本能升起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此时,赵志敬已经把鸡巴完全插入,并用力抽插起来,一边干,他像是恢複了些许理智,喘着气道:「锺夫人……对不起……啊……贫道没能控製住自己……但,但你放心,此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贫道绝不会泄露出去半句。
    甘宝宝听到此话,迷迷糊糊的想到:「对了,我是在为他解毒啊。
    他是全真教的道士,倒是不必担心他以后纠缠,这趟,这趟便放心享受好了……啊……好……好强……比……比自己用手指时舒服多了……啊啊……舒服……呜……舒服……」
    甘宝宝全部放开身心,尽情的享受,主动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抬起臀儿,让鸡巴能插得更深。
    那粗长的鸡巴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连段正淳与锺万仇都没有能够触及的最深处,并快速的对準花心冲撞起来。
    前所未有的强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着,逐渐淹没了甘宝宝最后一丝清明。
    此刻,她忘记了丈夫,忘记了情人,脑海裏便只剩下这根狠狠插入她体内的巨棒。
    劈劈啪啪,赵志敬却是已经干顺了,鸡巴越干越快,直插得淫水四溅,甘宝宝的呻吟声简直是没有停过。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干……宝宝……宝宝好爽……啊啊……下麵……下麵舒服死了……啊啊啊……呜呜……」
    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甘宝宝那白白嫩嫩彷如少女的漂亮身子泛起了性爱时特有的红晕,不停发出妖媚的叫声,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缩,像是有生命般吸吮着,为男人带来极佳的享受。
    赵志敬也是十分满意,甘宝宝这少妇却是内媚的体质,身子不高,但奶大臀圆,压上去时身子如同枕着棉花般柔软无比,搂着极其舒服。
    特别是操她的小穴时,表情欲拒还迎,动作又适度的主动配合,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发出像小猫叫春般的嗯嗯声,下麵淫水流个不停。
    又干了一阵,赵志敬故意道:「夫人,啊,我……我腰有点累了……可要歇一阵么?」
    甘宝宝暗道:「这人……这人弄了这么长时间……会累也是正理……」只是她这时正被干得极爽,已临近高潮,心中什么丈夫、老情人的模样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一心一意追逐着那性爱的快感。
    此时要她歇一阵,那不上不下卡在临界,岂非要命?于是,甘宝宝纤腰一用力,多年来的武学底子发挥作用,一下子便搂着男人翻了个身,变成了骑在赵志敬身上。
    她像是不敢见人般把俏脸搁在男人肩膀,轻声道:「啊……冤家……你累了……便……便让我来……」
    说罢,两腿分开,膝盖跪到地上,跨坐着男人的鸡巴,翘起臀儿便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甘宝宝的屁股颇为丰满,肥美的臀肉抬起来,再快速落下,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股肉蕩出一片诱人的波动。
    而花穀中的蜜液更是流个不停,把两人的交合处都弄得一片泥泞。
    赵志敬双手不由得摸上了女人的肥股,一手一边用力揉着两瓣滑腻柔软的臀肉,暗道:「锺灵的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这点是甘宝宝的遗传了,哈哈,娘亲的肥美丰满,女儿的结实挺翘,倒是各擅胜场。
    甘宝宝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一阵,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撑起身子来,柳腰摇摆,动作得更快,还道:「啊……舒服……差不多了……啊啊……要到了……呜呜……你……你也动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顶宝宝……呜呜……宝宝……宝宝好喜欢……啊……」
    赵志敬闻言,自然卖力的往上挺动腰肢,鸡巴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甘宝宝像是终于要到了。
    便在她要高潮的这一瞬间,屋子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闪了进来。
    甘宝宝大吃一惊,「师姊」两个字刚说出口,便一下子竟到达了高潮,浑身剧烈颤抖,除了啊啊的呻吟声,竟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来的人便是此间主人,自称幽穀侠的秦红棉,木婉清的亲生娘亲。
    她是甘宝宝的师姊,年纪或许还要稍大一些,但却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脸,柳眉凤目,琼鼻樱唇,和女儿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
    虽然由于长期生活愁苦心情郁结,眼角处已经有了浅浅的岁月留痕,但却依然是位极为出色的美人儿。
    她的性格也是与女儿相近,眼神中透露着凶狠和倔强,给人一种冷厉的感觉,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秦红棉知道女儿木婉清被四大恶人擒住后,暗道自己绝不是对手,便只好去找帮手。
    机缘巧合下遇到了旧情人段正淳,她当年可是口嫌体正直的主儿,二十年后也差不多,虽然口中对这个负心的男人喊打喊杀,但被他花言巧语哄骗几句后,便乖乖的听话,参与了段式的营救行动。
    虽然由于时间急迫,她与段正淳并没有真正重温旧梦,但拥抱亲吻早在半推半就间都做过了,段正淳也是花丛老手,几番挑逗,却是让秦红棉那颗死寂多年的心活泛起来,恨不得像当年那般好好让情郎爱怜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年过三十后便会性欲旺盛起来,此时,她是暗器用光,便来到距离万劫穀不过十裏地的家中,想补给一下,却没料到会见到这样的景象。
    自己的师妹甘宝宝竟然浑身赤裸,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骑跨在一个赤裸的男子身上,用最淫蕩的姿势死命的扭着臀儿,上下晃着丰满的大奶,小嘴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看到自己后,她明显露出惊愕羞愧之色,但马上就浑身一颤,竟不理自己在场的快速摇着屁股,大声淫叫,呻吟着道:「啊……啊啊……要飞了……呜呜……别看……啊啊……师姊……别看……啊啊……呜呜……宝宝……宝宝高潮了……啊啊……好舒服……呜……别看……别看宝宝……啊啊……」
    甘宝宝羞急无比,只是身子的反应却由不得她控製,终究是在自己师姊惊讶的注视下高潮冲顶,浑身发软的瘫倒在男人的怀抱裏。
    而这时,秦红棉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木婉清与锺灵。
    她如遭雷击,快步跳过去,却见自己的女儿昏迷在地上,浑身赤裸,双腿微张,花房处一片狼藉,大腿根部满是混杂着血丝的精斑。
    秦红棉顿时一阵晕眩,身子摇晃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女儿竟被人侵害了!?场中便只有一个男子,她性格火爆冲动,也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了,拔出腰间那把让她博得「修罗刀」名号的弯刀,怒喝一声:「狗贼,我杀了你!」
    说罢,弯刀便挥出一道银弧,在甘宝宝的惊叫声中直向赵志敬的头颅砍去。
    但赵志敬岂会让她得手?早在秦红棉还没有进屋时,他便已经听到了她的声息,只不过一方麵操甘宝宝这妖娆少妇操得正爽,另一方麵也听出了来人的功力不过一般,毫无威胁,所以才装作不知。
    只见赵志敬紧紧搂着甘宝宝柔软丰腴的身子,施展出九阴真经裏那蛇行狸翻的功夫,两个赤条条搂在一起的男女居然贴着地麵横移出去,间不容发的躲开了秦红棉的弯刀。
    然后也不管鸡巴还插在女人体内,抱着女人整个人弹了起来,顺便鸡巴又狠狠的撞击了花心一下,让甘宝宝又是啊的一声淫叫出声。
    秦红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着牙沉默不语,但弯刀却刀刀致命,向着赵志敬连连斩去,便是会误伤到甘宝宝也不顾了。
    赵志敬却是泛起恶趣味,抱着甘宝宝轻柔的身子,竟是在麵积不大的大厅内踏起了刚刚练熟的淩波微步,让秦红棉的弯刀不断的落空。
    淩波微步的步伐极为诡异,身形各种腾挪跌宕,便是在空中也会转换方向,神奇无比。
    甘宝宝只好死死抱着男人的身体,但随着男人那诡异步法的施展,只觉得那根粗大火烫的伟物正不停的用各种角度撞击自己的小穴,随着身形变幻抽插研磨,几乎每次都顶入最深处,让还没有结束高潮余韵的她再一次快感如潮,竟再一次向着更高的性欲巅峰进发。
    赵志敬抱着女人的肥股,脚踏奇步,鸡巴顺势抽插,每踏出一步,都能让女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他不禁得意的暗道:「老子一边施展淩波微步一边干女人,却真是推陈出新,了不起,哈哈。
    便在这短暂的追逐中,甘宝宝又是一声欢快的淫叫,紧搂着男人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花房处大量的阴精喷出,沿着交合部分如同洒水般洒落地麵,弄得满地都是水迹。
    秦红棉看到此情此景,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红云,骂道:「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呸!」
    说罢,弯刀又再度斩落,势要把眼前这个不知来路的男子斩于刀下。
    但她的武功比起赵志敬真是天差地远,待到甘宝宝再一次高潮,赵志敬也不玩了,手一伸便在秦红棉出刀的间隙中点入,一下子便製住了她的麻穴。
    秦红棉哪裏想得到眼前这男子的武功竟如此恐怖,只觉得身子一麻,弯刀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然后整个人也随之软倒。
    而赵志敬此时也把浑身颤抖着的甘宝宝抱起,从那一缩一缩的小穴儿裏抽出依旧硬挺的鸡巴,让她坐在椅子上,轻声道:「甘夫人,她是谁?」
    甘宝宝此时恢複了一些,便用恍惚的声音答道:「她……她是我师姊秦红棉……啊!糟糕……让她看到了……这……这可怎么办?」却是清醒了过来,望着软倒在地上,正用仇恨目光盯着这边的秦红棉,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此时走过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外袍披在甘宝宝的身上,掩着她雪白的裸体。
    甘宝宝知道自己的衣裙刚才怕是已被撕烂,便对赵志敬露出一个感激笑容,但转眼间又瞅到那根依然硬挺着的大棒,便又想起了刚才那前所未有的销魂感受,不禁脸红红的低下头来,那扭捏的样子便彷如少女一般。
    只是,她却不知,赵志敬在整理衣服时,却已偷偷的把内衣中的那瓶阴阳和合散药液涂抹到了手上了。
    秦红棉呸了一声,冷笑道:「奸夫淫妇,甘宝宝,却是没想到你竟会找野男人,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俏脸上露出一丝怒色,但控製住情绪,走到秦红棉的身边道:「师姊,你误会了……」然后便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秦红棉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你是说,清儿本来想要嫁给这个道士,但他却不愿意?然后为了解那阴阳和合散的淫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关係?接着你为了帮他解毒,才和他交合?」说完后,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甘宝宝把我当三岁小孩么?哪裏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甘宝宝皱眉道:「事实如此,等你女……呃……婉清醒来后,你一问就知道了。
    秦红棉暗道:「清儿中了那阴阳和合散确有其事,她说淳哥的手下抓了她女儿下药,恐怕也是真的。
    不然锺灵这小丫头不会也赤身露体的躺在这儿,状况和清儿一样。
    这叫赵志敬的全真教道士竟把两个丫头都破身了,这……这叫什么事儿?还有,甘宝宝这骚狐狸刚才那淫蕩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帮人解毒?怕根本就是恋奸情热,但,这倒是不错,起码她不会再去纠缠淳哥了。
    突然,秦红棉想起一事,脸上又露出一抹冷意,哼了一声道:「甘宝宝,你说的话却不知有多少是真的。
    前阵子你怂恿我和清儿去杀姑苏王家的那个女人,却是不安好心,枉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好姐妹。
    甘宝宝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用心竟被察觉了。
    她让秦红棉去杀王语嫣的娘亲李青萝,却是想让两人两败俱伤,最好是一起死去才好。
    她当年被段正淳抛弃,心中恨透了那些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包括了自己的师姊。
    秦红棉去杀李青萝,无论谁把谁杀死,活下来的人都一定会被段正淳所憎恨,那正遂了甘宝宝的愿望。
    虽然她被锺万仇的爱意所感动,但心底裏挂念的却是段正淳,便是不能与其相守,但也看不得其他女子与他一起。
    说到底,女人善妒,秦红棉和甘宝宝甚至李青萝都一样,只不过秦红棉等直接杀人,甘宝宝则更加聪明,想借刀杀人,本质却是一样。
    秦红棉看到甘宝宝不做声,便又冷笑道:「幸亏,幸亏我又遇到了他,不然可一直被,蒙在鼓裏。
    甘宝宝一愣,急道:「他!?你……你遇见他了?」
    秦红棉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这几天可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说,虽然没办法和我在一起,但这些年来一直都想着我。
    甘宝宝呼吸急促起来,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道:「那……那他有提起我么?他……他可有挂念我?」
    秦红棉道:「没有,他一句都没有提起你,怕是早把你完全忘记了。
    甘宝宝脸色一白,深吸一口大气,才道:「你骗人,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看着情敌略带气急败坏的模样,秦红棉不禁得意万分,又道:「当年明明是我先认识淳哥,你……哼……你这狐媚子却横插一脚,我对自己的好师妹也没有提防,却是让你勾引他做出事来,可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却是被秦红棉把当年的回忆全部都勾出来了,连连摇头道:「胡说,淳哥当年最喜欢的明明是我。
    他还说,我的身子比你更好看,最喜欢的便是我了。
    秦红棉也被勾起了怒气,冷笑道:「胡说,你当年样子没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便是武功更不及我,淳哥哪裏有可能喜欢你?」
    女人的嫉妒之心升起,说起话来却不再客气了,两女说着说着,便生出火药味来。
    秦红棉又道:「何况,我一直守身如玉,不像你这狐媚女子,先是锺万仇,然后又有这个道士奸夫,怕是下麵都被捣烂了,淳哥又岂会再喜欢你?淳哥这几天抱着我,亲着我,说现在最喜欢的人便是我,可根本想不起你。
    甘宝宝真是气得要命,啪的一声竟打了秦红棉一个耳光,把她的脸蛋都扇红了。
    秦红棉被打,懵了一下,紧接着也是怒气冲霄,像是泼妇般骂道:「臭不要脸,自己女儿刚被干完,你这个当娘亲的便抢着挨干,母女同夫,你还要脸么?呸呸呸!」
    甘宝宝怒极反笑,凑到秦红棉耳边轻声道:「母女同夫?哼,今日便也让你嚐嚐这等滋味!看你以后还如何在淳哥麵前装那冰清玉洁的高贵模样。
    秦红棉心中一惊,顿时惊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甘宝宝转过头,对身后的赵志敬道:「赵道长,宝宝没让你发泄出来,不如这样,你便在这叫秦红棉的恶女人身上发泄出来吧。
    赵志敬自然千肯万肯,但却摇摇头,用刚正不阿的语气道:「此事不可,贫道今天已铸成大错,又岂能错上加错。
    秦红棉还想骂,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封住了哑穴,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又道:「道长言重了,你今天可是救了灵儿与木姑娘两人的性命,何错之有?这位秦红棉可是木姑娘的恩师,为了徒儿的救命恩人,她绝对是愿意献身的。
    看到赵志敬依然不为所动的模样,甘宝宝又道:「宝宝没用,用尽办法也没让道长你发泄出来,若是这样下去,淫毒郁结,怕是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阴阳和合散乃天下间最可怕的春药,男子也罢女子也罢,只有不断的泄身,才可解毒。
    像道长这样一直……一直那个挺着……」说到此处目光不由得又聚焦到了男人胯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大棒,只觉得小穴又是一阵酥麻,脸上又红了起来。
    顿了顿,她继续道:「一直这样,怕是……怕是会爆阳而死……十分恐怖……」
    听到甘宝宝的话语,软倒在地上的秦红棉也不禁偷望过来,只见女儿要嫁的那个男人浑身精赤,胯下的阳物更是惊人的粗大,还不停一跳一跳的脉动,散发着恐怖的热力。
    她不禁胆颤心惊:「男人的东西竟然会如此粗大!?天刚才女儿竟被这么可怕的东西插入破处!?天啊,当年淳哥那话儿的大小尚比这人差一截,插进来时已经让我痛个半死,我那可怜的女儿到底是如何承受下来的?还有甘宝宝这贱人的女儿才不过十六岁,竟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
    秦红棉胡思乱想,但目光却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吸引住了。
    此时,赵志敬恰如其分露出担忧之色,问道:「竟……竟然会这么厉害!?」
    甘宝宝点头道:「这阴阳和合散可是万仇从一异人手中获得,我对其药性也是清楚的,道长可别掉以轻心。
    说罢,她转过头,看着用愤怒目光看着自己的秦红棉,暗道:「若是一掌杀了她,淳哥怕是会恨我一生一世,何况此时那赵道长在场也不会允许我滥杀无辜。
    哼,我倒要看看你被那根大棒干进去时,还是否能保持住这样一副让人恶心的清高模样!」
    想到此处,她嘻嘻一笑,轻声道:「师姊,便让宝宝替你宽衣解带吧。
    说罢便弯下腰来,双手齐动,很快便把秦红棉的黑色紧身衣全部脱了下来。
    秦红棉的身子与木婉清十分相似,身高差不多,一样的皮肤白皙,奶子比女儿还要大上一号,但却稍微不如女儿的椒乳挺翘,乳晕较大,颜色也不像少女时般粉红,但却自有一份成熟夫人的魅力。
    腰肢纤细,没有丝毫赘肉,美妙的曲线延伸下来,便陡然便大,构成了诱人的臀部弧线。
    两腿之间的阴毛颇为浓密,但梳理整齐,花穀的形状与女儿相似,便是颜色深了一些。
    总而言,秦红棉与木婉清两母女都是肌肤雪白、身材苗条但奶子有料的类型,十分的吸引人。
    秦红棉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甘宝宝,但甘宝宝不为所动,把她衣服脱光后,便抱了起来,走到赵志敬身旁,轻声道:「道长,你来吧。
    赵志敬看着两位一丝不挂的美丽妇人搂住一起的景象,不禁大吞口水,用最大的定力控製着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装逼道:「不可,不可以这样,我是全真教弟子,怎能这样!啊!锺夫人,你……」
    甘宝宝此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报複秦红棉上了,不顾羞耻的用手握着赵志敬的鸡巴,撸了几下,轻声道:「好像……好像比刚才更硬了……好……好厉害……」
    赵志敬被撸得身子震了一下,颤声道:「锺夫人……请……请自重,啊,贫道,贫道快要忍不住了……」
    甘宝宝却是已经完全豁出去了,脸上露出妖媚的笑意,嘻嘻笑道:「忍不住,便别忍啊,人家姐妹可等着你来呢。
    说罢,她把秦红棉放在地上,然后自己整个人趴上去,两人便胸贴胸的压在了一起,双腿纠缠,两个诱人的花穴却是正对着男人。
    赵志敬此时真的是装不下去了,他运功逼红脸麵,造成像是淫毒发作的样子,低吼一声便扑上去,鸡巴对準目标便直插入甘宝宝依然湿淋淋的小穴内,熟门熟路的抽插起来。
    甘宝宝整个人压着秦红棉,被干得前后晃动时两女那滑腻柔嫩的身子便相互磨蹭着,特别是两人的大奶子更是蹭来蹭去,乳头先后硬挺起来。
    甘宝宝却是有点意外的道:「师姊,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乳头一下子就硬啦?」
    秦红棉本来愤怒的麵容闪过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闭上美眸,不理不睬。
    甘宝宝也不管她,此时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插得却是要比正常体位更加深入,粗长的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狠命进出,把她插得神魂颠倒,淫叫不断。
    一边挨操,她一边把手探下,摸着秦红棉的花房,不停的拨扫挑逗,不时还揉一下她的阴蒂,女儿最懂女人的身体,一会儿,秦红棉的下体便开始分泌出淫液来了。
    而赵志敬却像在不经意间把手指塞进了秦红棉的嘴巴裏头,阴阳和合散的药液便让秦红棉给吸进了口内。
    秦红棉虽然也觉得那手指头有点湿润,但却以为是甘宝宝的什么分泌物,只觉得一阵恶心,全然没想到这居然会是春药。
    又操了一阵子,秦红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火烫,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正在耳边不停的放大,特别是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拨着她的心湖。
    甘宝宝一边挨操一边笑道:「师姊,你下麵好多水,没想到你表麵像是冰山一般,内裏却这么淫蕩,莫非当年他便是喜欢你这一点?」
    这时,赵志敬狠命的连干了十几下,顿时又让甘宝宝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功力不强,所点的哑穴在秦红棉的努力冲穴下却是终于被冲开了,秦红棉咳了一声,身子依旧酸麻,但已能说话了。
    她骂道:「小贱人,狐狸精,啊……啊……别抠……啊啊……不要……别摸……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啊……」
    甘宝宝此时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便把依旧硬挺的鸡巴拔出,往下一压,便抵着秦红棉那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小穴入口。
    秦红棉只觉得一个硕大火烫的东西轻轻的撞击了自己私处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龟头,先是觉得这触感怎么会如此硕大,然后就惊惶起来,自己一生只爱段正淳一人,又岂能与其他男子苟合!?但她此时穴道被製,根本无力反抗,而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更加不会拒绝男人的入侵。
    她看到那个名叫赵志敬的道士双眼赤红,恐怕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秘密泄露了,喊道:「别!别插!若你要娶清儿的话,我……我可是她的……呜呜……」
    话说到一半,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说不出来,而赵志敬也趁机一挺腰杆,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秦红棉双眸猛然睁大,闷哼一声,然后两行清泪便直淌下来。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汙了!甘宝宝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凑到秦红棉耳边,用仅可听闻的声音道:「师姊,你真的想让清儿嫁给他?嘻嘻,那女婿的肉棒可插得你舒服?」说罢,却是用手掩着了秦红棉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红棉呜呜叫着,被男人粗壮的鸡巴缓缓深入,她的小穴差不多有二十年没被男人插过,虽然夜深寂寞时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她那纤纤玉指又如何比得上赵志敬天赋异稟的大鸡巴?肉穴被不停的撑大,撑开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点痛,但因为早已经流满了淫水,插入时却并不十分艰涩,大龟头一点一点的磨着花径的嫩肉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红棉久违的性爱快感。
    赵志敬只觉得秦红棉的小穴极其紧窄,这份紧致度竟是比起她女儿木婉清来,也并不差多少,夹得他极其舒服。
    而他此时装出被春药控製的样子,喘着粗气,呵呵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但鸡巴却是不停歇的往女人小穴内挺进,坚硬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冲开紧窄的花房,直至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肉洞裏麵。
    此时,秦红棉终于是摆脱了甘宝宝的手掌,哭着喊道:「呜……呜呜……我是清儿的亲生娘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别……别插……太深了……啊啊……呜……」
    赵志敬此时露出为难之色,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下麵夹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贫道……贫道停不下来……啊……」说罢,鸡巴更是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劈劈啪啪的猛力撞击。
    秦红棉刚才吞下的阴阳和合散此时也已经发作了,只觉得下身又痒又麻,而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棍却正是为她解痒的唯一法宝,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让鸡巴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呜……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呜呜呜……受不了啦……啊」
    秦红棉的身子已经荒芜了二十年,虽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缚着,但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哪裏有不想做爱的?此时简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药作祟,而干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顶级的淫魔,本来就颇为敏感的身体哪裏控製得住?赵志敬的双手探入到两个美少妇的酥胸处,挤入上下两对胸部的缝隙之中,一时摸上麵一时摸下麵,两对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绝佳,手掌与手背同时磨蹭到硬硬的奶头,真是好不过瘾。
    甘宝宝虽然也是颇为饑渴,但终究有个丈夫,虽然不中用,但总可以缓解一二;而秦红棉却是憋了有二十年,此时一旦放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暴发一样,操着操着,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记了,心裏便只念着那根狠狠插着自己的大鸡巴。
    她的淫叫声更是高亢入云,语无伦次:「啊……混蛋……呜呜……杀了你……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快点……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呜呜……继续……插……啊啊……快到了……啊……舒服……」
    或许是她的叫声太大,昏迷的木婉清与锺灵此时也悠悠转醒。
    木婉清被喂下阴阳和合散足足有一天以上的时间,只泄了一次身子却只是缓解了一些,还未能解毒,此时还是有点昏昏沉沉,迷糊中本能向着发声处走过去。
    当她站起身子走动的时候,被射得满满的花房还流出白浊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无比的淫蕩。
    秦红棉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的,但却突然嗅到淡淡的幽香,这股香气十分熟悉,分明便是女儿木婉清的。
    她连忙睁大眼睛,只见麵红耳赤,双眸迷离的女儿竟已经醒来,此时正挨入男人的怀裏,如同小猫般伸出舌头舔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秦红棉想说些什么,但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最后歎了口气,然后便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支配,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赵志敬鸡巴快速进出,把当娘亲的秦红棉送往高潮,而一手却抱着当女儿的木婉清,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房,不停的挑逗,让她淫水横流,呻吟不已。
    而锺灵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虽然中毒较浅,但年纪小功力低,比起木婉清也是好不了多少。
    此时隐约看见甘宝宝,便本能的过来寻求娘亲的呵护,但同样被赵志敬一手抱住,又摸又捏。
    把秦红棉干到高潮后,赵志敬便把鸡巴抽了出来,让两位母亲的性器叠在一起,夹着他的肉棒,然后开始抽插。
    两只手则分别抱着两位女儿,蹂躏着她们的青春肉体。
    甘宝宝也想不到会演变成这样淫蕩的群交局麵,但她已经无力控製,也无力抗拒,只好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呻吟着。
    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的呻吟声清澈高亢,而甘宝宝与锺灵母女的呻吟声却是婉转轻柔,四把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最诱人最淫蕩的乐章。
    赵志敬鸡巴上下轮流插入,足足干了一个时辰,一直不泄,又把四位美人儿干出了多次高潮,直把她们的小穴都干得红肿了。
    此时,四女的淫毒其实已经解除了,但连续多次的高潮却把她们完全征服。
    到了最后,她们的心思都已经尽快让男人出精,免得他淫毒郁结爆阳而死上麵。
    在甘宝宝的提议下,她与秦红棉两人跪在一起,一人吮龟头一人舔棒身,努力的伺候男人。
    原来她们年轻时为了争夺段正淳的宠爱,一龙二凤的荒唐事却也是干过几次,虽然彼此讨厌对方,但倒也配合无间。
    而木婉清与锺灵则一左一右的抱着赵志敬,用青春少女的圆翘奶子不停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木婉清神情複杂,她是个十分专一的女子,同样也要求伴侣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
    但此时其实她对赵志敬的感情并没多少,只是碍于誓言要视之为夫,所以心中倒不是太过难受。
    若赵志敬是她全心全意喜欢的男人,只怕她遇到这样的情况会先把赵志敬杀掉然后自杀,也绝不肯做这样的事情。
    她心中的想法是,自己为救他性命不惜抛下尊严来做这样的荒唐事情,却是偿还了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两次的大恩了。
    而年纪最小的锺灵却是没什么主见,也只好学着她木姊姊的样子,捧着奶子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虽然觉得羞涩,但既然其他人都这样做了,六神无主的她也只好跟着照做。
    终于,赵志敬龟头一麻,大喝一声,猛的抱着木婉清与锺灵往下一按,让两位少女也跪在他胯下,与她们的娘亲紧紧挨在一起。
    然后,粗长的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在龟头肉棒甩动之下,竟是哔哔噗噗的射满了四女的俏脸与黑发,让她们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射完后,赵志敬舒服的歎了口气,然后装出站立不稳的样子,踉跄一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扮作累坏了昏迷的模样,身子刚好压住了自己的内衣,把那阴阳和合散的小瓶握在手中,免得被这几个女人想帮自己穿衣服时候发现穿帮。
    干是干得爽了,但善后却难处理,赵志敬是先装晕,等四女自己看着如何处理,然后再想办法收拾残局。
    四女麵麵相觑,甘宝宝与秦红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裏的寒光。
    只是这时她们多次高潮,被干得腿都软了,浑身没有了丝毫力气,根本没能力动手。
    而此时,远在北方的汝阳王府内,一个神态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桌旁,对麵则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女。
    这少女正是号称当今蒙古汗国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尔,也就是赵敏了。
    她容貌娇美无匹,娇靥如霞,肌肤白裏透红,嫩若凝脂,逼人的豔色让一般人自惭形秽。
    最难得的是她不单明豔照人,在那十分的美丽之中,竟蕴含着三分英气,三分豪迈,既有汉族少女的温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开朗豪爽,极具特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阳王察汗,他问道:「敏敏,你对这次的事儿怎么看?」
    赵敏看着手中的文书,沉吟了一下,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鼇拜被杀死,长远而言对清国只有好处并没坏处。
    康熙的年纪和女儿差不多,但却极有抱负,乃不肯屈与人下之辈,必须得小心注意。
    若他一有反心,必须得毫不留情的尽快灭杀,不可让其坐大。
    察汗笑道:「那玄烨的确颇为聪慧,但要说他一个黄口小儿能搞出什么风浪来,却言过其实了,哈哈。
    赵敏也不反驳,转过话题道:「但是,杀死鼇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赵志敬,这倒是个好藉口。
    察汗点头道:「当年义父与王重阳两败俱伤,但为了显示出我蒙古汗国的大度,当时没有对全真教下手。
    此时他们竟不顾义父恩典,参和到逆贼的破坏活动中,哼!本王已经修书一封寄给金国国主完颜洪烈,让他处理此事,全真教所在的终南山在其管辖範围之内,自然是他要负责。
    赵敏也是轻轻一笑,那倾城之姿却是流露出一份与众不同的潇洒飘逸与雍容华贵,缓缓的道:「杀鸡儆猴,便从全真教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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