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沦第二部[楔子01]
楔子(1)。「……那个李安啊!就这样站在房外面看着我楚惊云,在他的大床上奸淫他
的妻子与女儿,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郑州城内,高达与林动见到前面围了一大群人,而且不时阵阵嘲笑之声,两
人好像之下也挤进去一看,原来是衣着寒酸的青年书生在说书,只是他所说之书
并不是什么当下流行的[三国演义]与[西游释厄传],而是只在青楼才有的香
艳小说。
可细听之下,又不大全像,因为此书生所说的又夹杂了不少江湖之事,内容
异想天开,例如他楚惊云自号[香帅],师承某某黑道高手,一出场就奸淫了昔
年[绝色谱]第一谱上第一名沈雪柔,用其高超床技征服,那一晚的风流往事说
得是活灵活现。
此时,围观之人群里有人叫道:「楚惊云,这不是你的老婆前年跟人私奔的
桥段吗?你改头换脸写成自己的成就,也太不要脸吧!哈哈……」。「哈哈哈…
…」。此话引发围观人群一阵哄笑;这让高林两人一脸惊奇。
「你胡说,你胡说,胡说,你们这些蛮子匹夫,哪里知道我[香帅]楚惊云
的历害,我们的楚家势力之大?说得出来吓死你,你知道以前有个不知死的县官
扣了我楚家之货物,第二天就满门被灭了!你们敢笑我,我要灭你们」。那说书
人被人嘲笑,甚是愤怒,与那些嘲笑他之人争执起来,结果引发更大的嘲笑。
「可怜啊!楚家的疯小子,不过也是活该啊」。
高达忽闻身边有一位老者叹息,似是知道内情,他问道:「请问老丈,此人
究竟发生何事,看他的样子似是疯巅了」。
老丈人看了高达一眼:「这位小哥,一看便是外地人,不知其内情也情有可
愿。此子乃郑州大户楚家之子,年少时喜好看一些江湖趣闻,尤其是什么宋时陷
空岛[五鼠]的故事,天天幻想着也成为一名侠盗,便到少林寺当了几年俗家弟
子,可他天生不是什么学武的料,几下来只学得些皮毛,后来楚家见其在学武没
成就,便将其接了回来,为他娶妻安家。
这小子偏生不安份的主,给自己挂个[香帅]名号,四处偷盗行窍,美名锄
强扶弱!大家都碍于楚家的面子,加之楚家每次都能及时偿赔,也没有怎么往心
里。可行得晚路多,终遇鬼,他好偷不偷,盗了黑道巨恶[鬼面虎]李安身上。
结果李安杀上楚家欲取他小命,他情急之下为了竟把自己美貌妻子献给李安
奸淫,这才保住小命。最后他做出了如此羞辱家门之事,楚家便其将扫地出门。
本想吃一堑长一智,他会安份守已做人,他却依然是我行我素,四处行盗,坐了
不少次牢,他的妻子忍受不了他,前年就跟人跑了,他也就疯了」。
「唉!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高达听完摇摇头,只得从身上掏出一些银
子朝着说书人的扁锣投去,便与林动走出了人群,却迎面走过了一名红衣贵装少
妇!
「彩衣,是你吗?」。
错身而过的刹那间,高达似乎看到彩衣,急忙回将那名红衣贵装少妇拦住,
林动同时也有了动作,与大师兄形成一前一后包围之姿,这一动作立刻引起大街
上所有人的注目。
那名少妇满脸的愕然,见到高达身带兵器,害怕地说道:「这位侠士,妾身
名叫萧倩,不叫彩衣」。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高达再次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少妇,发现她
的面容上确实与彩衣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部分,可在其他方面与彩衣完全是
两个人,例如气质,神韵,身材与彩衣几乎完全不沾边,此女子可比彩衣还要丰
满不少,个头也高了将半个,而且她一身优雅的贵妇气质,与高达印象中阴毒低
沉的病使完全不同。
「哪请侠士让路」。少妇萧倩快步从高达饶过去,十分害羞地消失在高林两
人视线之中。
林动走近过来询问道:「真的不是她吗?」。
高达道:「应孩不是,外貌可以易容,但个子不可能一夜之间长高吧」。
林动无语说道:「她可以穿特制的鞋子,让自己变高的啊」。
「应该不是,如果穿高跟鞋子,她走起路来没有这么自然,我们走吧」。高
达想了下说道,其实在他的内心中已经被林动说动了,他很想追上去看看那少妇
是不是穿了特制高跟鞋子,但心中却有另一股念头阻止了他。
郑州城内的一间酒楼之上,一身红衣少妇望着远去的高达俩师兄弟,眼神之
中流露出一丝怨恨之色。高达并没有认错,此女确实是彩衣,也就是病使。然而
她真名并不叫彩衣,而叫病使[萧倩]。
此刻的她已经尽去昔日丫环之素妆打扮,穿起一身名贵华丽的宫装,玉容经
过精心打扮,艳美绝伦,宛如一位出嫁不久的少妇,其艳其丽丝毫不亚于[绝色
谱]上的女子。
萧倩的计划失败了,黄佑隆也死了,自己私自帮助他一事也被教中长老们知
道了。自己为什么要帮黄佑隆,病使自己也不清楚,可以是因为他是自己第一个
男人之故。
出生自[潜欲]之人,无论男女都是没有贞操观念的,及时行欢作乐,享受
男欢女爱。即使是父女,母子,兄妹,姐弟乱伦在教中是一件极其平常之事,身
份地位越高之人在教中更是可轻易享受其他的男女教众。
萧倩虽然身为病使,却有一些名不符实,她并非是靠功劳登上之位的,而是
继承其师之位,甚至可以说她本人也与[病使]这一职位无缘。虽然其师是上代
病使,她却在几名弟中排行末位。是一名可有可无的存在,能被上代病使收为弟
子,也是因她是乃[死使]萧潜一次外出时,与一位知名女侠所生之女。
在[潜欲]里虽说没有贞操概念,却也有着明文规定,未入[潜欲]之人与
教众的一切婚事与地位,皆得不到承认,因而病使虽是说死使之女,在[潜欲]
却是无名无份,仅仅只能算是一名庶子,没有任何地位,在几年前被[潜欲]遣
派至黄家卧底,已便[潜欲]势力渗透进黄家之中,成了一颗可有可无的弃子。
至于能当上[病使]一职,完全是一件天上掉下来馅饼,在两年前她的师父
带着两名得意女弟子在一次外出任务中意外失踪了,[潜欲]发动了本教内所有
力量去搜索,也没有发现半点踪迹,她们就像凭空消失人世一般,在[潜欲]经
历了一年搜查无果后,只能猜测她们遇到了不测!
[潜欲]生老病死四大使,不可一日空缺,[潜教]掌教[天谕]便着手选
定下一任[病使]继承者,但在上代[病使]的最出色的两名女弟子也跟着失了
踪,只剩下几名不入流的弟子与萧倩,此时身为父亲的死使发力,为了她争得这
个位置。
继承[病使]之位,加之她所潜伏的对象黄佑隆也失去应有价值,天谕将下
令将其调回教中,亲自调教与栽陪,好让其成为真正的病使。然而此时正值黄佑
隆图谋报复,也许正是因为相似身世,病使对黄佑隆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感,纵
然看透其人天生薄凉,对他十分之厌恶。可看到他为自己的将来如此拼搏,心里
竟生出了想看看他走到何种地步的念头。
接下来的事,便是开封城内震惊天下的采花杀人大案,最终邪不胜正,黄佑
隆落败身亡,她被朝庭通缉,[潜欲]也暴露在台面上。[天谕]震怒欲处置彩
衣。这时她的父亲死使萧潜再出面为自己说情,方免去责罚,可想到自己多年以
来的心血,一夕化为乌有,此恨实在难消。
「现在就让你们多活一段时间,得罪了我,是你今生最大的恶梦」。
萧倩没有当场发难,自从黄佑隆身死,他幕后的助力[潜欲]立刻成了江湖
上最大话题。自开封城逃成此地,一路上对她通缉令没少过,现在的她已然成为
一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此时暴露身份,只怕立将会受无数的人围攻,
好不容易找到的落脚点,只怕又得换了。
当高达两人消失在目光之中后,病使收回到了思绪,看了一下天色不早了,
应该尽快到约定地点兰若寺与父亲会合才行!于是,她从认定了方向迈步离开了
郑州,出了城门往兰若寺方向而去。
兰若寺。
郑州城西的一座寺庙,传说始建于唐时,历经数百载风雨,也曾是一间香火
极盛的寺庙,无奈十三年间天降天火,将其焚毁过半,信众只道此庙有邪崇作怪
遭了天遣,不再在来此上香求佛,僧众们也无以为继,只好各奔东西,佑大的兰
若寺日渐荒废成一间破庙。
后来有一位为人四处收债姓宁的书生,道出个原由,原来是寺中后院里那棵
柳树修练成精,操纵着女鬼在寺周边勾引男人,吸取其阳气为树精修练,千百年
下来已经不知有多少无辜男子丧命于此,十三年前的那场天降天火便是天遣此妖。
这位姓宁的书生为唯恐别人不信,还说出了自己的一段亲身经历。他就曾经
因为收债的原因路过兰若寺,因天色已经晚没法赶路,他只好在破寺中借宿一夜,
结果晚上便遇到妖艳女鬼来勾引,险险就丧命于兰若寺。幸有一位姓燕的道士路
过出手相救,方免逃过一劫。说得是活灵活现,让郑州城平民深信不凝,自此之
后兰若寺更是没人问迹,即使是赶路也饶远路而行。
今日无人问迹的兰若寺迎来了一客美绝人间的绝色女子,萧倩缓缓走进这府
破败的兰若寺中。经过十三年前那场天火之后,寺内现存正殿、僧舍共八间。寺
大门上的横匾「慈登彼岸」四个大字,明柱挂一副木刻楹联,上联书「殿宇耸云
霞辉映法界」,下联书「楼台临水月光昭禅机」。
萧倩对这座破寺似乎非常熟悉,一点也害怕这个破寺的闹鬼传说,因为这个
传说是他们[潜欲]故意释放出来。此处自十年前起就成为了[潜欲]的一个秘
密据点,为了防止不必要外人闯进来而故散播的谣言。
萧倩来此集会已不下数十次,自是轻车熟路了,很快饶开寺中破败的正殿,
来到了后院僧舍所在,后院僧舍的情况与前院正殿阵旧破烂形成鲜明的对比。干
净整齐,房间修善完整,一看就知是长期有人居住的地方,甚至现在僧舍之中还
传出阵阵女子淫荡浪叫之声。
「爹爹,他又在玩女人真是的」。萧倩来到僧舍前,听闻里面的男欢女爱之
声,芳心又酸又怒,一脚将僧舍房门踹开,莲步轻移走了进去:「爹爹,倩儿回
来了」。
僧舍内只见一位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可脸容却如同一位中年的男子,正把
一名绝色女子按在身下狂操猛插,一根硕大无伦的肉棒正在女子粉红娇嫩的小穴
中出出入入,带着一片片的淫液飞溅,而两人胯下的美景正正冲着大门,萧倩一
进来就便其看正着,心中酸意更是难忍。
「倩儿,你回来了啊!为父正忙着呢,好不容易才将[绝色谱]上名列前六
的公孙月弄到手,为父要好好享受下。你先和师兄、兄长聚下旧吧」。床上那位
鹤发童颜之人便是[潜欲]四大使中的最强的[死使]萧潜,练就一身千百年以
来没人练至大成的[九死邪功],历练数十次生死轮回,功力已经达到了返老还
童的境界,光凭外貌,外人绝难相信其已经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者。
「[蝶刀]公孙月?兵器谱上刀列之中排名第十位名锋双刀[短刃蝴蝶刀]
与[长刃蝴蝶斩]?」。萧倩听闻[蝶刀]公孙月一名,心里大吃一惊,此女传说
乃昔日[雾中楼]天字第一杀手[蝴蝶君]之徒,使得一手双刀之法纵横江湖鲜
有敌手。不但名列[绝色谱]前六名,还是兵器谱上刀列中第十名的高手,与
[玉罗刹]朱竹清是同一时期出道的知名女性高手,可为人却是亦正亦邪,性情
让人捉摩不透。
可让萧倩想不到的是,今日她居然看到大名鼎鼎[蝶刀]竟然被生父奸淫着,
忍不住多几眼这个[绝色谱]名列前六的女子,虽说留香公子多次明言,[绝色
谱]上的女子皆未前后排后,仅以入谱时间为准,但名列排名仍是不少上谱女子
看重之物。
当下萧倩一见公孙月也被她的绝世美姿吸引住了,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
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成熟、英气逼人的绝
色娇靥上,配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美
感,完全找不出有半点瑕疵。
而且此刻公孙月全身赤裸,肌光肤润,光看都看得出那香滑细腻。一双玉腿
笔直修长,可以想见夹住男人时的娇媚热辣,更引人注目的一双傲挺巨乳,硕美
坚挺,无论形状弹力都完美无瑕,尤其腰柔如柳、臀圆似璧,整体配合起来格外
的引人心跳加速。连萧倩也隐隐觉得自己在姿色上比不过她,难怪一向疼爱有加
的生父萧潜,也要冷落自己。
「哼」。萧倩冷哼一声,目光转移旁边,发现僧舍里还有两名中年男子,一
人书生打扮,一人樵夫打扮。她认得出书生打扮的男子是生父的唯一入门弟子宁
财臣,长得玉树临风,貌比潘安;而那名椎夫打扮则其同父异母之兄长萧中剑,
与生父有着数分相似,同样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纵然一身樵夫打难掩其锋芒之
色。
萧倩在教中乃庶出之女,得不到身份承认,自小便被此两人所轻视,现在自
己咸鱼翻身登上病使一职,岂会给两人好脸色看:「两位,见到病使还不行礼」。
「对不起,属下见过病使……」。萧中剑与宁财臣脸上一惊,马上回过神向萧
倩行礼,[潜欲]虽然讲求追求欲望,可上下位之分却是严历的存在,以下犯上
是很大的罪,而且两人在幼时没少欺负萧倩,现在要她伺机报复,哪就麻烦了。
当下两人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都怪自己色心蒙胆。先前两人的目光都
落在公孙月之身上,虽说这段时间以来公孙月身上三个洞都被他们三人玩了一遍,
无奈公孙月长得实在太美了,怎么玩也不腻,尤其是她被操得动情的媚态,哪个
挠人心痒啊。
萧倩得势不饶人,儿时被你们欺负得那么惨,数次强迫自己为他们口交,若
非自己年幼又有生父护着,早就被这两个家伙前后双开了,现在不整治他们,如
何能出这一口恶气:「哼哼……原谅你们,好啊!念着你们初犯,自掌一百个耳
光吧」。
「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正当萧中剑与宁财臣为难之际,
床上的萧潜突然开了口,众人将视线再投过去,只见萧潜将如同八爪鱼死死缠住
他的公孙月,从身上扯下来轻轻一抛,落入儿子萧中剑的怀中:「给你们玩吧!
倩儿,到爹爹这里来,让爹爹好好疼爱你」。
「谢谢父亲大人」。萧中剑喜出望外,看了半天的春宫大戏差点把他忍坏了,
现在美人入怀再顾不了什么,一把裤子连上衣也不脱,露出一根硕大的肉棒,抬
起媚眼如丝的公孙月一条玉腿,肉棒对准小穴以正面站立之姿插进去,只感到肉
棒又进入了那个又温暖又窄小的肉洞中。大肉棒胀的难受他不由的用力的向上抽
插,大肉棒在小穴中狠狠的抽动,乳白色玉液随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
本来沉沦欲海与饱受淫药摧残的公孙月,感到萧潜的肉棒离去非常空虚,现
在被萧中剑肉棒插进之后,顿时舒服得浪叫不止:「啊……啊……好美……好舒
服呀……萧哥哥……又被你操了……啊……啊……好爽……大……大肉棒……干
的我……好……好爽……啊……小穴被……干烂了……啊……好……哥呵……好
……大鸡巴哥哥……用力干……干我的小穴……啊」。
「萧师兄,让小弟在后面也来一下」。绝世美女的淫荡浪叫,在场的男人无
不气血上涌,宁财臣也不顾什么脱下裤子,挺着大肉棒来到公孙月身后,使劲撬
开两块臀肉,身子一低,肉棒对准那个粉红色的菊穴,温柔地慢慢插进去。
当身后宁财臣的腹部公孙月的玉臀紧紧贴一起,两种不同的刺激使得公孙月
舒服的发狂,菊穴和小穴同时被插那种酥麻、酸痒和稍微的痛楚交织在一起令她
四肢百骸都兴奋不已,纵使这几日以来尝试了不下十多次,可没法忍受这样的快
感,猛扭大摇玉臀发出消魂的叫声:「哦……啊……天哪……美死我了……亲
……大鸡巴哥哥们……哦……被两根大鸡巴……插穴……好爽……好舒服……被
干死了……。哦……小穴……屁眼……好爽……用力……干烂它们……啊……」。
听着江湖上知名女侠[鸡巴,大鸡巴哥哥]不停淫地叫不止,萧倩也有些情
动不已:「爹爹,你们到底对她下了多少[摄魂香]啊,都把她浪成这个样子了,
真是造孽啊」。
「倩儿,想知道啊!过来好好安慰下爹爹的肉棒,让它软下来,爹爹就告诉
你」。萧潜仰面躺在床上,那粗大的肉棒沾满了淫水向上直挺挺、硬邦邦的挺立
的大龟头闪闪发亮,上面公孙月的淫水顺着棒身流下。
父女乱伦,人间之大不容,可是在[潜欲]中人看来却是一件极其平常之事,
因为殷商一脉在被周武王所灭后,在周朝八百年中都是以奴隶身份而生存着,这
样的生活别说正常娶妻生子了,如果不乱伦近亲繁殖,恐怕就要灭族绝后了,而
且他们在皇族之间为了保持血统纯正,近亲结婚生子也不是什么怪事。
听到生父这翻说话,萧倩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心里[砰砰]地猛跳不止。
她并非抗拒与生父结交,甚至她还热切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幼时在[潜欲]中
饱受他人欺负,即使拜入病使门下,仍改不了受他人的欺负与非礼。此时唯一给
她温柔的便是父亲,萧潜数次将欺负她的人教训,让他们给她磕头认错,那威风
凌凌的形象,早已如病态地深入的她记忆之中。
在[潜欲]之中多次见到教众们父女结合,母子结合的乱伦画面,在这种教
义的薰染下,萧倩在幼时就有了嫁给父亲做新娘的念头,只是那时她过于年幼一
直没法现实,现在事实临头,真是又欢喜又激动,三除五下便自己剥个精光爬上
床去,一双小手抚摸起萧潜的肉棒,双眼中充满了崇拜:「好大、好粗,这就是
爹爹的肉棒?好像比他的要短了两寸」。
「我怎么想起他了,混账」。萧倩的脑海忽然想起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的异常之生气,便跨骑在爹爹身上,把自己的小穴对准了爹爹的肉棒,双手分
开阴唇,把穴口对准肉棒缓慢的向下把肉棒吞入小穴中。
此时身下萧潜也是激动万分,望着女儿那张当日被他强暴的女子几分相似的
脸,慾火冲昏了头脑,双手用力的抱住女儿的玉臀,粗大的肉棒用力的向上一挺,
直捣女儿的花心,全根没入了小穴之中。
「啊啊……好大,好深啊……」。感受到生父的肉棒插入小穴内,多年的心念
得偿,萧倩趴卧在生杀胸膛之上,流下了泪光:「太好了,倩儿终于成为爹爹的
女人了」。
「是啊!为父也得到了倩儿了,是时候对现诺言了」。萧潜忽然在萧倩耳边
了一个名字,这是他在萧倩十岁时向其许下的承诺,如果那天萧倩成为他的女人,
他便告诉她生母之名。
「欧阳……娘亲是欧阳世家的人?」。萧倩轻轻念了一下这一个名字,这个诺
言她早已忘记了。那个将她年幼时就弃之荒野的女人,如果不萧潜冒抗令千里寻
找,萧倩早就在饿死或葬身于狼腹之中,她对这个女人基本已经没有什么感情可
言,当年询问萧潜其母是谁,也仅仅只是为知道是谁抛弃了她。
萧潜抱着萧倩一边抽动着下身,一边说道:「没错,她是为父唯一动过情的
女子,希望倩儿不要恨她,是为父对不起她」。
「你对她动情了?不行,爹爹只是我一个人的,你的情也只能对倩儿有啊」。
萧倩心里又酸又怒,如果哪个女人在这里,她都恨不得想将她亲手杀死在此,父
亲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
萧潜不知其女心中所想为何,只道她是在吃醋:「好了,为父不谈她,倩儿
让为父好好补偿一下你」。说罢,就是一翻狂风暴雨的狂攻,将女儿多次的话全
部插了回去。
萧倩感到小穴里生父的肉棒除了给她带来一种酸酸的、酥酥的、麻麻的、痒
痒的醉人的快感外。还有一种其他男人都无法给予的情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自
己的心房。这股感觉让她全身兴奋的发热、发烫,媚眼微闭、耳根发烧、性感的
红唇一张一合的喘息着,粉嫩的小香舌不住的舔着双唇,身体随着大肉棒的抽送
而上下起伏,臀部也一前一后的挺动起来,而且是越动越快简直疯狂了。
「唔……唔……好美呀!……。爹爹……好历达……哎呀……啊……好爽!
……又顶到了……」。
萧潜看到女儿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在自己的跨上不住磨动。疯
狂扭动中松散了发结,秀髮散乱的随着摆动而飞舞,樱桃小嘴娇喘连连,发出叫
春一样的呻吟声。小穴的嫩肉不住的被大肉棒带入带出,淫水四处飞溅,淫水越
流越多把两人的胯间都沾湿了。
「好骚的女儿,跟你娘亲一样骚,早知道为父在你十四岁就将你开苞了。可
惜了,可惜啊」。
「扑滋」「扑滋」的交合声使得萧倩更加情慾高亢,粉颊绯红,只见她双手
抓着自己的丰满的双乳不断的自我捏弄;急摆玉臀狂坐直落不停上下套动,娇嫩
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肉棒,发出亢奋的浪哼声:「爹爹,不要提娘亲,我恨她」。
萧潜被美妙的小穴套动的大肉棒更加粗壮,不由的上下挺动腹部迎合着骚穴,
一双手也不甘寂寞的狠狠的捏揉、把玩着女儿的那对上下晃动的玉乳,把两个乳
头揉捏的硬胀挺立:「啊……不提她了……女儿好大的乳房……块头真不小…
…为父好喜欢……啊」。
听着父亲的话,萧倩更加意乱情迷,亢奋不已,贪婪的享受着乱伦之乐,美
丽的脸颊充满了淫媚的表情。玉臀忘我地耸动着,每一次大肉棒都深深的插入小
穴又快速的退出,次次硕大的龟头都撞在花心之上,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浓黑
的阴毛湿淋淋的贴在小穴四周,两片阴唇向外翻出,大肉棒把穴口撑的大开,狠
狠的抽插简直要把小穴干穿似的。
「哎呀……啊……插死女儿了……啊……用力……我的好爹爹……用力干
……女儿的小穴……恩……恩……喔……啊……快……快用力……好美……我的
大肉棒爹爹……爹爹……女儿以后也不……离开了……。女儿要大肉棒插穴…
…啊……不行了……我要……飞了……啊……要泄了……」。
一场父女乱伦欢爱过后,萧氏父女平静地相拥在床上,一边听说着女儿回报
近日发生的一切,一边看着房间内另一场双龙戏凤的春宫大戏。萧中剑与宁财臣
两个人精力无比旺盛,已经在公孙月身上泄了好几次精,仍然不肯罢体,依然不
依不饶地操弄着那具天人一般的玉体。
萧倩看到宁财臣将公孙月摆跪在地上,他从背后狂抽猛插其小穴,而萧中剑
则将刚刚泄完的变软的肉棒摆在公孙月面前。公孙月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下,张
嘴将其含住,用着连妓女也不如口交技巧,很快就其吹硬起来,然后被萧中剑将
樱桃小嘴成小穴抽插起来,如此淫乱的场面,看得萧倩兴致勃勃,像这种比美丽
的女子越淫乱,她越觉得兴奋。
「倩儿,放心吧!为父已经跟[天谕]谈过了,你这次虽然暴露了[潜欲]
的存在,但仍是一心为了[潜欲]挑动武林各大派内斗,其用心是好的。而且实
质也没有对[潜欲]多年布局产生任何影响,[天谕]打算关你禁闭一年,这一
年里你就好好学艺深造,成为名符其实的病使吧」。
「谢谢爹爹」。萧倩激动紧紧抱着萧潜,原以为这次私自行劲失败后,回去
纵使有爹爹相保,恐怕也要丢病使一职,没想到父亲能为如此之在,居然能说动
[天谕]免去自己实质责罚,实在太高兴了:「那个可恶的高达,毁了我的心血,
我不能这样放过他,还有可恶的丁剑,统统都不能放过」。
「怎么,你真的喜欢上黄佑隆那小了?」。
「不是,只是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自己,有些同情而已」。
萧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额堂:「呵呵,收起这种无聊的情绪吧!好好回去
安心修练深造,等你再出去之时,为父希望看到一个真正的[病使],生老病死,
茶罗无疆」。
「是的,爹爹!咱们再来一次吧」。萧倩愉快地答应下来,被旁边的双龙戏
凤淫春宫弄得浑身火热的她,忍不住再次向其父求欢起来。
「死——使!你——给——我——出——来——」。就在萧潜两父女欲再次
来一发时,忽然一道低沉的男音,由寺外传入两人的耳中,根据声音判断来人离
兰若寺显然还有几里路,但声音却清晰可闻,更蕴含着一股爆发前的怒气。
「好强的内力,究竟是何方高手」。僧舍内狂欢的五人面色一变,萧倩大吃
一惊,此地乃[潜欲]秘密据点,一向外人鲜知其地,再者[潜欲]一直不在江
湖上明面行走,更别提来人竟然点明其父的[潜欲]职位了。
此时,沉沦在欲海中的公孙月猛然清醒过来,她奋力地从萧宁两人身上挣扎
出来,顾不得前后两穴汩汩流出的阳精,勿忙地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服往身上披,
满脸悲苦地说道:「相公,贱妾对不起你啊」。
萧潜示意萧宁两人不要阻止公孙月,从床上站起来拿起一个猫头鹰面具戴起
来:「都穿好衣服,咱们到外面好好会下,这个天下第一刀[霸刀]黄宇」。
兵器谱,天下五绝。
最初的[兵器谱]为何人所排,江湖上已经没人得知道,只知道此谱诞生的
年岁悠久,传闻可以考据乃唐初之时。此谱最初只排下天下十锋,十把最强的兵
器,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皆能上榜之中。
决定排名的因素也是很简单,一把武器被另一把武器打败便能取代其位,但
是比武胜利最终因素往往在于人,一把上等兵器落在高手的手上自然能大发光芒,
可是落在一个庸手之中,也使其白壁蒙尘。所以究竟是人成就了兵器,还是兵器
成就了人,在江湖上一直争论不休。同时也因为每种兵器之间都有其长处与劣处,
并在一谱之中有失公允,此谱可信度一直饱受质疑。
直至三十年前,武林奇人[武器大师]一灯,重新编排兵器谱,将天下所有
兵器归类分为五大列:剑、刀、枪、奇、暗器,剑为长剑、短剑、软剑等一类称
为剑的兵器;刀为环首刀、大砍刀、陌刀等称为刀的兵器;枪为长枪、短枪、棍、
棒,戟一类长兵器;奇为环、钩、叉、鞭、锏、锤、峨嵋刺等一类奇门兵器;暗
器为飞刀、金钱镖、柳叶镖等一类的暗器;此五列兵器便是[兵器谱]天下五绝。
重排的[兵器谱]排名根据,依然为比武获胜而排名,但条件却也不大再跟
以前相同,必须是同一级相差不大的人比武才能重新排名,相差的太大的两人比
武即不作数,同时也因同类的兵器之间的比较,长处与缺点基本一致,公信力自
然比以前大上很多,所以一灯大师重新谱下的[兵器谱]也成为武林上最具公信
力之谱。
自新[兵器谱]成谱以来五绝五首中天剑老人的[渊虹],唐寅的[霸王枪],
杜渐的[地狱鞭],李愁的[小李娘的飞刀](此处并非骂人,而是李愁的暗器
缘自其母,上任兵器谱暗器之首[愁落暗尘]倾君怜之艺,李愁孝道至上,不想
别人忘记其母,自称[小李娘的飞刀])在称雄谱上三十多年未曾改过,然而刀
之一列却在十年前发生一场惊天动地变更。
兰若寺门前。
划破长空的一刀,带出的刀风,既快且急,萧倩的瞳孔在被风吹得凌乱的发
丝后,闪过一丝惊讶而惶恐的光芒。其兄萧中剑身具其父的绝技:「九死邪功」,
已经练七层之境,此功具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能力,欲练功必先经历生死轮回。
在濒死之间激发自身潜力,促进功力大增,甚至能达到瞬间治愈伤势的地步,濒
死可以是练此功的最佳补品。
然而当它竟然被一只古朴无华,看上去连锋也未开好的厚背大刀,给斩破了
护体罡气!胸膛之上此时正淌着鲜血,往日快速愈合的能力此刻完全效,伤口久
久不愈合,此次濒死当真快要死了。
霸刀一斩,鬼哭神嚎!这句话是两年前她在服侍黄佑隆与花染衣时,听闻两
人提及的,萧倩到今天才知道它的真意。
「霸刀」黄宇!在武林中绝对是与传说同义的代名词。自三十年前「天刀」
宋缺雄霸[兵器谱]刀列之首以来,江湖上已久未有真正技压天下的用刀高手出
现,纵使「兵器谱」刀列中还有天、侠、漠、疯、邪、狂等六神刀,可用刀的高
手在江湖上名次也一直被排挤在五名之外。
但是,「霸刀」的出现,却完全改写了「兵器谱」的历史。黄宇十年前初现
江湖,当时黑道之中一个狂人,自称[天下第三]的列天邪,自创一派名为[妖
极宗],一度消灭江湖上好几个大门派,就连江湖上三大女子门派之一的[霓裳
宫],也在其手上拆兵损将,大部分女弟子沦为[妖极宗]的性奴,横行江湖,
无人能治。
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黄宇下帖向他挑战,自号[天下第三]的列天邪,当然
不会把当时默默无闻的前者放在心上,直到他座下的十大高手都陆续饮恨于黄宇
刀下。列天邪震怒之余,打算彻底将[霓裳宫]铲平之后再找算账。
谁想到他不去找黄宇,黄宇找上门来,双方决战于[霓裳宫]之前,当时无
人看好黄宇能胜过列天邪的「邪心诀」,毕竟他一战挫败了[霓裳宫]的大宫主
方月芸,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但是前者却在百千「妖极宗」弟子的目
光中,只用了一刀,便将他们的宗主剖为两半!此役震惊武林,也使「霸刀」黄
宇的威名,从此不迳而走。
此后一年之中,[霸刀]黄宇先后再挫败[兵器谱]刀列上的[六神刀],
更是一刀将[天刀]宋缺连人带刀劈两半,一举夺下[兵器谱]刀列之首的位置。
霸刀地位,自此扶摇直上,隐为天下第一刀。
萧倩当初听闻此名号时,心中曾幻想出其人外貌神韵,乃一位霸气傲世的刀
者,整个人就是一把绝世之刀!只是当她见到真人时,黄宇的刀竟然比她预期的
还要更利!更快!更霸。
黄宇一身粗麻外袍,肩宽背实,雄伟高大,凌散的长发拂面,相貌平淡,一
双半开半阖的双目,透出冷峻而深不可测的神采,顾盼生威。两手生得特别厚大,
似有掌握乾坤的力气,冷眼凝视着萧潜一行人,视若死人:「再不把路让开,下
一刀就是砍在脖子上了,我想想看[九死邪功]真否能保你断首不死」。
黄宇的声音,每一字都像是从石头里进出来的一样,既沉冷又肃杀,有如一
把实质的尖刀一般,直透萧倩与宁财臣的心坎之中,莫名一股心痛之感生出,竟
逼得两人不自后退,也难避其锋芒,脸色无比之惨白。
「好重的杀气,你要来此杀人?」。
此时,一人挺身挡在萧倩等人面前,刹那间一股充斥天地邪意驱走夺人心魄
刀芒,而能有此能为者,唯有[潜欲]四大使中最强的死使,只见他一手一扬,
一股吸力自生,将宁财臣怀中的萧中剑摄了过来,一掌按在其胸膛之上,注入庞
大的[九死邪气]助其行功疗伤。随着邪气注身,萧中剑体内的刀气悉数被迫到
一起,自其背后渗体而出,刀气余势不止,直将兰若寺大门上唯一的横匾,一刀
削成两段。
[砰]横扁落地巨响,敲击在每一个的人心窝,气氛越发之激烈,黄宇的右
手就握在名震天下的「霸刀」刀柄上,以看来随时都会向萧潜当头斩下的语气道:
「老怪物,你要我杀的三个人,已经全杀了,我只问你一件事」。
「跑到这里,还打伤本座的人,照理说不该回答你这个问题」。萧潜运动而
足,一掌将其子甩给让萧倩与宁财臣照料,悠悠地加了一句:「不过,本座愿意
为你破例一次,问吧」。
黄宇道:「[蝶刀]公孙月是不是给你掳走的?」。
「是!人是本座派人掳走的」。萧潜竟然直认不讳!他是在想什么了?
黄宇握刀的手更紧了一紧,沉声道:「她在哪里?」。
萧潜道:「这是第二个问题」。
「你敢不说?」。
萧潜忽然失笑道:「也罢,既然已经破例了,就不在乎多破一次,只是答案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的妻子已经死了」。
黄宇的眼神一下子收缩成一点:「你——说——什——么——?你要求的事,
我已经办到了」。
萧潜长笑道:「哈哈……可惜你完成得太晚了,[天龙门]之主天龙,死的
日子比本座要求的晚了一天!所以公孙月现在只怕在黄泉地府,等着你下去跟她
相会呢」。话还未说完,立时感到排山倒海的杀气卷向自己,杀气、怒气、霸意,
在黄宇身上像失控般倾泄出来!
萧潜目光一亮,笑道:「好!你的杀意已堆积到顶峰,看来今天本座可见识
到[天下第一刀]的真实本领了」。
萧潜的笑声,黄宇已是充耳不闻,双目通红,喉间发出像野兽般的低吼:
「我要杀了你!替亡妻报仇啊」。已完全丧失理智,脑海中只剩下一个信念,杀!
杀了这个老怪物!为爱妻公孙月报仇。
出刀!黄宇的刀锋,如万岳压顶,既沉又重,与以往不同的,这次更多加了
一股不死不休的疯狂杀意!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刀,刀势却笼罩住萧潜四周五
丈内的空间,刀压逼迫连在其身后的萧倩三人,也同受压力,避无可避!
「好!一别三月,小子的刀法竟进步到如此境界,不愧是本座心许的人物之
一」。
死使萧潜正是要逼出黄宇的最高功力,从生死决战中,发泄一下刚才被打断
的欲望,随着[九死邪功]功力增长,历经数十次之生死轮回,寻常事物已经引
起他的兴趣,仗着「九死邪功」的难死特性,萧潜竟以一双肉掌,反迎向黄宇分
天裂地的刀势。
「找死」。若在以往,身为[天下第一刀]的霸刀黄宇自然不会趁人之危,
可现在他盛怒于爱妻之死,心中唯有一字[杀],不会有半分犹豫,「霸刀」怒
劈而下,就算眼前人换成是武林上三大派掌门亲至,他也有把握能把对方斩开两
半。
「碰」。掌刀接触的一刹那,两人甫合即分,都是远远弹飞开去。黄宇只觉
一道诡异无比的阴柔邪劲,沿着他刀身渗入,搞得体内经脉错乱,逼得他全身毛
孔几乎要喷血而出,气脉大乱!连刀也几乎把握不住,手腕剧颤,一口鲜血,到
了喉间又强硬吞下,但一双虎目,仍透露出誓杀仇人而后已的决心
萧潜亦好不到那去,面对[天下第一刀]江湖上从来没有人能无伤接下,纵
使他乃[潜欲]最强的死使也不例外。双掌被砍出一道寸许深的伤口,几可见骨,
就算「九死邪功」可以快速复原,此刻也同先前其子萧中剑中刀一般,久久不能
愈合,这一双手也等于暂时废了!
萧潜望着自己手上的伤势,面具之下的他竟还笑得出来的道:「好!能够斩
伤本座的人,除了[天谕]之外,霸刀黄宇你是第二个,不愧是[天下第一刀],
再来啊」。
对于敌人的欣赏,黄宇就像是全无反应,他的反应就只有一个,提刀,再上!
这一刀他使出真正看家本领,[霸刀三绝斩]第一式——谁与争锋!惊艳刀芒再
现,这一刀,威能已经超越黄宇生平的所有刀招。
「爹爹!小心啊」。萧倩忍不住发出惊呼之声,父亲双臂俱废,战斗能力顿
失一半,他应付得来这一刀吗?
「倩儿!莫担心啊」。萧潜面对黄宇霸凌天下的刀势,仍是毫不畏惧,身子
一动,觑准刀势中的破绽,直扑冲前,右脚一踢,反击来了![潜欲]从来不正
面行走江湖,却暗有很多事要办,其中自然免不了杀人之类。四大使便是这一类
事情执行者,江湖上极少有人,能够活着见到「死使」萧潜的出手,更不要是提
出腿了。
腿上功夫究竟如何,即使在[潜欲]之中的一大问号,死使是不同于其他三
使,其他三病都是死使的孙子一辈人物,甚至掌教[天谕]也要尊称其一声[世
叔],其武功之高传说可以一争[天下第一高手]的称号,所以答案只能由黄宇
自己去印证了。
萧潜的腿法,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快!无以伦比的快!肉眼难见的快!快
到连黄宇这样的高手,也难以感受到萧潜的出腿,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无比密
集的重击,轰在自己身上,和随之而来数不清的痛楚!实在太快了!在萧潜出腿
的刹那,就连天地时间彷佛也在这一刻停顿,黄宇根本没有动作的时间,如同一
个沙包任人锤踢,败局已定。
「蓬」。萧潜最后一脚踢出,霸刀黄宇身上无一处不伤,连成名兵器「霸刀」
也被踢飞半空,轰然而倒。
挫败了[天下第一刀],萧潜除了与亲生女儿乱伦的刺激外,难得有一丝的
喜悦的快感:「能逼本座使出压箱底的绝记:「九霄霹雳大狂龙]!霸刀你是自
四十年来第一人」。
「败!……老怪物……说谁败了……?」。黄宇一把抓住地上[霸刀],危危
颤颤的撑了起来,支持他站起来的,也不知是因为爱妻被杀的仇恨,还是一股不
愿服输的信念?虽然如此,若非以手中刀为杖支持,他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时会倒
下去的样子。
听到微弱的声音,萧潜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笑讶道:「好啊!好小子,
你竟还有再战之力?实在是出乎本座意料之外」。仔细观翻一后,又发现对方已
经强驽之末:「你虽然能站起来,但以这样的身躯,又怎么能再战下去呢?还是
乖乖躺回去休息吧」。
黄宇恨声道:「一日……不斩下你的人头……血祭我爱妻,我也不会……罢
休……」。
萧潜道:「小子,你可知道你的刀法不能再达到昔日巅峰,就是因为你心中
存着夫妻之情,心有挂碍。已做不到[舍刀之外,再无他物]之境,如何能胜的
过本座?本座此举实用为你,除去修业上的一大障碍,你应该感谢本座才对」。
「放你妈的狗屁」。怒不可抑,爱妻对黄宇意义比起什么[刀道]还要重要,
与公孙月成亲后黄宇已经打算封刀隐退,孰料美好的生活竟飞来横祸。而这一切
的始作俑者,居然还厚颜无耻地夸夸其谈,今日就算死,他要和眼前这个老怪物
同归于尽啊。
可惜!以他的伤势来说,这样的想法无疑是痴人说梦而已,对方腿一动,已
把黄宇扫出丈外。萧潜冷冷道:「本座饶你一命,是因为你还不到死的时候。但
你得为本座再做三件事,倩儿把公孙月带上来」。
「是的,爹爹」。萧倩领命下去,前往后院将点晕的公孙月带上来。
黄宇本来还要挣扎着再站起来,听到萧潜的说话,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道:
「你……你说什么?」。
萧潜摇头道:「对妻子的感情,让你连冷静判断的能力都失去了,杀了公孙
月,对本座有何好处?让你和本座一生为敌吗?」。
黄宇恨声道:「老怪物……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潜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萧倩已经将昏迷的公孙月带了上来,黄宇发现
公孙月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病,仅仅只被点了昏迷穴,忍不住悲从中来:「阿月,
是我害了你啊」。
萧潜示意女儿将公孙月交还黄宇:「给他」。
「阿月……」。黄宇连成名[霸刀]也不要了,将其甩到一边去,一把将公孙
月紧紧抱住,为其解开穴道来。
公孙月悠悠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满身伤痛的丈夫怀内,忍不住放声痛哭:
「夫君,你这又是何苦呢?阿月已被他们三人所污,已不是洁之人,若非中了邪
术,无法自杀,早已一死为夫君为守节」。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公孙月对他而言,犹胜过刀道,黄宇岂会在乎此
事,何况此事,错不在她。
「呵呵。真是鹣鲽情深啊!惹想解去公孙月身上所中之术,再为本座杀三个
人。至于第一个人选,倩儿,这机会给你了」。
萧倩想了一下:「武林十青之三,高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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