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弄她的菊雷
高考结果出榜的那天我正满十八岁。庆功宴和生日晚会是在一个同学父亲开的酒店举行的。
父母为了让我彻底轻松没有请老师来,自己也避开了。
二楼的一个大包厢禈剩下我和我的同学。
烟雾缭绕的包间,叫声、喊声热烈得像要掀掉屋顶。
我孤身一人力敌众友,迎接他们一轮轮的举杯,酒到杯干。
如果没有卫君,我想我会躺着出去的。
当地下的啤酒瓶被碰得叮当乱响时,卫君替我挡了驾。
她站起来,开了瓶酒,指着那伙人叫他们不要欺负我,有什嶞禈虙。
我哈哈大笑,知道这帮家伙一定没辙。
卫君是班最漂亮的女生,学习成绩多年来一直是第一。
以前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少言寡语,加上较内向的性格,班上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有几个不识趣的家伙,曾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虽然跟我好上后,性格有所开朗,可气势犹存。
果然,他们蔫了下去,衹敢用言语激我,没人敢惹她,直到后来到舞厅跳舞,一帮人才回过气来,推搡着非要我们跳一段。
舞厅的灯都被打开,有人拿了个像机,胡乱的闪着光拍摄,到后来所有人都蹦跳起来。
我的头很晕,恍恍忽忽的觉得到处乱成一片,搂着卫君的腰,藉着酒意想亲她,被她拿了块方糖塞在嘴,酒劲上涌一阵眩晕带着她摔躺在地上。
四周笑声一片。
那算是我和卫君暑期最后次的相聚,再去找她,她已出去旅游。
后来快去报到的前天,她才回来,也衹是商量数句又匆匆离开。
一句话,中学最轻松的一个假期,我过的并不开心。
一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景物没多大变化,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学习不会像以前那鲕苦了,跟卫君的约会也不会再有约束,想想这些怎能不使人愉快。
下车走到大街上,一昼夜的劳累随清新的晨风吹拂,烟消云散。
刚迈进新校园的大门,卫君就从我身旁跑开,钻进簇簇人群。
我转了好一圈在宣传窗前找到她,她正在看窗内的红纸黑字。
看到我们被分到一个班,我松了口气,心中最后的一点担忧也没了。
从上学伊始到高中毕业,我和卫君一直同班,这个十几年青梅竹马的神话,通过我高中后两年的努力今天仍未结束。
我们在校园乱转,一切都新奇:高大的教学楼,漂亮的图书馆,宽阔的广场,远是中学校园不能比拟的。
靠躺在绿荫草地上,赏望林边小山上熠熠着金芒的小亭,心情舒畅,连背上的行李也变得轻了。
大学的住宿跟中学不同,除了公共的学生宿舍外还有新建的学生公寓。
卫君选择的公寓座落在山畔,一片树林遮掩着幢幢小楼,是学生公寓中档次最高的一种。
一间二十个平方的大房隔开,抈是卧室,外面是卫生间,床、桌椅、窗帘等用具齐备,稍加摆设简直就是个小家了。
我要帮她布置,她兴奋的止住我道:“不用,不用,我来设计。”
她在屋内走来走去,比划着丈量各处的尺寸,许久才想到我,对我笑道:“这地方不错,这下总算自由了。”
“我可累死了。”
我苦闷的道。
昨晚我劳累半宿伺候着她这位大小姐,弄得跟一民工似的。
她蹦跳过来,在我的左右颊上亲了口,“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你也去忙你的吧,我还要想想。”
说完不再理我。
与卫君的相比,我的就不能叫公寓了,虽然名义上一样小楼还高了一层,可实际上跟学生宿舍差不多。
这也是没法的事,谁让我的家境不如她呢。
同样大的房间,沿的两边各放两张床,中间宽阔处摆置桌椅,室内还算不拥挤,四个人住也凑和了。
我的对床是个山东的,个不高却很壮实,园园的像个“礅子”。
与他相比另两个上海、江西的,就显得瘦多了,带上眼镜文文的像娘们。
屋乱哄哄的,都在摆放整理,我放下行李加入他们中。
喧哗声平静下来时,已近午夜,月光透窗射进,室内朦朦胧胧。
一天的忙碌,屋杂乱的物件已收拾整齐,静静中对面床上传来轻微的鼾声,新同学们都已睡熟。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带着点激动在床上翻复不能入睡。
在这陌生的城市,即将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真让人期待,会是想像中的那绚丽多姿?薄薄的一片云飘来,明月变得隐约。
新生开学典礼是在电教室举行的。
校长说了几句欢迎的话后,就开始吹嘘,什殒向联合、考研扩招呀、增设博点等等一大套,根本没有我们感兴趣的话题。
那个本系的主任更是招人烦,楞是给我们上了节道德课。
宣布完各科的任课老师,我和卫君就溜了出去。
她满面春风的递给我张纸条,得意的道:“给我参考参考,看看漏了什。”
明知道她老爹老妈有钱,看了清单我还是吓一跳:乖乖,要壹万来块,够我一学年的费用了。
看到我的模样,她更得意了:“怎样,暑假出去玩,舅舅答应的给买台电脑。”
附近的一家大商场成了我们的目标。
先在旁边的电脑城配了台电脑,我们就一头钻了进去。
卫君的喜好不少,先是抱了几张明星的张贴画,又选了一摞子卡通漫画,我又成了她的跟班。
路过妇女用品柜台,我向她努努嘴,问要不要选点日常用品。
她先是一楞,看到我的坏笑,给了我一拳。
我给她挑了几件衣服,她看了看摇摇头说太土,自己选了几件,试穿上让我眼前一亮。
真是,就出去玩了趟,怎语化这大,时髦赶得不像学生了。
不过我倒是挺高兴,这样的穿着,女人味和清纯学生形象融合在一起,看得人心痒痒的。
出大门时,她看到厅的漂亮单车,又被吸引住非要买一辆,问我意见,我当然支持。
报到那会,看到校园门口小轿车上下的男男女女眼红了半天,有了单车能带卫君在操场兜兜风也不错。
我把最后一张画贴好在上时,卫君推门进来。
她端着个盆,毛巾盘在头上,头发湿淋淋的冒着热气。
洗浴后的她已把刚买的新衣穿上,粉红衬衣上套着件天蓝的薄毛衫,过膝咖啡色裙用一条新款的女式皮带紧系在腰间,清纯靓丽中多出些许妩媚。
卫君原是个较内向的女孩,同学多年一直埋头用功,被称作书呆子。
从高二跟我要好,性格才趋开朗,但少女的羞怯却一直犹在。
记得第一次和她在校后的林间约会,她不知多腆,拉拉手都脸红,衹是在高考前夕品尝到爱的滋味后,才在公开场合有所活跃。
这两天她疯闹情景更是从所未见,难道是假期的游历开阔了胸怀?望着她那还挂着水珠的白白颈项,我突然感到我们都长大了。
“哦,都弄好了。”
她赞了句。
“是啊,该谢谢我了吧。”
我笑着取下她头顶的毛巾开开手抱住她,她衹略微一挣就坐在我的腿上。
“嗯,真香!”清新的卫君,身上散发种少女独有的幽香,浑身热呼呼的,偎在怀鎈我全身暖暖的。
她不老实的扭动,甩动的发丝上的水珠溅到我嘴,咸咸的带着浴露的香味。
我舔舔她脸上的水珠,找到小嘴盖住。
一个暑期的思念化作长长一吻,既紧又密,两颗心的跳动彼此都能感到。
红晕的脸颊,雾蒙的眸子,卫君真的变了,我感到有种东西在她心底萌发。
毛衣如云飘落,粉红的衬衣敞开,粉色的蕾丝乳罩衬托出美好的乳形,挤在一起乳房映在粉红中娇艳不可方物。
触手的肉堆温润湿滑,手停留不住的就钻进了杯罩。
两粒小小的红豆已微硬勃然,膨胀得比以前快多了。
一切都很顺利,衬衣被脱下扔在床上,乳罩的背带随之弹开滑到腹间,衹是两团盈盈的玉乳使我再没时间开解裙裤就吮住了乳珠。
卫君发出微弱的鼻音,肉珠在舌尖撩绕下硬硬圆立,身体向床上倒去。
掀起裙摆飘到肚腹,结实的大腿横在床沿,微微抖晃白得发腻。
我心跳加急。
一直以来和卫君约会都是偷偷摸摸的在隐暗的环境,从未真切的见过她的隐密。
虽然在一些图片和漫画中看过女性的密部,可那种想一见真实的渴望对于像我这样浅尝性爱又充满幻想的毛头学生的吸引是何等的强烈可以想像。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担心卫君的心理承受,我不敢鲁莽,温柔吻吸她的舌头,抹挑她的酥乳,小心的退下她的内裤。
傍晚的夕阳照耀下,少女的角地如花似露,粉嫩的如刚出壳的蚌肉。
黑黑阴毛缠在唇边,花唇紧闭,毛隙缝中透出的小红褶皱静卧在唇缝上沿,像守卫这小溪的小小堡垒,环视着丘林溪谷。
真美!我被少女娇嫩的美好打动,呆呆伏在她腿间。
“你……你……在干什?啊!你……你真下流……”卫君反应过来,双手捶打我的肩头,身体从床上跃起,两臂环上我的脖子。
“什下不下流的,这是爱美之心!”我在她的缠绕中脱光衣服,舔着她的脸蛋道。
她不吭声,衹是一个劲的捣我的胸,双腿胡乱踢踏。
遽然间我感到了她的热度,碰触在少女最柔软的部位。
细腻温软令我沉醉又焦躁,想放下她进一步体会,她就是不放手。
“啊!”她略带痛楚的叫出来,我感到我的前端顶开了什熞罧,热力猛增,赶紧兜起她的小屁股。
缓缓的我进入了她火热的身体。
卫君的紧密一如往日,阴茎扩松紧窄蠕动前进。
我仰起头,放松身心品味着少女的美妙。
多长时间了!我没再这样,暑期的期待靠那些图片画册甚至是手来疏泄,怎能跟这相比!秋日的斜阳漫射到屋,把卫君飘动的长发染成金色,阴影中在我胸前跳动的双乳越发白皙。
温度悄然升起,混合着“劈啪”声,一种气息在屋迷漫。
我抱起她在室内漫步,余辉中紧贴在一起的我们宛如一幅优美的图画。
上那个卫君喜欢的男明星,已不如平时那帅酷,瞪着眼注视着我们,目光中像带丝妒意。
我走到画像前,微笑着把卫君压在上面,明星隐没的不见,冲撞声变得快急。
卫君的身体在画上滑动,青嫩的腿股被撞得向上抛起又重重落下。
我松开手,衹用胯间承受她的重量,下落的她把我完全吃进。
稍微低头,嘴就能够到她的乳,细小的蓓蕾已膨大,含在嘴沈软象胶糖,嚼动中溢出甜香。
卫君的高潮来的急若流星,刚才还哼哼唧唧的她,全身忽地挤过来,像要钻入我的身体;大腿扭拐着箍紧我,屁股筛糠似地抖动。
一股热流伴着无规律的抽搐从她体内流出,漫过腻紧的肉流到棒身。
“呜……啊……”她舒畅出声,把我搂的紧紧。
“你好了?”歇息会后的她在我耳边问道。
“你来的太快,抈蒗是外面?”“外面。”
她使劲的掐了我一下。
我把她抱回床,调整好体位让屁股悬在床边,开始了猛烈的攻击。
高低交错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起伏不断,促使我的欲念飞升,在她如梦中呓语时达到顶点。
喷洒的余韵,我靠在她腿上,检视着胜利后的战场。
泥泞潮杂的私处落满白色的珠滴,细密的花唇裂开条缝,中间稍大的缺口处红腻翻出,如晨雾中绽开的花朵;聚在杂草上珠液滴下,滴滴打落在花瓣上滋润着嫩蕾;顶上警惕的小垒松驰开,一颗粉得发白的小豆探出头,惊悸未定的张望着,一滴大的乳珠掉下,正击中她把她又打回肉褶。
沐浴在秋色的少女淫靡,化作了秋天的最美风景。
二考上大学的骄傲加上年少轻狂,我对未来充满憧憬:在这新校园,轻松适意的过四年吧,愉愉快快的学点东西,和卫君重温重温旧忆,千万别让这青春虚渡。
谁知这憧憬被重创来得如此之快,快到还没正式上课。
一种我人生中从没有过的心虑焦躁侵袭了我,差点使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因为我遇上了白凌老师。
与白凌的初遇,现在想来还有些好笑。
开课前的一个傍晚,我和几个室友在球场打球。
初中年,高中年,大家的身体差不多都被学习压垮,几圈后就个个气喘如牛,散懒得有气无力。
当我拿球慢慢回带时,怪事发生了,刚才还病怏怏的几个家伙像疯了般向我冲来,慌忙扭头间,一个丽人正站在身后的球架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比赛。
我跟着球跑到她身前,一个跟我身高相若的美人儿正微笑看着我们,一身暗绿,黑发在风中飘拽。
场上的气氛立时热烈起来,连文弱的眼镜和老表都使出了吃奶的劲,特别是经过她身边时,淡淡的香气传来,大伙儿都红了眼,一场比赛终于演成真正的“比赛”。
惊鸿的一瞥,在我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这怕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丽人吧,那美丽的面庞、成熟匀称的身体衹能出现在梦。
多少次梦遗自慰都为那虚幻的影像,今日见到真身,还有什比这更令人神情激荡呢!我总是为自己的生理欲望迷惑。
卫君够青春美丽了,这秀美的少女却不曾出现在我的春梦,连相似相近的都没有,反倒是那些成熟的女人总在梦中出没。
平素看影视节目、看有细节的画册,最能引起我欲望的也都是那些丰美的女人。
是不是我的心理有问题?我不知道。
那晚我难以入睡,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的影子。
都说有缘千来相会,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在万千人海中相遇该算一缘吧?而第二天竟发现她是我的老师,又该算什?第二天正式上课,一套套书发下来,我那在云端的心坠落了。
到了第节英语课,我看到摆在桌面上厚厚的四本《科技英语》,心更凉了。
英语是我最弱的一门课,每次拖后腿都是它。
满纸的黑呼呼单词,除了几个介词、冠词外,其它的都是“它认识我来我不识它”。
唉!要想通过怕是不易了,唉叹间,后面传来声呼哨,教室突地寂静无声。
门口站着的正是昨天的美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了去,我看到卫君的脸上浮出妒色。
浅灰的西装配着黑色的裙,虽是标准的白领女郎打扮,可全身透出的独有的感性气息,引人心动难抑。
金边眼镜的衬托下,她面颊显得白嫩光滑,象隐隐的在发光;下垂的刘海碰上镜框,在秋日的微风中飘呀飘,柔媚得让人心醉。
高跟鞋“踢哒”声中她走上讲台,环视全班一圈,樱唇轻启,清丽的声音十分严肃,与刚才的柔媚对照,威严得像另一个人。
她用标准的普通话绍了自己,又讲了学英文的重要和方法,最后语气严厉的告诫我们,她不会为了显示教学水平而放我们过关。
成熟庄重却不失娇柔,典雅大方而不显古板,加上一上来就一个下马威——柔媚和凛然形成的强烈反差,既让人震憾又使人感到刺激。
高中时好过的女孩,不是鲜活得过头就是青涩得酸嘴,哪有如此的风姿。
课上的辛苦及了,我在凳上扭来磨去,眼睛窥视她又怕被她目光逮住,还要顾及旁边的同学,脖子都转酸了。
当她在讲台上走动,裙摆略起露出俊美的小腿时,我完全陷入对她的痴迷中。
与老师带来的冲击,另件事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不过也是怪怪的,卫君竟被任命为班长,真是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晚上吃过饭,我约卫君出来,想问问原因藉以疏散下心的焦渴。
看着卫君小跑过操场,我脑海沩现出白凌老师的身影。
“什谳?我还有事呢。”
她像是很急。
“出来聊聊。”
看她扭头要走,我拉住了她:“你怎皞上了班长?”她止住步拉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什!”听了她的话我惊道,“那个黑不溜鳅的班主任家也去了?”她呸了声:“你这家伙,嘴就没好话。”
我陪了个笑脸,道:“我也是关心你,人生地不熟的,别上了当。”
她瞪瞪眼气鼓鼓的道:“你呀,嘴积点德,别得罪人,没事也走动走动。”
真是怪了!高二那会我当班长,她是个书呆子。
班主任老师知道全班就我能跟她说上话,让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别死学闷出病。
那时我就劝她:多走动走动,了解了解社会。
现在倒好,反过来了,她跟几个老乡学长到老师家去了。
“你作怪样干嘛?”我心一动,这……“好啊,帮我介绍介绍,今天那个英语老师你知道不?”她斜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千万别去,她可是有点……”她换了种口吻,“她有点怪。”
总算从她口了解到情况:白凌,名牌外语学院毕业,分来后一直从事英语教学。
大学时期恋爱的男友,毕业时分配到了山区,持续了两年后,年前两人终于喜结连理,从此也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不知是否受分居生活影响还是性格使然,她在学校很孤寂,鲜少有跟人来往,人有些不通情理。
她带的班,总有不少英语过不了关的,那些肄业者现在还有回来补考的,由于这原因,她和系的关系紧张,可她就是倔强不妥协。
“有人说他变态!”卫君终于说了出来,她小心的四周看了看,又道:“记得典礼上那个系主任吗?他们是死对头。
你还是别去,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
枫楑葑学学生从我们旁边走过,天色已暗。
看卫君的表情,我知道今晚是留她不下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向她求道:“你给我换个位置吧。”
“为什?”她瞪着我。
我正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文差,现在座位靠后,根本集中不了精力。
你说她这厉害,我怎毕业啊!”她咯咯笑了几声,瞥了我一眼跑开。
我换到了前排,并且和“礅子”同座,除了多些粉笔灰外一切还好。
白凌继续着她的课,一段时间下来,班岈多了,大家火热目光慢慢退却,衹有我的心在这安静反而变得更加炽热。
每一次她刚踏人教室,心就不争气的怦怦跳个不停。
白凌喜欢穿淡色的衣服,高档的服装合理的搭配加上整洁干净,非常爽目。
衣装衬托下的漂亮脸蛋,配上文质的眼镜,轻语间、走动间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抓狂,那淡雅平易中显露的威严更令人心驰。
近距离的偷视她,真是一种享受!黑板的正前是一半人高的木讲台。
上课的大半时间,她的半身被遮住,衹有在做练习时,她有时会走下来,这时才能窥见她的全貌。
她皮肤白洁,身材凸凹匀称,肢体力绷在衣着中产生的线条,诱人心神夺人魂魄。
上她的课成了我头痛的事,既要注意听讲,防备她提问,又想多看看她,难能集中注意力。
有几次被叫起,脸红脖粗答不上来,出尽洋相。
她倒是一般不加诘责,继续上课。
开学初的一段时间,我基本处在这种慌乱状态,一个多月后才有所恢复,开始认真的考虑。
既然上天让我们在此相遇,总不能就轻易错过。
想像中的美好大学生活又变成了高中时的苦读,怎从不能因为成绩原因给她留下不好的印像。
卫君的英语比我好多了,晚上自习时,我就向她求助,可惜的是没几天她就忍受不了我的低劣,撒手不管。
其实,想通过提高英语水平来引起白凌的注意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对我现不现实,就是班上的几个英语尖子她平时也没理会多少。
看来要想跟她有所接触还是要了解她这个人。
白凌的住处离我们的寓所不远,在一条直线上。
穿过一片林子,有幢摓的教工楼,她跟我一样住在楼。
为了尽可能多的了解白凌,我改变了自己的作息习惯。
晚饭后先不去自习,夹本书坐在林中的凳上,边看边等待外出散步的她。
有时耐不住性子,干脆爬到山上的亭子,远远的探望她的窗户。
白凌有个习惯,上课的前晚一般要到阅览室查资料,有几次我也大着胆跟去,装模作样借本书翻翻。
阅览室内的日光灯特别亮,照得我又心虚又紧张,好像心底那点事全被晾出来。
与白凌坐得当然不能太近,不过虽然远了点,偷偷地瞟上几眼,看看灯光下她洁白的脸颊也大是快慰,比在干冷的林间山头要强多了。
我的各种努力基本没收到效用,白凌象根本没注意到我这个人,除了课间的提问,平时没主动跟我说过话。
就在我毫无进展时,卫君却越来越红火。
她先是以学生会的名义办了个文学社,接着又在系筹备舞蹈队。
真是!她的那点能耐还是以前我教的呢,于是我成了她们的舞蹈老师。
卫君招的那些女孩实在不咋样,跟她没的比,我也没什兴致,衹是每个周末跟她们金蛇狂舞一番消消火。
期中测考前,卫君把我找了去,告诉我她要竞选校学生会的宣传委员,叫我给她拉票。
她打开电脑上了校园网,上面有个竞选论坛。
她指着抈蒗帖子道:“你要好好给我添砖加瓦。”
晃眼间,我看到旁边的英语角,版主的大名竟是白凌。
回宿舍我就给家打电话要买电脑。
以前不好意思开口,吃了十八年白饭,没贡献还要这要那,现在是顾不得了。
白凌的坛子人气不错,水平很高。
刚上去那会我根本发不上言,都是些诗啊名着类的,摸不着门。
我给自己注册了个“英文盲”的名,开始翻看一些老的精华帖,看累了,看看白凌的资料,虽然几乎是空的,但是可以体味体味点击ID的感觉。
有次我贴个名着片断,白凌跟贴说我大有进步,让我着实兴奋了一阵。
别说还真有提高,也就是在那时我接触到国外的黄色小说。
除了直接找她跟她搭茬外——我以前碰上漂亮女同学就是这干的,再也找不到别的直接接触的方法,但是现在变得比以前窝囊得多。
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会如此胆怯,连问她问题时话都说的不利落,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迎来了我们的期考。
考的那天很冷,我的脑子也似乎冻僵,呆滞的看着密密麻麻的试卷像个傻子。
白凌系着条白纱巾在教室来回的巡视,一点作弊的机会都没有。
看看左右也是垂头丧气的居多,我想这回是完蛋了。
第二天晚上自习,刚翻了几页书,就被进来的卫君打断:“教工园地的科目栏英语成绩出来了。”
大伙儿嗡的一声风涌而出。
卫君拦住我,“你别去,差两分及格。”
我颓然坐下。
倒霉的当然不止我一个,班上有十来个人没过线。
看分的人回来后,教室就炸开了,乱吵乱嚷的全是骂白凌。
也是怪她,卷子出的难不说,改得还特别严,像我一样在及格边缘的有一大半,手稍微松松就可放生不少。
气馁烦燥中我走出了混乱的教室。
走廊上的风很大,吹的人脸发麻,我发热的脑子渐渐冷却。
唉!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冷静的想想,她也没错,可以后我可怎……“你进来。”
卫君叫我,我摇摇头。
她悄悄的走到我身后道:“他们在商量:要赶白凌走。”
“什!”无论我怎劝阻都没用,同学们把我哄了出来,我是灰溜溜的回到宿舍的。
“礅子”怕我跟大家对立,回来时带回了那张签名纸。
上面历诉白凌的罪过,有一条竟是她讲得大家听不懂。
下面不及格的和及格的都签了名,大家都要求系换老师。
“兄弟,该你画押了。”
“礅子”递给我衹笔,“我不画。”
我把笔扔给他。
卫君后来也找过我,对我说系对这事不反对,允许同学们反映情况。
她劝我道:“你还是签个名吧,别得罪人。”
她那意思我明白,系一定有人在背后怂恿。
我心窝火透了,白凌也真是,本来就在系捞立的很,干麻还要跟学生们过不去。
生气归生气,可要我得罪白凌那是绝计不行的,只好把火发到系,气呼呼对卫君道:“不签,老子就他妈不签。”
这事不知被谁贴到了白凌的论坛引起了激烈的争论。
我偷偷为她写了两个辩护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为这件事我和不少人闹翻,被骂成是个没义气的混蛋,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这件事的结果令我兴奋不已:白凌终于注意到我。
那是几天后我到阅览室去,正偷偷的看她,被她目光捉住。
我心紧张的要命,慌张的不知该如何。
她笑着指指了对面的空位示意我过去。
我那时的模样狼狈极了,像饭馆的小,一溜小跑地就窜了过去。
宽阔明亮的图书馆阅览室,人不多又安静。
她坐在靠窗的桌旁,穿件白色的兔毛衫,显得休闲写意。
我刚坐稳就被她的一句话问得差点没钻到桌底下。
“你就是那个‘英文盲‘吧。”
她看着我忍住笑换了正经的口吻,“学习上遇到了问题?”我的嘴那个笨呀,昏头昏脑的不知说了些什。
终于不用藉故搭茬也能跟白凌说上话了,为此我兴奋了好几天并从此成了阅览室的常客。
遇到她可能来的晚上,我都会先行赶到,给她占好位置。
她喜欢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边看书边作笔记,有时看得累了,会伸展下双臂。
这时我就会找些话来说,问问问题,讨论讨论,跟她套套近乎。
我发现她有个特点,看书的途中时常停下来对着窗外的明月发会呆。
几次接触下来,我由初时一见面就胆怯心慌略微恢复常态,不再感到那紧张。
事实就是这样,不管是你如何敬畏崇慕的人,一旦熟了就没什蚞,就像捅破了层窗纸,最紧要的是开始的那一指。
那些夜晚是美妙的!窗外瑟瑟的秋风中,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叶隙,斑斑的叶影洒在她的身上,流光浮影衬托下的她是那恬静美好。
屋内的萤光射在她的脸上,脸上一片素洁,风中轻浮的黑发,在我眼前飘荡,一袭淡黄的风衣被风吹皱。
她双手交叠在桌上,双肘间的突起,让我静下的心又变得不宁。
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动,欣赏着静谧中的美,最后往往会停在她的胸前。
“啊嘁”凉风会时常惊醒她,耸耸肩,抬眼就会看到我,脸色就会变得不自然,薄怒的娇态让人沈醉。
每当这时我就借提问岔开,等到恢复正常又故态萌发。
短短的半个月,我和白凌接触交流的机会多出了我的想像,虽然多数是我找的机会,可她并没什反感。
在她散步、食堂买饭、放学的路上,我会突然出现像是个偶遇,向她请教些问题,藉故聊点别的。
从她那积极认真的态度上,我意识到孤身一人的她是渴望交流的。
校园天地的英语角成我和白凌超越时空交流的场所,我发的贴子越来越多,有一次还大胆转了首爱情诗,她也十分认真的翻了过来。
短消息成了我们交流的载体,她一般是有发必答。
突破陌生的障碍,我们间的关系还是止步在师生间,基本是围绕学习上的问题在交流,这种关系已逐渐不能使我满足。
每个夜深的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她白天的音容笑貌,生理欲望都会升腾,而随着白天的一次又一次克制压抑,这欲望来的越发快急猛烈。
该怎样解决?除了暂时自慰的解脱,我不知该如何。
四月底的一个早上,白凌突然没来上课。
出了什谳?我整整猜测了一个白天,她是从来不耽误课的。
晚上一吃完饭我就爬上了后山,她的屋亮着灯,我心稍安。
那个寒冷的夜晚,我在寒风中走来走去,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上去看看。
望着升高的明月,冲动战胜了胆怯。
敲开她的门,她一脸诧异,把我让了进去。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是第一次进已婚而又单身的女人的家,心理的作用加上室内的典雅布置使我的眼前一新,那是一种有别于少女缤纷的恬静。
不大的客厅由于摆饰不多并不显得窄小,青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在萤光灯的照耀下看似有些清冷,配上雪白的及诎搜高档黑色真皮沙发有种说不出的素雅。
对门的上挂着幅大大的风景油画,靠窗旁的玻璃几上摆放着盆文竹,简单摆设一下又使厅内产生出种静美的艺术气息。
白凌穿着一套洁白的保暖衣,非常合身的尺寸,让娇好的身材玲珑剔透,立在这微寒的景致中,像朵正在盛放的兰花,使我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我这很少有人来,你别介意。”
她注意到我的窘态解释道,接着把我让到沙发,没容我说话她又抱歉说要处理件事让我等她下。
本已不自在的我,在她进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
在屋走动一圈,心忽地升起想窥她的念头,忍不住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向看。
她坐在电脑前,肩臂间透出的画面是在聊天,她正运指如飞的跟人聊着,键盘敲得很用力。
我心一惊,跟谁……就听得砰的一声她重重的击在键盘上。
出来后的她眼睛越发红了,脸上也多出股怒气。
我跟着她进了卧室,没有说话。
抈与屋外的格调截然相反,充满温馨。
红色地毯上的双人软床,被宽大粉红床罩盖遮,边角处甚至拖到地毯上。
橙色的罘反射着柔和灯光,小小的空间温暖如春,与外厅的高雅清寒相较使人像置身在两个世界。
我总算结结巴巴的说明来意。
“谢谢!”她的声音很低透着份伤感。
“老师,你怎蚞?”她用手揉揉眼,向我摇摇头。
“噢,你喝水吧。”
她像是突然想起站起身。
“不用,不用。”
我跟着站起劝阻,推拒间我们的手无意的我握到一起。
她怔了怔,恍惚的抽回匆匆出去。
我努力的压下心头的起伏把目光扫向室内。
橙色的壁橘黄的壁灯暗金流动,对面上的蒙娜丽莎油画映在昏黄中,朦胧中朦胧的笑容更加显得神秘。
窗前书桌上的电脑闪着光,静静的透露着老师的秘密。
我凑过头去,原来是在跟人谈春节的事,嗯,一定是跟丈夫了,想再细看,门外传来脚步声。
白凌递给我水时,我们的手又碰到一起。
她没再像刚才那般,反而笑着问起我的学习情况。
我们坐在床上,从单词到语法直至翻译,无所不谈。
漂香的小屋,她一如老师又不似老师,和言细语的宛如恋人间的呢喃,让人仿佛沐浴春风。
美好的气氛是被我旧疾复发破坏的,闺中的娇柔吸迷我盯着她发呆。
腾地她的脸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想要说什却没说出。
从她那离开,我像作了场春梦,一路飞奔的爬上自己的楼,气喘个不停。
白凌变了,虽然是那③微那不经意,我却能真实感受到。
上课时虽然还是严厉,但声音中的冷气少了,而且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增多。
在阅览室坐在一起时,除了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谈论的范围变的更广。
她总爱看窗外的夜空,对着月亮发呆,有时被我扰乱心神,竟会像女孩般娇嗔:“都怪你,问来问去的,害我不能集中精力看书。”
可要我当真不开口,她却又找些话来问。
十二月份第一堂英语课我一直记忆犹新。
那天白天天气晴朗,肆虐一段时间的寒冷被阳光驱散,教室格外敞亮。
白凌穿了件鹅黄的绒衣,轻柔间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她在台上走走写写、说说读读,脆丽的声音回荡在教室。
阳光照在她脸上,垂下的刘海金黄,秀气的眼镜片下的瞳仁被折射的光照得发亮。
我靠在桌上,全身暖洋洋的,心底像有什熞罧被这明媚的景观唤醒。
啊!她真美!绒衣似乎小了,把她的身体箍紧紧,胸前的丰腴陡然下倾,到束腰处已是盈盈一握。
美丽的外表,美妙的曲线已然使人心驰,而更使人心神荡漾的是她的神态。
轻快的步伐间不经意绽出的笑意,透露出内心的轻松适然,像枯木上的新绿,驱散了晦暗的腐朽,召示着即将到来的春天。
我心中一直压藏着的渴望在这个冬日萌发了,有一种坐在当年中学课堂的感觉,望着眼前的绚丽色彩,像是变换了时空回到过去。
下课铃一响,我就跑到走廊上迎住白凌。
“老师,晚间去散散步好吗?”突然提出的要求,她没回答,平静的看我一眼转身走去。
一阵风吹过,我惊醒过来,脚下还是坚硬的水泥走廊。
整个的白天,我都处在焦虑中,心不停的猜测着晚间的结果。
很奇怪,当年的初恋都未曾这般。
好容易挨到日落西下,连晚饭都没顾及上,我披了件衣就跑到树林边。
夕阳没入云层,天边聚集着片片的火烧云,秋日的大地被涂上一抹鄢红。
风吹草动,林间发出沙沙声响,金黄的树叶被风舞到天上,漂浮起落。
啊!那是什!细密的林隙间有一丝白在移动,是老师!是白凌!我心中狂喜,吸口气,把个快跳出胸膛的心咽了下去。
我们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话题漫无边际,谁也不提学习上的事。
这是白凌第一次赴我的约,与以前的两人交谈相比令我兴奋的不知如何,衹想永不结束这“轻松的散步”。
我从小学讲起,什陈芝麻乱谷子的事都往外倒。
她听得时而蹙眉时而轻笑,有时接上几句。
时间过得真快,天边的火红暗淡变灰。
我盯着她心焦急,不忍她就这离去。
冷冷的风吹起,她打了个寒颤,注意到我火热的目光,身体微抖迟疑的站起。
“老师,我送送你。”
我把衣服解下给她披上。
“不用……不用……”推拒的手被我握住,温软滑腻的感触让我舍不得松脱。
她的胸口起伏,手往回收,缩了会我才惊觉。
静静的我们没再说话。
她转身往回走,但没还我的衣服。
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轻荡在淡黑。
走到教工楼上了半层楼梯她猛地才想起,取下外衣要给我,脚下却滑了下没站稳,身体朝我倾来与我撞个满怀。
灯光下,我们挨得很近,急促呼吸中夹杂热气喷得我满脸,饱满的双胸紧紧的压在我胸上。
她的眼神中显露出迷茫,虽然衹短短的一瞬却被我捕捉到,何其的熟似,当年的卫君不就是这样!刹那的静止,对我却是永远,我看到了她的心。
一时间旧时的豪情尽起,忘记了一切,紧紧搂住她。
“啊!”白凌惊醒出声,面色羞急的试图推开我,却使不出力气。
“老师。”
我叫着她,轻轻推开她道:“我送你上去吧。”
手又搭在她腰间。
白凌没再推拒。
蓬松的毛衣缠覆在我手上,片刻体温透出,温温暖暖,我紧了紧。
她走得很慢,纤细的腰肢,丰盈的身体,贴着我、靠着我,如此紧、如此密。
我听到了我们的心跳,感觉到胸前身体的抖动。
“哒、哒”所剩的楼梯越来越少,我的内心越发斗争激烈。
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我控制不住自己,反转她把她压在胸前,四目再次对视。
这时她要是有一点柔弱,我会立刻封住她的小口的,可她不知那来的勇气,用力推开了我,“谢谢你,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偶然的亲密接触使我和白凌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以前在她面前是我显得心虚,现在倒是她多分腆,无形中以前的主从位置倒了过来。
可是也衹是到此止步,她变得小心像在躲避,而我也不敢过分主动,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敢莽撞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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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嫩嫩的肉唇在手指的滑磨下,胀得肥大,小小的肉洞还在持续溢出蜜汁。
我的手指顺流而下滑入沟底,在静闭的菊蕾上一带,让菊花上也粘满露水。
“干什!别胡来。”
她很敏感,双腿收拢按住了我的手。
我嘻笑看着她道:“不是从新开始了?现在该可以了吧”“啊!哦!”我的小指突然一插,她叫了声翻过身。
“坏蛋!”粉拳不住地捶着我的腿。
她滚到床畔,小裙翻向后背,浑厚的屁股随扭打耸抖个不停,诱人得厉害。
白凌离婚后身体的敏感和放开,使我对她的欲望越来越强。
在教室、在散步中,看她穿紧身的衣裤,屁股绷得圆圆的,就幻想着那肥厚臀颊臀心,总想找机会要了她那迷人的小屁眼。
几次交欢,摸也摸了,探也探了,总在最后被她躲开。
怕她生气,我不敢太强迫她,反正全身衹剩下那最后关垒,总会找到机会的。
“你看。”
我的下体硬得矗直,拉她的手按上。
“怎办?”我拍抚她的背问她。
她的手攥得很紧,就是不说话。
拉她起来,她懒懒的靠着我,屁股移动向下凑去,臀瓣碰到肉棒,我却弯腰环住双臀。
“用这。”
我把手指轻轻的压在她嘴上,揉擦嘴唇。
一如上次,她又在我的手指上狠咬了口,看到粘满唾液的指节上镶嵌的齿印,她发出吃吃的娇笑。
我恨恨的下压她的头,她狡诘地向我眨眨眼。
低头舔弄起我的乳头,牙齿不时的轻咂,似要咬啮旁边的汗毛,吓得我赶紧倒向床去。
软滑的脸蛋在胸前磨蹭,秀发飘摆向下沉去,温软划过胸腹,停在脐眼上。
酥痒令我不住用脚踢蹭她的大腿,她反而更加来劲,促狭地伸出舌尖舔向深处,还玩皮的嘟起小嘴啜吸。
坚硬的下体早已碰触到她胸前的丰盈,随我的闪动左突右闯,如在烂泥中搅拔,那泥变得更软更滑。
肉棒被拗弯,戳过颈项,在脸颊上一滑,又一次被异样的火热包裹。
我躺靠着,看着那散落在胯间的一片乌云,体味着她的粗拙笨巧,身体也不由的随她动起来。
用腿顶起她的身体,脚穿过她腿间,脚趾在她臀上勾挠。
调整好她的体位,脚趾伸入毛间,就着淫液母趾勾入湿唇。
忙碌的白凌没有顾及,待当湿湿脚趾在股缝间磨滑想要探试她的后庭时,她终于躲了开。
女人的嘴和下体相比,有着不一样的美妙,在这安静闲适中感觉得更加真切。
在紧密的肉道中出没,着实的快感还是深入穴心的碰撞和磨擦;嘴却更加灵巧,滑腻的唇在龟头、棒身各处的允磨,处处都造成不同感触。
白凌是动了意念,不像上次样浅尝辄止。
她用齿啮着圆头,唇再层层向前推进,直到根部,轻咬住。
龟头嵌入喉中,再退出、咬住、再嵌入,速度加快,越加熟练。
快感一波波的涌来,我的双手无意思的搭上那片乌云,推波助澜。
喷薄而出的一刹,她正在吃力的吮吸,肉棒随射力从浅含中跳出,余韵在她脸上尽情释放。
本来就光滑的脸蛋,加上这层滑润,滑腻得让我无处生根。
她实在吞吐得累了,毫不在意的就埋首在这一片淫湿。
我把她拉拥到胸前,想看看她这时的娇颜。
她斜侧过脸,双眼紧闭,灯光中脸颊上如涂了层薄薄的油膜,放着异彩,性感的唇沿微微外翻,水滑的放亮,唇角上残留的浑浊白迹,印示着刚才的放浪。
淫靡气息中的白凌,还散发着高雅的气息,可又多出些妩媚,那是一种放开胸怀来,满足后的外露。
“新的开始好?”我的手抚上丰臀,揪捏着问道,“啊!果然是好了!你看!”从臀瓣中抽出的手粘满了蜜液,她已大量溢出了。
愧红浮脸,此刻的她动人极了,娇慵婉媚全在无语中。
“下次尝试更新的?”我的手再次陷如沟底,两指按住了后庭菊蕾,寂寞无声中,有她微弱的娇喘。
八跟白凌和卫君商量好的长假游玩计划被系的决定打乱。
系窈定假期学生们到市郊的希望小学帮教。
卫君是最高兴的,得到消息后就嚷着要我准备,拉我陪她去买必备品。
回到学校后还让我去叫白凌要她一定要去。
白凌想来是在学校闷的久了,不用我劝就答应了,看我不太热衷反而问道:“你不想去?”“不是,不是,衹是这长假可惜了。”
想想也令人气愤,系什时间不选,偏要占用学生的假期。
“你啊,脑子就爱乱想,这种事都是安排在假期的。”
白凌横了我一眼。
“你还说,本来我……”我捉住她,手插入她的裙内,捏着她的臀,“那,回来你可不要再推脱。”
从学校坐了一个上午的车,下了车后又走了五六路。
小学校座落在一小山脚下,围已经破损,乱石散落的到处都是。
头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大家都很有兴头,在小小操场内叫喊个不停。
我们先是旁听当地老师的讲课,接着自己也当回老师,白凌也上场念了顿abc。
到了晚上,兴致不减的同学们组织了场篝火晚会,同当地的老师学生表演节目,好不热闹。
月亮升上山头,喧哗淹没在夜色。
我的衣袖被扯了下,回头一看是卫君和白凌。
“我们去赏月吧。”
卫君一脸兴奋,白凌脸上也绽出笑意。
学校后的小山间长满了灌木,根本没有路,我们一个拉一个的艰难前行。
不好走的地方,我先上去,再把她俩一个个接过。
每接一个,总是要占点便宜,重重的压压,偷偷的捏捏,悄悄的吻吻。
白凌很沉着镇静,卫君就不行了,第一次就惊呼出声,吓了大家一跳,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抬头。
行进变得寂默,月光下衹有沙沙的草动声和两女渐粗鼻息。
到了山顶,两女松了口气。
卫君拿出块方巾铺在矮草上,刚一坐下又叫了声站起。
“怎蚞?”我凑过头,她的裙上挂满了尖利的小草刺。
我低下身,帮她摘折,裙角摆起,春光闪现,我的手不不由的伸了进去。
光滑的大腿在月夜泛着凉意,饱满充实富有弹力,发散出青春的健美,触在手惬意非凡。
卫君忙的无暇顾及,直到手钻进大腿间隔着内裤挤揉,才紧紧的并拢双腿。
转过身,看白凌身上也挂满草刺,又帮起她来。
白凌自有另番风味,丰满大腿较卫君要柔软,人也比卫君要安稳得多,我的手直接就钻入了内裤。
好一会后,我们才坐稳。
大家望着着明月,谁都不说话,像是还没从刚才的缠绵中恢复。
“你们对将来有什厞面?”白凌打破沉默,可也像是无话找话。
“我想考研留校。”
卫君接得很快。
白凌把目光转向我,“我是不想再读了,十几年了,读得烦透了。”
两人都笑了起来。
白凌叹了口起,“我真羡慕你们,真想再回到校园,可惜不可能了。”
她脸色有些忧郁,月光下显得楚楚动人。
我轻轻的拥住她,顺手带过卫君。
我一直拿不准她两人在我心中的位置。
卫君是我中学的恋人,我们一起渡过了高中的美好时光。
少年时那些甜蜜而茫然的感情已经深深扎入了心底,总时不时的从心底泛起让我回味嘴嚼。
可一进大学,遇见白凌,立即就被一种我未曾见的成熟、高雅风情迷惑住,使以前的情感平淡了,也使我在她俩中无从选择。
我倒要感谢学校组织这此活动,提供了如此机会让我们相聚在一起。
看着沐浴在月色中的她俩,都那躞,那令人心动,让人割舍不下。
也许是刚才卫君的话,令我感到离别,我作出了个自己都感到吃惊的举动。
我拉过白凌在她脸上狠狠的吻了下,接着对卫君也是如此。
我的心猛烈的跳动。
以前我总是尽量克制在她俩前有不适的举动,怕不小心断送了这美妙的关系。
这次会怎样呢?我抬望明月,不敢看她们。
时间过得真慢,像是许久许久,再看她们时,两人都扭过头不敢看我。
我的心热起来,这世上还有更美好的事,一股力量在心间升起,我用力的搂过她俩,手也大胆伸进她们的衣握上了她们的胸。
兴奋的情绪在第二天早上消失了。
经过一天的粗饭咸菜,睡一晚用课桌拚成的床,早晨开始的劳动大家都没了力气。
垒砌校舍四周的围是件重活,男生两人抬块石头,卫君她们则几人合力一起干,辛苦劳累得再没昨日的兴致。
没多久就听得女生群中传来声尖叫,跑到人群一看,真不巧是卫君被一快石头砸伤了脚背。
卫君被送了回去,系怕惹出麻烦来,由班主任指定我负责。
一回校,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
她的脚背没有骨折,但需要休养。
我在医院陪了她两天,看没有大碍才回去。
晚餐在食堂吃饭,刚买出来竟遇见了白凌,一问才知道,几个老师受不了苦要回来,她也跟了回来。
看她侧头避开我的目光,知道她是怕我追问,心中一喜。
早早的就到那她那,浴后她正在柜中找着衣裳。
我搂住她帮她翻检,替她出主意。
“你的衣服太多,都漂亮,看得我眼花缭乱的。”
她嗤的一笑,“是真的,不但是衣服,连整个屋子都比以前漂亮多,更有生气了。”
“哦,你男生看女人的房间总这样,你们自己的窝太乱。”
“你又没看过,怎知道?”我握她乳的手紧了紧,她就势靠在我肩上。
“我又不是没当过学生,好了,我还要找衣服呢。”
她用肘拐了拐我。
“你真漂亮!”我由衷的赞了句。
丝质衬衫扎在西式短裤,丰满的屁股绷得充充实实,膝上的大腿雪白嫩腻,魅力四射。
“你显得年轻多了,不像老师,倒像我的同学。”
我半开着玩笑赞叹道,“是?怕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她高兴的笑道。
揉捏着她的大腿,我心一动,“到我们公寓去看看,也不比从前了。”
看得出她动心了,虽露出迟疑神色,但夹杂着热切。
“学校人不多,都出去了,我们的管理员也不在。”
我拉着她的手,怂恿道。
她衹犹豫片刻,转身到柜理换了件深色的衬衣。
月色下,我们偷偷的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要感谢上海小眼镜,大话没有被戳破。
由于他的洁癖,我们的寓室一直保持的清洁。
白凌在屋巡了遍,没挑出毛病,打开我的书桌拿了本书翻了翻,又问起我平时的爱好,我们聊了起来。
公寓的小单人床很窄,人一坐稍微后倾背脊就触到;床前摆的书桌,使坐人的地方更小,我们挨得很近。
摸着她的大腿,闻着她呼出的气息,两人的话音都低了下来。
我站起来走到门边关了室灯,屋子一暗。
“不要,这不行。”
白凌声音急促夹带着喘息。
“今晚的月色真好,那我们赏月吧。”
我们并排窗前,明月下窗前山包上的一草一木格外清晰。
白凌又像以前般呆呆的望着明月,秋风抚过,乌丝飘絮,茫然中的美令人惊艳。
衬衣的领口在风中敞开,胸前健美的肌肤抹上月色,凉凉的像冷冻子,随风起伏。
我忍耐不住,手探过去,凉滑凉滑。
她猛然惊醒,按住我的手,惊看四下,放开了我。
胸罩前的挂钩在手指的拨动下,倏地弹过手背,软肉从我指尖滑过直顶在衬衣上,柔软中有丝僵硬。
我的手从衣中捞过把那团凉滑握在手,果然,尖端的蓓蕾已然俏立。
我的欲火猛地燃起,一阵力捏猛掐,她站立不住,软软的靠了过来,我的左手趁势环住那胀实的屁股。
“不!”当我的手去解短裤的皮带时,那“不”声叫得即小且弱,衹是害怕地望了望窗外。
“老师,你别怕,这晚上没有人。”
为了减少她的担心,我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
白凌平静下来,而我却急不可耐,皮带一解开就急切的连内裤一把拉到膝上,双手大力的握紧凉凉的臀肉。
她的屁股弹力十足,被狠狠的捏下又倔强的弹起,紧闭的股缝中渗出的热气缭绕着手指,让我更加放肆。
白凌自己也感到了束缚,在我腿上扭动,磨蹭着把裤子退到膝弯。
束缚稍松,我用力的掰开她的臀瓣,手指上感到温润湿滑。
“啊!刚才洗过!”我心激动,她也不再推拒。
手指破开嫩肉插了进去被夹住,溢出的蜜汁糊满指节。
另衹手随即加入,粘上淫液在沟底滑擦。
这感觉真好,臀瓣的最嫩处紧裹住手指,嫩肉像在咬着手指,可滑滑的总不成功,而我的手指稍用力就穿出插入。
看白凌那无力可使的娇样,更激起我撩拨她的心。
手指肆意在股沟中四处戳插,有时是慢进慢出,有时又急进急入,带出越来越多的汁液。
白凌在我腿上坐不住了,双手抓紧我的肩头,尖尖的指甲掐住肩肉。
仰起的头也低了下来,脸凑得近近的,小嘴微张寻觅着。
双唇激烈的吻在一起,刺激中,股沟中的手指曲起,弯起的指节顶紧她的后庭密处,转动磨擦,同时前面的手指也插到深处,指尖碰触一团软肉。
“啊!”她小声叫出来,接着我感到档中一痛,原来被她重重的打了下。
我也抽出手指,轻击她的屁股,指上的液体粘上臀瓣,弄得掌心也滑腻腻的。
疯了阵后,她脸红红的眼中却流着媚意看着我,她屁股退了退,腾手解起我的衣裤。
外裤退下,肉棒早已把内裤顶得高高的。
她笑着用手握住,套弄揉搓会拉下内裤。
我按下她的头,想让她好好吮吸吮吸,可不管她怎样退后,头也衹能到我胸前,我只好抱起她,把她放在书桌上跪下。
她挣扎反抗,回头望向窗外,她那大屁股正对着窗户。
“没事的,没有人的。”
我压下她的头。
下身一阵温暖,被她包了进去。
缓缓的吞咽一会便顺畅。
她的小嘴含住龟头吸了会,张开向下吞噬,吞到根部再吐出,循环往返节奏加快。
“怎?”我心想道,她一定没想到要来我的宿舍,不适应的想速速结束。
肉棒被她吞咽的越发粗大,暖意在丹田中升起。
我伸出手抚摸书桌上翘起的屁股,滑入股沟中,中指贴在了菊蕾上。
在感到实在克制不时,指尖破入蕊蕾。
“啊!啊!啊!呜……呜……”她吐出肉棒,呜呜哀鸣,双手后抓身体前耸想要摆脱我,可没成功反而失去力气倒了下来,脸把肉棒压住。
为了避免她过激反应,我抽出了手指,在沟中滑动一会,探入前面的蜜穴抽动一会,再蘸着蜜汁轻揉菊蕾。
另衹手梳缕她的长发,柔声对她道:“老师,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是不是不同往常,我们……是不是也……”我的话被下身温暖打断,止声手指再次轻戳了进去,浅浅的轻柔的蠕动。
她反应轻了许多,衹是像有些控制不住,肉棒不时的蹦出撞到她脸鼻上。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吸吮得毫无章法,我也感到快要到了顶点,急忙抱起她,任凭膝间短裤的障碍让她平坐在腿上。
她还是很担心,急忙的就握住了肉棒,引导我怕走错了地方。
受腿上小裤的影响,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肉棒挤进夹紧的大腿却难达目的。
几次后,她要站起脱去裤子,被我按住,“不,这样好,紧!”她调整身形,前后移动,几经波折终于被我顶了进去。
她松了口气,轻起轻落。
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能进到最深处,可整个棒身都被夹住,特别是根部,在坚实的大腿中抽动,凉滑与火热交织,滋味真是前所未尝。
厚实的屁股坐落,饱满的大腿颤动,从四周裹绕着肉棒,让我不尽深吸了口气。
抬眼望她,飘动的黑发在月色中散着光泽,半闭的双眼掩不住兴奋,鼻端、脸旁上还挂着道道银丝,与脸上的舒美一起融入月色。
衬衣上的钮扣挺动中完全散开,圆圆的玉乳上下抛动,翘立的乳尖胀成了暗色。
一直克制着的她,口中飘出细细的吟声,双手撑住我的大腿,不时的拔扯膝上的小裤,想退下张开腿让我更加深入。
我向后倾,靠在上。
抬起她的一条腿推向她。
她转动屁股,把腿从裤中抽出,哼了声,舒服的坐实,肉棒没到了根。
她弓曲身子贴在我胸前,不用我再多说,斜斜地挺耸起来。
我抓住她的乳,在她力乏时,向上推耸,又握住她的双臀,大力分开,向上推抬。
静静室内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她紧咬嘴唇,肉洞收紧死夹住肉棒,起落的又急又狠。
“呜……呜……”的低咽。
我的手指从后面探入股沟,揉弄她的菊雷,插进抽出,扩宽着她的肛道。
“啊、啊、呜、呜”肉棒滑出在她股沟间弹动,惹来她阵阵呜咽。
“我们来好吗?”我吻了她下道。
抱起她把她压跪在书桌上,屁股翘向我。
“太美了!”在月色下,白白圆圆的臀瓣泛着银辉,光滑圆润如同美玉,在我手的抚摸下微微波动。
略略分开的臀沟被臀颊遮掩,投下优美的阴影。
我插入手指,让菊花在黑暗中绽放。
“我来了。”
她身子一抖,发出惊恐哼声。
圆头带着亮泽没入阴影,衹剩下光亮的棒身夹杂在两瓣美玉中。
润湿的菊瓣舒张软滑,龟头顶在上面稍许使力便滑开蓓蕾挤入。
凄呖呜鸣从她嘴溢出,手指伸到嘴紧紧咬住,掐住我胳膊的指甲也陷入肉。
“别怕,坚持住,一会就好了。”
我缓缓的抽出插入,让她逐渐适应,感到胳膊上的疼痛减轻,再向更深处探索。
在我温柔的探试下,白凌忍了下来,直到肉棒进到了根部,她没再出声。
火热、紧密如一股热流,把身上那点夜的凉意赶走。
看着身下美丽的肉体,我实在舍不得再动。
老师曾是那莅凛然不可侵犯,那高雅端庄,现在却潺弱的在我身下蠕动,她的身体对我再没有秘密了。
那被挤的高高隆起的臀肉,布满了淤痕和粘液,匀称的背脊上也满是密集的汗珠。
生理和心理的两种快感交织在心中激荡,让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栗。
“嗯……嗯……”她哼了起来,回过头,眼神中露出疑惑,象不理解我为什停止。
我回过神,一切都远还没有结束!心中的欲火爆发,从绝对的静止变成猛烈的挺动,不再考虑她的感觉,也不再理会是在哪。
肉棒的顶入,像要把她和书桌一起推倒,突然的抽出,又像要从她体内掏出什。
书桌在地板上发出撕滑声,她的呻吟、呓语声在静夜响起,而我却不再停顿。
愤怒肉棒的进出,有时也会滑出轨道,钻入肉穴或从上部隆紧的肥腻中穿出。
每次的错误,都短暂的止歇下我的欲望,延缓了高潮的到来,却更使我疯狂。
我如痴如醉,忘了时间,忘了一切,衹有挺动。
在最紧处喷泄时,已是全身疲乏,压在她的背上再没力气。
汗水被风吹凉,我从她的身上爬起,她还伏桌上一动不动。
我把她的衣裤拾起给她穿上抱起她,她的头立即垂到了我怀。
汗水浸湿了衬衣,我抓起枕巾帮她开拭,碰到她的嘴唇,她轻轻的舔一下,抬起头,眼神瞥向我,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月光下是那莅陶娆迷人。
“老师,我们去赏月。”
我抱着她来到窗前。
暗蓝的夜空挂着一轮明月,夜深宁静澈鞘高远辽阔,与刚才的激烈欢愉比是那莅襶宁平和。
白凌望着明月,脸旁被月色映得透明,她往我身上靠了靠。
哎!我心生感触,与这广袤自然相比,我们真是太渺小了,生命是如此的短暂,而能抛洒激情的岁月更是片刻,怎能不让人珍惜把握。
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心底升起,好像我会失去她,不觉间我把她搂得更紧,想要把她融入身体。
风还在继续吹,夜更深了。
入夏后,班中的景色也随季节而变换。
男男女女漂亮的衣装,把教室点缀的五彩缤纷,连空气都为之一新。
卫君的青纯,白凌的成熟,溶入这清新中已无分明界线。
走在同学间,陌生人根本分不清谁是学生谁是老师。
衹有在讲台上,从她那优雅的举止和言语中,才能窥见分别。
可谁能知道呢,这都是我晚间在她衣柜指点的结果。
对于卫君顾虑的减轻,我跑白凌那更勤了。
晚上在寓所教室呆烦了,出去透透气,心思一动就溜到白凌处,或者有时到阅览室看不到她,不管七二十一,直接就去找她。
到后来,去得多了,怕系那帮对白凌不满的人又编排出什蚞,就拉上了卫君。
说实话,我自己倒不怕什,现在大学谈恋爱的比比接是,我和白凌算什,主要还是怕白凌担心,毕竟她是老师。
除了我太鲁莽太急躁外,白凌推拒躲避得越来越少。
有时一进门就捉住她,不理会她软声细语的反抗就疯狂一番;有时又是真正的学习,向她求教问题,海阔天空侃侃或上网看看彼此喜欢的文章。
卫君初来时,阻碍过我们一段时间,可没多久,我按耐不住,说说疯话,偷偷的捏捏白凌,掐掐卫君。
时间长了,她俩也慢慢适应了,可我还是不敢太过分。
白凌生日那天很炎热,早上我跟卫君说一起去买礼物,到下午下课,我热得一身大汗,就让卫君一人去买。
白凌事先就吩咐了,不要叫人,我提到卫君,她犹豫好一会才答应。
白凌格外打扮了一番,菊黄的紧身衫配了淡兰红花短裙,头发挽到脑后,一摆一摆地,显得年轻靓丽,跟卫君她们一样像个学生。
进门我就打量她的这身装束。
胸前突起的圆圆两点,像没穿胸罩。
伸手想要捉她,她笑着围着床躲跑,警告我卫君就要来了。
看我急了,才轻柔的飘过来偎进我的怀。
“生日快乐!”我夹住她胸前突起的硬点向她祝贺,“嘿!你真的没穿……”“呸!”她打开我的手,给了我个吻推开我。
卫君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提了个大纸袋进来。
“真香!是卤菜。”
人一起忙了起来。
我从厨房拿来盘牒,把卤菜分匀;卫君打开蛋糕拿出蜡烛;白凌钮开台灯,凑过头来帮着卫君插蜡烛。
她俩就像是两个忙碌的女生,让我感到像是在同学聚会。
蜡烛一支支的被点燃,片片的火苗飘拽着。
“老师,祝您生日快乐!您许个愿吧。”
卫君祝愿道。
白凌脸带微笑道:“好,谢谢你!来帮忙。”
两张美丽的脸靠近烛光,青春活力与成熟风韵相映,在烛火美丽非凡,偶尔的对视,娇容中都浮出笑意。
我的双手悄然的搭上她们的肩头,轻轻的抚摸着,美好在心中流动。
“啊!”卫君凑得太前,碰到蛋糕的边缘,鼻尖粘上块奶油,她气得抹下摔到我的脸上。
“你们俩也不是小孩了,还这闹,看都成了花脸。”
白凌笑道:“快去洗洗。”
在卫生间又被卫君骂了遍。
她对着镜子小心的整饰,用毛巾一遍遍的擦抹,把湿了的刘海梳盘在额头,小脸被蹭得红红的。
“我就是想让你来这。”
我在她耳边低低道,双手箍紧她的腰。
“别……别……老师……”她急的拗住我的手臂向我示意,我摇了摇头,抱住她把她压在上。
好久没和卫君亲热了,加之又是在老师的家瞈欢品悦,旖念一下就上来了,光吻、摸、捏似乎都解决不了问题。
卫君手伸到我的裆间,隔着裤子抓捏,小小的舌头也吐过来,在我的嘴搅动,我的手也钻进了她的裙。
顶着内裤揉搓了会,手指插入紧裤内,钻进了热热的小洞。
让白凌看见会怎样?把卫君抱到她面前让她看见我在卫君身体进进出出,她会怎样?这样的想法不知怎出现在脑。
想着想着,身体更加亢奋,拉下卫君的内裤……“你们好了,快过来。”
白凌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们。
再客厅相聚,卫君很不自在。
我不安又气白凌,本来好好的,非要叫一嗓子,现在可好,好梦难圆了。
果然,又闹了会后,卫君推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我拉着劝她也不管用,打个眼色给白凌,想让她帮忙,那知她却道:“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真把我气个半死。
白凌避开我的目光,低头忙着收检。
我气得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起,瞪着她。
“你不想要她走吗?”她笑道。
这缍葙彶会被她毁了,我恨恨的真想就说出那个“不”字,可看她水汪汪的眼又忍了回去,衹是狠捏她的双胸,发泄怨气。
白凌由着我肆虐,温顺的领受着责罚。
紧身的小衣推到肩头,她伸直手两臂从衣中脱出;裙子被我卷起折成一条系在腰间,内裤也拉下到脚踝处。
丰圆的双乳上已布满乌青,乳头突硬上翘,我一口咬住,啃啮蹂躏;丰硕的屁股在我双手的紧抓下,扭动逃避。
怒气全都发在了这雪白的肉体上,手指狠力的插入肉洞,快急的抽插带起阵阵的水响声。
她软软滑倒跪在地上,在我双手的引导下,缓慢地摸解我的裤带。
肉棒直楞楞的弹出,碰到她的脸,她轻轻的握住,怯怯地揉搓。
我没再等待她,环在她脑后的手一用力,身体向前一冲,肉棒粗暴的破开那娇嫩的红唇陷入火热的口腔中,没有片刻的停顿,密集的劈啪声就在屋中响起。
随着阵阵的翻江捣海,心中的怒气和欲火倾泻,我抽了出来,屋岈蚗下来。
白凌伏在我的腿上,发着细微的喘息,喉间也在蠕动。
肉棒挤在脸腿间,龟头微微颤动磨蹭着她的耳垂。
“会不会弄得太过火了?”我有丝不安,扶起她的脸。
散乱的眼神一点点的聚集,她从迷失中回过神。
“对不起,我刚才疯了。”
我心中一痛,轻轻抚摸着她脸上的红斑,那是我刚才留下的印记。
“嗯。”
她痴痴的望着我,小手来回套弄肉棒,目光变得妖异。
“你想让我一代两职,是?娇声软语透出挑衅,我的肉棒被激得一跳。
“好!一代两职,你不怕!”我扭转她的身体用力把她压在桌边,一手压她的头一手抬她的腰,让美臀高高翘起。
“先是你!”分开被揪红的肉臀,肉棒在股沟中一阵击打,玩了个花哨顶进屁眼,一击到底。
赤裸的屁股在扭动,征服、反抗相搏击,淫声浪语夹杂撞击拍击声响起。
“好,该她了!”肉棒叭的抽出,带起花朵般绽放的菊花,冲入下面的玫瑰瓣中。
插在蛋糕上的蜡烛已熄灭,糕点飘出的香气淹没在这满屋弥漫的淫靡中。
这是我参加过最美最值得记忆的生日晚会,有衷心的祝福,有柔情蜜意,更有火辣激情的奔放。
我默默的祈祷,祈祷这一切不要随时间的流失而消失,祈祷这美好永远永远。
九“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象歌唱的一样,一年的大学生活迷迷糊糊就过去了。
一年中,学习、生活比中学膈丰富多彩多了,与白凌的接触,不但使我生理上得到满足,心理上也成熟了许多。
那多个美妙的夜晚,多少次的激情奔放,都已深深的印在记忆。
可也总有些不好让我心烦,学校不再是单纯的学习之地,人与人的关系太复杂了。
从卫君竞选班长的失败到白凌受系的排挤都使我烦闷,然而,最令我烦燥不安的还是我和白凌卫君间的角关系,还有年,怎办?每每想到这些,都感到无从措手,衹有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期考结束后,系宣布了两项安排:一、为了增强大学生社会实践能力,决定组织一次夏令营活动,地点待定。
二、为了适应教改,由学生们来评议老师,对教师一年的工作进行打分。
两条消息受到了同学们的欢迎,毕竟一年的埋头苦学后这次可以畅快的玩一趟了。
大家讨论的很热烈,到哪儿去呢?连那些申领助学金的同学都加入了进来。
我由为第二条感到高兴,一年来,白凌的变化使得很多同学都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通过这次评议,她以后该不会那撞单形异了吧。
白凌听我说完,没有一丝的兴奋,淡淡的道:“你想得太天真了。”
我追问她,她摇头不答,叹了口气,“我已在这工作不少年了,对得起校方也对得起任何人,衹是……唉……”“怎?你想走?”我大吃一惊,紧紧的拉住她,生怕手一松她就会消失。
她什从鉎说,衹是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一回到公寓就知道了事情有了变化。
“礅子”迎面对我说:“明天投主任一票。”
“为什?”我瞪着他,“你想啊,这次路线是系窈定,他说了算,他一不高兴,说不定把我们带到哪个小山沟去。”
旁边的眼镜也凑上来道:“他明年就退休了,这次让他风光风光,大家也占点光。”
我看着他们,冷冷的问:“这是那来的消息?”礅子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我操他妈!”我大骂出口。
评议的结果不用说了,看到那老家伙的得意样,再看白凌名字下少少的几票,我差点要跳起来。
白凌显然是预料这样的结果,没有来。
一评完我就打电话给她,可手机已关了,到她住处门也是锁的,我衹有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好好的想想这一切。
看来白凌也早料到这一天,那些令我不解的激情中浮现出的茫然眼神,现在我终于明白,衹是恐怕她也割舍不下我们的感情,才一拖而拖直到今天。
我没吃晚饭,到公共的淋浴间用冷水冲了个凉,让自己冷静冷静又去找她,心总抱着点希望,最后去争取一下。
天还没有完全黑,没到白凌的家就看到她坐在路边的石凳上。
我一下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散步时的情景,也是在这,在这石凳上,也是这样默默无语。
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凉在我心底泛起。
“我的手续办好了。”
我心一酸,藉故背过身,把发涩眼的泪忍住,想好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你什时候走?”这是我唯一问得出的话。
看到她在这等我,我就明白,她是下了决心。
她关了手机,闭门不见我,就是怕自己动摇;她选择在公共场合等我,就是怕在家鎈不起我的磨劝。
我还能说什,唯一能让我感到安慰的是她还在等我。
白凌没有正面回答我话,但脸上却绽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明晚和卫君来我那吧。”
她说的很柔很轻。
那天我还是有点不争气,本来在路上就下定决心,今晚要高兴,决不说扫兴的话。
到白凌那,她给我和卫君泡好茶,没聊一会,我抬头看到上的画像,心就难受起来。
茶到嘴边一抿,满嘴皆苦,放下茶我走出卧室。
客厅原样没变,窗前的小花,诎搜黑皮沙发,明净的玻璃小几,一切还是那亲切,可斯人却即将离去。
“别这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温软从背后压来,我转过身看她,她晶莹的眼挂着微笑,双手解拽着我喜欢的那件黑色长裙的胸扣,眼光射来,像在向我示意:来。
我的头埋入她那没系乳罩还散发着浴后清香的胸。
温暖的胸膛慢慢疏解着我心中的悲愤,象回到少儿时依在母亲怀的时光。
嫩嫩的粉红乳头,触弄着我的脸,在我舌尖的舔弄、吸吮下膨然胀大,吸引、戏弄着我沉迷其中。
“我们进去吧。”
她低下头,乌丝斯磨我的脸。
“这样……”她没有离开我的身,反而靠得更紧,手还环住了我的腰。
哎!我叹了口气。
在小说和电影看到多人欢爱的场面,总是幻想能和她俩试试,衹是没想到会是在这般情景下。
看看怀予艏着头的白凌,听到卧室的响动,想想即将的别离,我搂紧白凌走向卧室。
卫君正脸看着电脑,看似镇定,可我感到了她的紧张。
我在她身边坐下,轻轻的吻上她发热的脸颊,她身体僵硬了会,缓缓的靠上我肩头,娇魇已红似火。
白凌早已放开自己,解扭着我的衣钮,在我的胸前斯磨,一衹手伸向我的腿间。
卫君的乳罩被解开,结实的乳儿颤悠悠的冒出,粉嫩的蓓蕾也不安分的凸起。
我用手指拨了拨,两指捉住肉丸吸人口。
这边的白凌已事半功倍,我的上身被脱的光赤,皮带松开落到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硬棒没有受到爱抚,直接就被送到她那温暖的口。
“嗯……嗯……”是看到了老师的淫荡还是受到我的刺激,卫君发出了鼻音。
身旁是艳丽女同学赤裸身体的扭缠,身下是盛装女老师的拱动,我的全身浸入温暖中,欲念涌动。
卫君红着脸转过身,手环上我的颈,胸压向前;白凌的秀发如乌云般浮在我的双腿上,拱动的身子缓了下来,肉棒被她死死的夹在深喉间。
白凌谦让卫君,停下吮吸站到一旁脱衣。
卫君躺下张开双腿,腿间的泥泞说明已不需要再准备。
“嗯!”的一声呻吟,我躬身插入,她的双臂立即缠住我,挺夹移动起来。
软热的两团肉贴到了后背,白凌伏了上来,我在她屁股上一拍,丰硕的乳房就开始了磨压。
我捏着白凌的屁股,调整她的位置,让手指钻进股缝,那如同卫君一样。
白凌后面的挤夹,使我向前急攻卫君,卫君很快败下阵来,尖叫一声,身体急颤,体内涌出热流。
我坐回床上,刚想歇口气,一个白白肥肥的屁股坐了上来。
白凌屁股晃荡重重的坠下,在我的腹下死撞,在我到达她的身体最深处,又夹紧的抬起,穴内的软肉缠绕像要把我连根拔起。
回过头,卫君正睁眼的看着。
“来。”
我抓起她的手让她抚摸白凌的屁股,再把另衹拉到白凌的乳上。
卫君的手的贴在白凌丰满的肉体上,小心的揉捏,像在感触。
我箍定白凌的腰,把她的身体向前推,使她斜斜的坐起,暴露出秘地风光。
阴唇裹套肉棒,吐出吞没,棒身上湿淋淋的闪着光泽,上方的肛蕾收缩,谷底处汁夜横流,景色旖旎淫靡。
分开肥厚的臀瓣,我把卫君的手带入臀沟,在我的指引下握住肉棒的根部,轻轻推拔。
卫君想逃避,我紧紧抓住,掰开她手指把中指压在白凌的肛蕾上。
“呜……嗯……”白凌的哼声中,我用力把卫君的手指推入。
卫君的手指在我的握捉下在白凌的屁眼搅动,白凌很快就支持不住,伏到我腿上。
“怎这快,老师!”正在兴头上我抱起她的屁股,肉棒从下顶撞,找到刚才开发的后洞,戳触一会都没驶入正道,我急得叫道:“卫君!”一衹小手握过来,扶正肉棒把尖头顶在屁眼上。
“好!”“啊!啊!”一声“好”伴随白凌呜鸣顶入。
白凌后倾在我的肩头,黑发散乱,像衹被宰割的羔羊。
卫君大着胆爬起来跪下,头凑到近处,小手在我们的结合处揉捏,松缓紧夹的菊瓣,让肉棒在谷道中运行。
我环过卫君的屁股,使双颊分开翘起,中指插入花唇。
狭小的肉洞紧吸手指,她稍适即适应,屁股前耸后坠,动作开来,不久一根手指就满足不了。
卫君如同白凌趋于疯狂,摇摆耸挺似要摆脱我,但手又反过来抓紧我的手腕,力扯不让我离去。
隐显在粘液中的菊蕾眨闪,像在向我召唤。
我放任白凌,让她自由起落,左臂插入卫君跪曲的大腿把她环带贴到我的胁侧,右手握住臀肉抓扯使雪臀翘凸在我的脸前,在淫靡的股底风光刺激下,中指、食指分别刺入蜜唇和肛蕾,两指一齐搅扭戳刺,卫君的最后一处处子之地陷落。
第一次与两个女人欢爱,我自己也是刺激非凡,满屋的玉臀雪股,乳波臀浪是由我驱动而成的,让我产生强烈的征服自豪感。
肉棒插在成熟娇艳的老师后庭,让她哀婉柔弱的靠在我肩头;手指插入青春活力同学的两处神圣之处,她虽然激情荡漾,却匍匍在我的支配之下。
屋的景物渐趋虚幻,衹有雪白的肉体在我眼前翻飞,两个女人拚命的比拚,使我攀上欲望的巅峰。
浪声淫语,娇吟漫咛,白凌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下达到顶点,身体瘫软不能再战,卫君却尽情的把我的手指全然吞没。
我抱起白凌把她放趴在床上,卫君自动的伏到她身旁。
蒲一插入,卫君的反应更甚于白凌,相对的急撞,肉棒在肉洞出入的频速连棒身都看不真切。
灯光下衹有闪光的一条出入在雪白中,每一次的闯进闯出,雪白下红团都被击散开合拢去。
没多时,紧实的臀颊就被击得红成一片,卫君也变的力弱,身体伏到了白凌背上。
搁在白凌腰上的红红屁股高翘,妖艳得惑人心神,发红的双瓣微张,肛蕾处的菊瓣已微散开。
我把肉棒压在蕾上,小心挤开褶皱顶入,又一个年轻的屁眼陷落。
卫君的身体急颤,屁股旋颠,却不躲避,尖细的叫声听不出痛苦,反而微带着渴望。
肉棒直刺到尽头,少女紧促的肛门,火热细狭,腔室缠扯阻挠,带给我超常快感。
我忘却了怜惜,心中衹有颠狂,身体的俯冲刺杀,把床上的两具女体击得一起颤抖。
卫君从白凌身上滑落,把我的亢奋暴露在空气中。
我没停止,扑压到白凌的背上,肉棒再次肉入她的后庭。
左手握住她的左乳,右手食指中指撮拢又一次刺入卫君的肛门,浑身的力量集中在处,挞伐享受着这最后的高潮。
也许是潜意思岈怪,在离别时我选择了白凌——我的老师,在时间凝止的一刻,激射入她的直肠深处。
那夜,白凌和卫君睡在卧室,我睡在沙发。
月光从窗口飘入,勾起了我心中一柱柱往事,初遇白凌的惊艳,若即若离的忐忑,共浴爱河的激动,难舍难分的缠绵,件件在心中流淌。
夜间我悄声走进卧室,疲倦的两女沉睡正香。
白凌的藕臂搭在卫君的肩头,卫君的大腿叠白凌膝头。
两人的脸都面向窗,皎洁的月光下,美丽的娇靥还挂着风流满足后遗韵,如同月夜瞈放的昙花,美艳让人心醉却不舍采摘。
白色纱巾飘散她们的胸上,像升起的薄雾环绕着两位仙女。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有东西充满眼眶。
有多久了,上次还在少年时代吧,没想到,成年的我还会再次落泪。
白凌起得很早,洗漱收拾在屋中进进出出。
“你没睡着?”我发出的响声惊动了她,看到我红红眼睛盯着她,她走了过来。
“别再乱想了?”她俯下身抚摸我的头。
“不!”我猛然惊醒,我不能就这样失去她,不能让这一切成为回忆。
我双手抓住她的胸把她拉过来,猛力的像要把她的双乳揉碎。
“白凌!我以后再也不叫你老师、白凌姐,就叫白凌,我不会就这放弃,白凌,你知道?我希望,不,是一定会再见到你,那时我一定会让你说,你永远不离开我。”
她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没容她说话叫道:”等我年,不管你在哪,我一定要找到你,等我!等我!“她的眼帘湿润,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因为胸前的疼痛。
一路上别情离绪,我和白凌没再说话。
送她上了火车,换好卧铺票,把她的行李放在架上。
她从身后拉住我,轻声对我耳语:“等我的消息。”
十有人说,悲痛、哀伤会随时间的流失而淡却,这话有道理。
暑假的前个月,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虽然白凌的影子还总出现在脑海,可那种刻骨的思念却有所减退,倒不是不相思,衹是相思化作了动力,心鞈下决心,怎从肾坚持下去,苦上年,学出个人样来再去找她。
就在这时,卫君给我带来了又一次打击。
如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月光如银泄地。
在学校后山的林下,暖暖的风抚过,夜静谧悄然。
是卫君约的我,我们先在校园授会步,流连流连当年学习过的教室,来到后山。
话题是从美好的过去开始,慢慢的转到我们的关系。
她说的很委婉,遮遮掩掩,但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分手。
我没话可说,心又一次被伤,可心底又感到和上次的不同。
对白凌我是欲爱交融,对卫君则有个变化过程。
中学时代的初恋,虽有浓烈的欲望因素,但还参杂着单纯青涩的朦胧,当遇见白凌后在她那种成熟丰姿迷惑下,卫君的吸引力反而小了。
这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衹能在心中潜移默化。
所以听了卫君的话,心悲伤之余又有种轻松解脱的感觉。
暑期的后个月,我终于打起精神做些以前未做过的事,把所学的课程复习了遍。
开学的第一天我的心情完全不同去年,盲目的兴奋没了,多了许多实在。
晚上打开电脑收看白凌的邮件,她走后的几天就来过电话,说在同学的帮助下在上海一家颇有名气的旅游公司找到工作。
现在看到屏幕上柔情蜜语,我感到我们又在了一起。
网上的鸿燕传书从此开始,不久又改成了在线交流。
初始时,她还如以往如同老师,逐渐的她不再摆出那些威严,到后来,衹要我晚九点后一上线,就会看到她挂在上面,象期待会面的情人。
学校情况变得好了起来。
先是那个系主任在大二下半年退休,我和卫君都松了口气。
接着是卫君又当选为班长还进了学生会,她留校的愿望是没问题了。
白凌也是事业有成,从导游开始做起,一步步的升到负责国内部的经理。
最后,大四那年,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当然最让人兴奋的是我们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美妙。
起先,我们衹是互诉相思,她时不时的检查检查我的功课,给我发些英文短篇让我翻译。
有一次我急了,告诉她不干了,她竟给我寄来上世纪英国的地下小说。
我问她哪搞到的这些东西,她不答,再问她喜欢何种类,她不答,我让她找点我喜欢的种类的,她骂了我一顿,可不久还是给我发来。
呆板聊天方式被打破,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装了个摄像头,把图像和声音一起传了过来。
我看到了她的办公室,看到了她,丰度更胜从前。
时髦都市白领打扮,新潮前卫比当老师威风多了。
每次看她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我就心痒难受,总找藉口说看不清让她贴近镜头,后来更是得寸进尺想看看她抈穿的什,她有时也会偷偷的拉开外衣让我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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